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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1:03:55 作者: 耳東霽
    「鮮花餅!」一見到吃的,姜瑟瑟所有的不快,瞬間拋之腦後了,「姐姐,還是你最好!」

    傅景行目光森寒。

    既然覺得他最好,為什麼她還要跟別的男人說話呢!有時候,他真想將這小丫頭鎖起來,讓她只能見到自己。

    姜瑟瑟道:「姐姐,你在想什麼?」

    傅景行垂眸,搖頭,遮住眼底的戾氣。

    其實也不用,他就喜歡這小丫頭,天真爛漫,無憂無慮的模樣,他不想拘著她,若是有旁的男人搭訕她,那他就解決掉他們好了。

    「對了,姐姐,我跟你說哦!」姜瑟瑟朝傅景行身邊挪了挪,小聲道,「本來爹爹今天都不生氣了,可不知怎麼的,看到我那本書之後,突然又生氣了。」

    傅景行:書?什麼書?

    「書上畫有兩個赤果相擁的人,旁邊還寫著四個大字,閨房秘術,那還是在花樓時……」姜瑟瑟話還沒說完,猛的一把被傅景行拽到身邊。

    傅景行眼睛紅的駭人,那是春書,一般都是給雛妓,讓她們照葫蘆畫瓢用的,姜瑟瑟怎麼會有這種書?

    她有沒有,有沒有……

    傅景行不敢再想下去,他現在只想殺人!

    「姐姐,你抓疼我了,」姜瑟瑟眼裡冒出了淚花,「那書是花娘姐姐送給我的,說……說是以後我可以用它固寵。」

    姜瑟瑟不知道固寵是什麼意思,但還是一股腦全說了。

    花娘給的?以後拿來固寵?!

    那就說明,她沒有……

    「沒有沒有,」姜瑟瑟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到了花樓之後,我一直跟花娘姐姐在一起,沒有碰到過外男。」

    剛才姜平看到這本書後,第一反應就是問,「到花樓後,她可有見過外男」,所以沒等傅景行問,她就率先說了。

    傅景行目光銳利盯著她。

    昨晚想抱她的那個小白臉,不是外男嗎?

    「不是的,我從花娘姐姐那裡出來,就撞到了二哥哥,之後你就來了呀!」姜瑟瑟都要哭了,「不信的話,你可以去找那個花娘姐姐,她可以為我作證的。」

    小姑娘鹿眼含淚,像一隻跌入陷阱的小鹿,惶恐不安看著他。

    傅景行瞬間心軟了,想抬手去替她拭淚,但想到昨晚,她被齊孟拐去花樓這事,又瞬間狠下心來,起身朝外走。

    「姐姐?」姜瑟瑟無措喊道。

    傅景行卻頭也不回的走了。

    姜瑟瑟瞬間意識到,這次傅景行是真生氣了。

    ***

    姜平盛怒下,罰姜瑟瑟去跪祠堂,氣消了之後,又後悔了。覺得姜瑟瑟心性單純,應當是被齊孟拐去的。

    可他又不能出讓反爾,便默許了春杏進祠堂陪姜瑟瑟。

    他罰姜瑟瑟跪一天祠堂,是以天剛擦黑,姜平就親自過來,故意板著臉道:「知道錯了嗎?」

    「知道了。」

    「日後還犯不犯?」

    「不犯了不犯了。」

    見姜瑟瑟乖巧懂事,姜平甚感欣慰,正要說幾句好話哄哄她時,姜瑟瑟道:「爹爹要是沒什麼事的話,瑟瑟就先回去啦!」

    「我……」

    姜平還沒來得及答話,姜瑟瑟已經飛奔著朝院外跑了,那裡似乎立著一個人。

    「那誰?」姜平語氣有些不滿。

    管家道:「是大小姐派來照顧二小姐的宮娥,她曾救了小姐兩次。」

    姜平心裡的酸意這才褪了些,「既然如此,那你去把人請過來,我親自酬謝一番。」

    「二小姐很粘那位姑娘,老奴現在去請,只怕二小姐不肯放人。」管家一臉為難。

    姜平噎了一下,悶聲道:「那就算了,明早再將人請過來。」

    ***

    一路上,姜瑟瑟一直在逗傅景行,傅景行卻始終神色淡淡的,後來還是姜瑟瑟說她腿疼,他才將抱起來。

    可雖然抱了。人卻但還是不理她。

    糟了,這下姐姐真生氣了!

    要怎麼才能哄好呢!

    姜瑟瑟想了一路,直到被放到床上,才想到了一個主意,不過春杏在,她有些不好實施。

    「那個,春杏,你先出去,我有話要單獨跟姐姐說!」

    單獨說?怕是又要給姐姐認錯了吧!

    也是該讓姐姐,好好『教訓教訓』了,不然有一天,她被人賣了,怕還替人數錢呢!

    「好的,」春杏將藥膏遞給傅景行,快速退了出去。

    傅景行沒察覺到姜瑟瑟的扭捏,捲起她的褲腿,正要替她上藥時,姜瑟瑟攥住他的手腕,「姐姐,你……先坐下,我有話跟你說。」

    傅景行抬眸,看了姜瑟瑟一眼,起身坐到她身邊,他倒想聽聽,這小丫頭能說出什麼話來。

    下一瞬間,傅景行瞳孔猛的一縮。

    因為姜瑟瑟一把撩起他的面紗,猛的傾身上前,突然親了過來。

    小丫頭什麼都不懂,只是將唇壓在他唇上,輕輕摩擦著,清透的黑眸里,帶著祈求討好。

    他知道,她是想讓自己不要生氣了,可僅僅這樣,根本就不夠。

    察覺到姜瑟瑟要退卻時,傅景行一手卡在她的後腦勺上,反客為主加深了這個吻。

    「唔——」

    姜瑟瑟想掙扎,卻激起了傅景行心中更深的征服欲,她小貓似的力氣,在傅景行面前,無異於螳臂當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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