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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0:59:11 作者: 南斗崑崙
    ……

    ……

    今天發生的一切,太詭異了。

    牛猛一群鬼差,先見到了秦昆的走火入魔,接著殺掉了自己的契約鬥士,然後橫行街區,在中心街區那個塔下肆無忌憚,然後出城了!

    在城外,更是看到了時間、空間輪轉變換的奇異景象。

    這人到底是誰?

    每個鬼差都有疑惑。

    跟著秦昆回來後,他便直接睡了。

    主墓室里,呼嚕聲震天響,還在說著一些聽不懂的夢話。聽得人憂心忡忡。

    剝皮鬼扣索著自己,叼著一根草枝:「還能醒來吧?」

    牛猛不說話,靜靜地站在石棺邊上,趕走了其他鬼差。

    水和尚宣了聲佛號,回答道:「自然可以的!據和尚觀察,神魂無礙,不過魂沒全回來,而且精神力透支了。」

    幾個大鬼沒有什麼別的想法,只要秦昆醒來,就可以燒高香了。

    只是誰知道,這一等,時間可不短。

    自另外一個『秦昆』附身後,秦昆的魂魄沒有全部回來,時間線繼續流淌,所有人都在猜測,秦昆去了哪。

    ……

    日本,東京,王乾翌日起來,與塗庸碰面,發現秦昆不見了。這讓他很鬱悶,說好的來摸黑魂教的底,這廝跑哪去了?

    王乾才開始沒有多想,時間一天天過去,三天後,王乾坐不住了。

    一個國際電話,從日本跨洋到臨江市。

    王乾將消息傳了回去,楚千尋接到消息後,連忙告訴她爺爺。

    南宗,楚道、景三生、余月弦到齊,首座是年邁的葛戰。

    這次南宗相聚,原因只有一個,秦昆失蹤了。

    「葛師叔,會不會有什麼不測?」

    「胡說八道!」

    葛戰斷然否定:「老朽問過小雨、小花、小蟲,他們身上的十死印還在!楚道,你孫女千尋的十死印也還在吧?」

    楚道恭敬道:「是的師叔。」

    「那便無恙!」

    一個月悄然而逝。

    七星宮,一間密室。

    葛戰坐在輪椅上,看到七盞油燈前,疲憊站起的楚道,楚道似乎一下子蒼老了許多,看著葛戰搖了搖頭:「找不到。」

    足足一個月,王乾已經從日本往返了兩趟,楚千尋又去了日本,仍舊沒有秦昆任何消息。

    穩重的葛戰坐不住了。

    電話打到了靈偵總局,向馮羌尋求支援。

    靈偵總局派了人,在秦昆消失的地點輻射式尋找,南宗這邊,也用上了燭龍算。

    楚道的燭龍算,隔空跨入秦昆的因果線,才發現這條因果線里變數數以萬計,每條模糊的看不清的岔路,都能通向無盡的遠方,楚道只能確定秦昆還活著,無法確定他現在在哪。

    「葛師叔,會不會有人秘密帶走了秦昆?」

    江湖道士,自古最怕軍匪,如果有人強行擄走秦昆,恐怕也不是不可能的。

    葛戰皺眉:「靈偵總局給的信息中,說秦昆消失的那天,沒人看到秦昆從酒店裡出來。監控攝像也沒有出現他的蹤影。」

    楚道想了一會,低聲道:「他們會不會說謊?」

    葛戰和楚道對視一眼,問道:「什麼意思?」

    「如果有人刻意要隱瞞呢?」楚道頓了頓,「請鍾家出面,問問魂不犯忌吧?」

    ……

    繼王乾、楚千尋後,第三個前往日本的,是柴子悅和李崇。

    酒店裡,李崇抽著煙,看著房間中的柴子悅在輪流詢問監控保安、服務生,有些不耐煩。

    「胖子,秦昆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丟了!!!」

    王乾這一個月,被折騰的無比憔悴。秦昆跟他在一起丟的,為此王乾要擔很大一部分責任。

    「我怎麼知道!說不定是大晚上偷偷溜出去開葷,被抓了呢!!!」

    李崇大罵:「放屁!他不會打電話嗎?」

    「萬一電話被偷了呢?」

    「他的電話會被偷?道術白練的?就算電話被偷了,回來都做不到嗎?」

    「萬一被某些黑惡勢力拘禁了呢?」

    「你哪來這麼多萬一?」

    「李三旺,秦昆人生地不熟的,又不通曉語言,得罪一些人很有可能。電影裡不都是這麼拍的?說不定此時此刻被關在地下室插根膽管取膽汁呢!」王乾抹著眼淚。

    「那他媽是熊!」

    楚千尋裹著頭巾,房間黑暗,燭火搖曳,火里根本看不清任何東西。楚千尋非常無語,秦昆雖然粗魯了點,但做事還是有分寸的,不可能這麼長時間不聯繫他們。

    被非法拘禁了?

    有可能,他們去三墳山的時候,楚千尋就發現那幫科研瘋子對秦昆的興趣極大。

    身陷囹吾嗎?

    也有可能,海皇會所那次,黑魂教都擺出血陣來殺他了,顯然仇恨極深。而且在魔都那次,還起了一波衝突,這次秦昆來找黑魂教麻煩的,被人先發制人,也說得過去。

    但是,十死印還在,如果是被黑魂教討血債,恐怕秦昆早就死了。

    那他是去了哪?真被軟禁做研究了?

    王乾和李崇還在爭執。

    楚千尋出門,看到客廳中,柴子悅手中鈴鐺輕晃,已經將酒店保安催眠了。

    一串流利的日語說出,同是宿主,楚千尋聽得懂她在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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