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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雲峰沉默了。

    直到敖洋所有都發泄完了之後，才把賀雲峰給抱回房間，不用敖洋說，賀雲峰也不會把自

    己被兒子這麼侵犯的事情告訴任何人，敖洋給他換了衣服，就不管他了。

    敖洋收拾好了客廳，賀東就回來了。

    賀東回業的時候看到敖洋翻閱過期的報紙，敖洋告訴賀東，賀雲峰已經睡覺了：「他說他

    今天不想吃飯，飯菜都不用送去了。」

    敖洋把賀雲峰那一份給吃了。

    賀東只是看了一眼樓上，給賀雲峰留了一個麵包，賀東坐在客廳等了很久，到了晚上很晚

    了他沒見到賀雲峰出來。

    他就乾脆自己去敲門。

    賀雲峰早就醒了，而且連衣服都換好了，他今天被敖洋狠狠地折騰了好幾次，使得的他的

    腰腿酸軟無力……

    不過。

    敖料打他的時候，都是打在暗處，他穿上衣服之後，完全看不出來任何的異樣，賀東開門

    進去的時候他蓋著被子靠在床上抽菸。

    「你回來了。」賀雲峰的聲音有些沙啞，他嘴角溢出煙霧淡淡的繚繞在唇邊，「怎麼去了

    那麼久才回來？」

    「我回來好幾個小時了，二哥說你不想吃飯，所以我就沒上來。」賀東就坐在床邊給賀雲

    峰按摩身體，他就隔著被子摁。

    賀雲峰被他摁得很舒服。

    「今天是什麼菜色，我肚子餓了。」賀雲峰示意想吃飯，他問賀東給給留飯菜沒有。

    可是。

    賀東只拿了一個麵包給賀雲峰：「二哥把你的飯菜都吃了，只剩了一個麵包了。」他讓賀

    雲峰把麵包給吃了……

    賀雲峰接過柔軟的麵包，打開了包裝，動作緩慢地咬了兩口：「好久都沒吃過，這種東西

    了。」只能湊合吃了……

    在賀雲峰吃麵包的時候，賀東給他遞水，直到賀雲峰吃完了之後，賀東卻突然問他：「我

    是不是你第一個男人？」

    他問得直接。

    讓賀雲峰有些沒來得及反應。

    可是。

    看到賀東那詢問的眼神，賀雲峰反問：「這對你來說很重要？」

    賀東沒說話。

    賀雲峰卻搖頭：「不是。」他說完之後，就不再說話了，因為他也不知道要說什麼，賀東

    這麼問很顯然是在乎。

    他明白。

    可是不是就不是，他不想騙賀東。

    賀東也不說話了。

    賀雲峰連嚼麵包的動作也都放慢了，終於還是到了要面對的時候，看到賀東低著頭，他才

    重新開口：「如果你介意的話，我也無話可說。」

    就正如敖洋所說的那樣，只要是男人，都會介意的……

    就連賀雲峰都會介意自己身邊的女人是不是第一次給的他，更何況是不是賀東這個這麼愛

    鑽牛角尖的人。

    賀東一直不說話了。

    由於他低著頭。

    賀雲峰也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他也知道賀東這麼問，肯定是察覺到了什麼，所以他也沒有

    喝斥賀東，感情的事勉強不得。

    賀雲峰緩慢地嚼著麵包，他喝了幾口水，臉色相當平靜，那柔軟的麵包卻好像越嚼越艱難

    ：「你早點回房休息，那批貨的事情你也不要插手，我自己會處理的。」他說得很慢，他擔心

    自己的兒子牽扯進來鬧出更大的問題。

    賀東點頭。

    「還有……」賀雲峰咽下了麵包，又咬了一口香軟的麵包，看到賀東抬起頭看向他，他醞

    釀了一會兒才懶聲的告訴賀東讓他什麼時候想回去都可以，「如果你覺得這裡無聊，什麼時候

    想回去了，就直接跟我那三個屬下說……」

    他說得很慢。

    他放下了水杯，拉了拉被子，緩慢地側過頭，目光看向了床外，外面在飄雪，慢悠悠地搖

    搖拽拽就好像他搖晃的心。

    「他們會安全的送你回去的。」賀雲峰讓賀東不用擔心他，他本來就是這裡清靜的，「你

    就當沒來過這裡。」

    「……」

    「你就當什麼都不知道。」他讓賀東忘記在這裡發生的事情，「你就當做沒見過我，不要

    跟你幾個兄弟提起我。」

    「你不打算回去了？」賀東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他手裡的水杯都掉在床上，賀東立刻就把

    水杯拿了起來，還好弄得不是很濕。

    賀雲峰懶懶地挪了一下位置，靠近了賀東一點，他伸手緩慢地拍了拍賀東的手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