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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2 18:53:33 作者: 不吃薑的胖子
    沈渡答應得很快:「好,知道了寶貝。」

    沈渡一走,火鍋店顯得很冷清,邊又又被旁邊那桌的辣鍋嗆得打了兩個噴嚏,桌子上的菜才吃了沒多少,邊又喊來服務員把菜打包,離開了火鍋店。

    因為學校宿舍有蟑螂和老鼠,邊又不住校,他和原來的舍友尤然在外面合租了一間公寓,尤然今晚出去和新認識沒幾天的學弟約會了,邊又回到公寓的時候屋子裡還是空的。

    他把菜放好了留著明天中午吃,又打開電腦播放一段舞蹈視頻,這是邊又每天晚上的必備課程,在洗澡之前他會看著舞蹈視頻練習基本功。

    等尤然回來的時候邊又的基本功剛結束,衣服都濕了,貼在身上很不舒服,尤然看見他在還很驚訝,「我以為我走的時候沒關燈,你怎麼在家?」

    邊又喘著氣仰頭疑惑地看他,「我沒說過我會外宿。」

    「我剛在華南路的賓館外面看見沈渡的車了,我還以為你們去開房了呢。」尤然一邊說一邊盯著邊又的臉看,說了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你真漂亮啊又又。」

    邊又膚色很白,唇色被他自己咬得有點深了,他的臉不是雌雄莫辨的漂亮,能一眼看出他是男生,溫柔中帶著很淡的疏離感。

    「嗯?」邊又還在想尤然的話,「可能是正好路過。」

    「是嗎?」尤然皺了皺眉,感覺不太對勁,剛剛就應該停下來看看,他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問:「比賽的舞編的怎麼樣了啊?」

    「還沒什麼想法。」邊又過段時間要參加一個全國性的比賽,他打算自己編舞,這段時間一直在找靈感。

    「那好吧,那今天有沒有看見什麼優質帥哥?我聽說今天體育學院的也都來了?」尤然兩眼放光地扒在沙發上,盯著邊又很細很漂亮的腰看。

    邊又嗯了聲。

    「那群人不是很拽的嘛。」尤然語氣有點不快,因為去年的迎新晚會尤然參加表演了,結果體院的人沒來,自己和隔壁學校搞了個聯誼活動,導致尤然找對象都沒找去年那批體院的。

    「還好,沒太注意,你不是去約會了?」邊又彎腰按摩腿部肌肉。

    「別說了,他沒有腹肌,居然沒有腹肌!那麼大個男的居然沒腹肌!」尤然看起來很生氣,語氣讓邊又忍不住發笑,尤然氣狠狠地說:「這次我一定要找個體院的。」發完誓,他又問:「你今晚的跳舞視頻傳來了嗎?快拿來給我看看沾沾我們舞蹈學院院花的光。」

    邊又:「……」

    邊又一言難盡地點開微信,果然看到了院學生會給自己發來的錄像,他點了保存,視頻也不長,很快轉發給了尤然,尤然高高興興看視頻去了,順便和邊又說了晚安。

    邊又本來也想回房間,退出和尤然的聊天的框的時候,看到了沈渡的聊天框,想了想,給他發了條消息問他:「到基地了嗎?」

    剛發出去,手機收到了提示音,但不是沈渡的回覆,而是沈星野的消息。

    沈星野:在吃燒烤了,邊又哥

    附帶一張滿桌燒烤的圖,還有沈星野的一隻手。

    像在給邊又報備行程。

    邊又笑了笑,回復他:多吃點

    作者有話要說:

    吳旭:我是預言家,我先跳了

    開文啦!儘量日更!

    第2章

    「你在笑什麼?」吳旭燒烤還沒吃兩口,一抬頭就見沈星野擱那兒笑。

    沈星野咬著串不說話,視線一直落在邊又那條消息上。

    吳旭:「……你笑得真的很傻逼。」

    沈星野抓著手機扯著嘴角不說話。

    「明晚他們高年級有比賽,去不去?」吳旭刷著朋友圈,正好看見體院學生會的在那宣發明晚體院的籃球賽。

    「不去。」沈星野回答得乾脆,和他沒關係的比賽他寧願待在游泳館。

    吳旭哦了聲,「聽說還找了舞蹈學院的啦啦隊,搞這麼隆重。」

    他一邊說一邊觀察沈星野表情,聽見舞蹈學院四個字,沈星野眼皮抬了抬。

    吳旭故意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道:「怪不得你哥有空過來,合著他們隊的人都在外面玩。」

    吳旭打遊戲看比賽,沈渡進隊沒多久他就死纏爛打讓沈星野替自己要了沈渡隊裡所有人的微信。

    沈星野抬起眉眼。

    「哦他們教練今天生日啊,放假一天,還允許外宿。」吳旭念著沈渡隊友發的朋友圈文案,意有所指,特意咬重了允許外宿四個字。

    沈星野不笑了,聲音變得有點沉,「不說話不會死。」他煩躁地摁著手機開關,聊天框裡的字刪刪減減,從「邊又哥你回去了嗎」變成了一個「好」字。

    他沒資格問別的。

    -

    邊又記不太清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醒來的時候手機上沒什麼消息。

    沈星野給他回了個好字。

    沈渡沒回復。

    邊又在床上呆坐了一會兒才爬起來,他今天沒課,但要去練功房給編舞找靈感。

    他把早飯做好了,給尤然留了一份,出門的時候手機傳來一聲簡訊提示音。

    是銀行卡的匯款通知,這個月的生活費準時到了。

    邊又腳步頓了頓,握著手機調出備註為媽媽的電話,站了幾分鐘最後還是沒打出去。

    學校的練功房平時對學生開放,邊又到的時候已經有人在了,是邊又同班的一個男生,叫白南,邊又和他合作過一次作業,除此之外也沒別的交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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