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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0:59:11 作者: 南斗崑崙
    秦昆下樓,發現王乾和楚千尋在探討臨省一件鬼事,二人看到秦昆下樓,好奇道:「秦黑狗,現在非常好奇你到底在幹什麼?」

    足足一個月的時間,關於奧萊茵的事他們問了好幾次,秦昆沒透露半點口風。

    看秦昆樣子,也不像是做什麼齷齪的事。

    被二人堵住,秦昆撇撇嘴,歷代被烙下天諭道印的人生不了孩子的事我能告訴你們嗎?當然不,我只能默默地學一些本事,在未來的某一天等你們想還俗時帶給你們奇蹟啊。

    秦昆覺得自己的想法很偉大,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成真。所以暫時並未告訴他們。

    「當然是找機會審問黑魂教的老巢了。」

    「問出來了嗎?」

    「問出來了,黑魂教沒有固定老巢。」

    王乾和楚千尋對視一眼,楚千尋聳聳肩,秦昆因果線斷了,將來會出現無數種可能,她可算不到秦昆說的是真是假。

    第0819章 給大家個交代

    秦昆和奧萊茵待了一個月的時間。

    然後管馮羌要了簽署好的離境令,親自送奧萊茵上了飛機。

    機場外,十二輛黑色小轎車一字排開,靈偵總局十二位調查員,以及局座馮羌,都在等秦昆出現。

    調查員的身份,比各地組長要高半級。

    不負責具體事務,不會固定鎮守某處地域,但權力級別很高,自由度也很高。

    這些調查員都是靈偵總局的奇人異士,此刻虎視眈眈望著秦昆,面色非常難看。

    「秦昆,我需要一個解釋。」

    為首的馮羌,今天穿了一件西裝,繫著領帶。

    五月的風帶著陽光的感覺,馮羌身上卻沒有,刻板、嚴厲可能是他一直以來的對外形象。

    馮羌沉著臉,今天的事簡直太荒謬了。

    他與秦昆相交甚早,他也相信秦昆有自己的理由。但霧州靈偵總局的覆滅,那些落網的異教徒還不足以平息他們的怒火。

    機場外,一水的西服墨鏡。

    煞氣藏在眼底,被墨鏡遮住,但露出的氣勢依然逼人。

    秦昆穿著一件普通的襯衫,掃視在場眾人後,目光停在馮羌身上。

    「你要的,喏。」

    秦昆表情不變,掏出自己記事的本子,私下了三頁遞給馮羌。

    撕紙的聲音足以勾起眾人的好奇,馮羌疑惑接過那三頁紙,端詳了一會,冷厲的面孔寒意漸消,慢慢變得平靜,回頭將三頁紙遞給眾人傳閱。

    「對於我給秦昆特權的事,還有疑問嗎?」

    馮羌看了看十二位調查員問道。

    三頁紙上,寫著黑魂教在華夏的7個民間據點,所在之處盡有大墓,上面還有30位隸屬黑魂教的教徒。

    眾人一驚,交頭接耳起來。

    馮羌此次並非是來質問秦昆的,他就是要給手底下人一個交代,這些資料足夠了。

    「會不會是假的?」

    馮羌摟著秦昆肩膀,將他拉到一邊。

    「不會。」

    馮羌給了自己很多方便,為了讓他安心,秦昆索性全盤托出,「其實問她那些術法用不了一個月時間。這段時間主要是我讓手下鬼差去證實了一下這些據點的正確性。」

    秦昆微微一笑:「一個聖女不可怕,這些暗雷才是我們擔心的,不是嗎?」

    用一個聖女的命,換取這些暗雷分布的地方,這筆買賣,秦昆認為是不虧的。畢竟他先許諾過奧萊茵不傷她姓名,彌補靈偵總局的只剩下這些陰魂不散的可憐蟲了。

    馮羌終於鬆了口氣,這個結果,及格之上。

    十二個調查員傳閱完畢,一個年紀稍大的疤臉男子上前看著馮羌:「頭兒,我們先走一步。秦先生,這資料足以抵消你犯得錯誤。下次希望你不要再獨斷專行。」

    疤臉男子手指敲了敲三頁紙,冷哼一聲,帶著一群人離開。

    嘿……

    秦昆不可思議地看著馮羌:「老馮,我這麼大的功勞,這人還不服氣?」

    馮羌好歹給過自己身份,堂堂副手,他不認可也就罷了,這什麼態度啊……

    馮羌安撫道:「秦昆,包調查員和霧州市殉職的『神槍』、『水蛇』都是過命的交情,沒能將他們的仇人一網打盡,自然帶著氣,你忍著點。」

    秦昆聳聳肩,罷了,人之常情,可能在某些意義上,對於包調查員來講,替『神槍』、『水蛇』他們報仇,比獲悉這些資料更重要吧。

    思想建設得加強啊……

    ……

    霧州市國際機場。

    從機場出來,秦昆、馮羌驅車返回市里。

    馮羌專門從燕京趕來,這次不急著回去,先安頓一下霧州的工作情況,還要和秦昆去一趟臨江市。

    50多歲的局座,此次留下了一個助手陪伴,不到30歲,年輕的小伙子很壯實,一路開到市里,秦昆才聽馮羌介紹,這是他兒子。

    盪魂路,靈偵科。

    熟悉的地方,上次來秦昆親手料理了這裡的事,現在人手補充後,僅存的蒙隊長輕鬆了許多。

    有些時候,活著的人比死了的人更痛苦。

    蒙隊長經常會一個人抽著煙,看著院子裡的房子發呆,並肩作戰的兄弟們都死了,蒙隊長沒法坦然地直面生活,他不是一個怕死的人,只是被命運眷顧,才顯得活著更淒涼。

    院子裡,還有幾個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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