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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0:59:11 作者: 南斗崑崙
    徐道子兩次爭奪長生玉,元氣大傷,進這個地方時又沒有攜帶鬼差,再加上神宵天雷無法施展,道術被壓,讓他渾身憋屈。

    三清爺爺,我到底要怎麼樣才能阻止這群老鬼進華夏啊!!!

    砰,徐法承一拳打到下頜,摔倒在地。

    此刻,安士白魔性被勾出:「你真的很煩!」

    傲慢、嫉妒、暴怒、懶惰、貪婪、暴食和色慾。才是黑魂使徒的力量源泉,安士白此刻已經被勾出暴怒的原罪力量。

    安士白再也不是略帶斯文的歐洲青年,此刻瞳孔緊縮,如羊眼一般,頭頂犄角沖天!

    倒五星的圖案出現在安士白胸口,亮起血光,轟地一蹄,踢斷徐法承胸骨,徐法承滾落一邊,此刻發現安士白的腳朝著他的頭顱已經踩了過來。

    「煩人的傢伙,你今天死定了,耶穌都救不了你!」安士白徹底沒了理智。

    趙峰猛撲過來:「魚龍九變·行者變!」

    頭未剃度,身懷佛心,乃行者。

    以步丈量世界,以心度化蒼生,逍遙無我,法性皆修。

    能在緊要關頭捨命,才是行者的奧義。

    嗡地一聲,徐法承赫然發現自己出現在趙峰的位置,趙峰卻出現在他的位置,安士白粗大的羊蹄重踏而下。

    趙峰面頰劇痛,鮮血狂噴,最後一剎那,終於用出銅錢變,消失在原地。

    地上的趙峰奄奄一息,唇齒流血,大口呼吸起來,徐法承幾番爭鬥下骨頭似乎徹底斷了,已經沒了力氣。

    安士白再也不掩飾殺機,單拳緊握,朝著徐法承當頭錘下!

    砰——

    一拳入肉,徐法承閉上眼睛,發現自己意識竟然還沒消失。

    微微睜眼,一個臉頰化蛇的男子,為他擋下了那一拳!

    「徐道子,無恙否?」

    李勢出手了,蠻山印,柳家仙,論力氣,他可不怕安士白!沒有點著的菸捲叼在嘴上,一副耍酷的模樣,他很喜歡徐法承複雜的眼神。

    「小心!」徐法承開口提醒。

    化作羊頭怪物的安士白又一拳打來,李勢另一隻手接住:「不過如此啊。」

    「關東的,還有人!」

    趙峰渾身痛苦,扯著嗓子大叫提醒。

    血咒邪師猛然來到李勢身後,尖利地直接朝著李勢後心抓去!

    我尼瑪……

    李勢瞪大眼睛,雙手卻被安士白死死抓住。

    大腿用力,借勢推了安士白一把,安士白紋絲不動,李勢恰好借力反踢,血咒邪師牙齒崩落,倒飛而出。

    此刻,腐毒邪師猛然出現,一包毒粉砸在李勢身上。

    「死吧!華夏人!」

    李勢後背瞬間變黑,拳頭大小的黑斑迅速變成巴掌大,嗓門中傳出巨吼,得意的腐毒邪師忽然被一刀攔腰斬斷!

    「織田勝武?你想和南洋為敵?!」

    腐毒邪師忽然身首異處,其他邪師盛怒尖叫。

    織田勝武聳了聳肩:「不怕你們,不過背後偷襲,讓我感覺很不爽。」

    安士白眼睛一眯,織田勝武忽然揮刀,切下李勢後背潰爛的皮膚。

    安士白一笑:「你站到他們那邊了?」

    李勢手骨被安士白用力折斷,織田勝武沉默片刻道:「你現在意識不對勁,沒法和你說。提醒一下,最好別殺了他們。」

    李勢另一個手骨被安士白折斷,再加上後背皮膚被切掉,以及腐毒的余痛,此刻李勢渾身冷汗如雨。

    安士白聳了聳肩:「不行。我忽然想殺他們了,因為我覺得有殺他們的能力。」

    織田勝武握著刀,沒一會,將刀收起。

    「那……請便吧。」

    ……

    此刻,渡厄海,秦昆一汪因果水域一汪因果水域的在游,媽蛋,如果不是有水和尚開路,自己不知道得游到猴年去。

    自己失去了趙峰的蹤跡後,多方打聽,才知道他乘坐的蒲牢船早就開走了。

    「還得多久啊!我的天……」

    五光十色的大海目前成了最枯燥的景色,秦昆沒一點心情去看別人的因果實景,此刻就想速度找到趙峰。

    又一波水域被淨化。

    水和尚冒出頭來:「阿彌陀佛,主子,這地方真的神奇!我好像感覺到佛法都精進了!」

    英靈能快速幫助游過因果水域,是秦昆之前得到的消息,但在因果水域中渡人會精進因果,是秦昆沒想到的。

    秦昆意識沉入腦海,忽然發現,水和尚的潛力不知不覺變到了99!

    嗯?!

    現在鬼差在修羅道試煉,一年半載才加不了1,現在水和尚的潛力竟然突飛猛進?

    秦昆沒有說話,讓水和尚繼續開路。

    大霧漸漸出現,水和尚冒頭的速度越來越快,自己跟在身後,終於,看到了一個輪廓的影子。

    船!

    大船!

    很大的大船!

    我尼瑪……蒲牢乃龍與鯨的後裔,比起來時乘坐的囚牛船、走時乘坐的狻猊船要大的多的多。

    有了船影,秦昆就有了方向。

    天眼俯瞰霧中,就算用出破障也無法穿透,秦昆只能催促水和尚加速靠近,別無他法。

    ……

    ……

    蒲牢船上,徐法承骨頭斷掉,硬撐地坐在那裡。

    趙峰滿口是血,牙齒豁了好幾顆,躺在地上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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