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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0:59:11 作者: 南斗崑崙
    今天不知道怎麼了,太陽穴疼的有些受不了,突突跳的,好像魂兒要炸出來一樣。

    明晚就是鬼三關正式開啟的時間。

    而秦昆失眠了。

    「主子,怎麼了?」剝皮鬼端著一碗瓜子,看到秦昆問道。

    這是一間山莊別墅,秦昆、王乾、李崇、聶雨玄、桃花眼、以及那位徐法承住在別墅中。

    屋子裡。

    牛猛在玩電腦,嫁衣鬼則在銅鏡里梳妝:「主子八成想女人了。」

    秦昆沒好氣的看著這群鬼差:「這別墅里都是捉鬼的,你們大晚上就這麼蹦躂,小心被人弄死了。」

    嫁衣鬼咯咯一笑:「所以說呢,我就在鏡子裡不出來,沒人能感覺到我的鬼氣。」

    剝皮鬼也無所謂道:「咱的人皮現在能遮住陰氣,不怕。」

    牛猛一愣,好像就自己沒阻擋鬼氣的辦法。

    不過想想自己是酆都來的正牌鬼差,心中安定了一些,繼續瀏覽起了網頁。

    秦昆的床尾,水和尚盤腿坐在那。

    29級的水和尚,馬上晉級惡鬼,佛光普照,高僧一樣,渾身鬼氣絲毫不泄。

    「阿彌陀佛,主子,和尚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那就別講了。」

    水和尚:「……」

    水和尚:「和尚一定要講!」

    秦昆手下的鬼差,剝皮鬼最喜歡聊天,但勝在有眼色,水和尚是個話嘮,一些話憋在肚子裡簡直不吐不快。

    這也跟他30年待在水裡沒說過話有關。

    「想說就說……」秦昆道。

    水和尚開口:「主子,你今天精神狀態不太對。」

    秦昆一愣,說到點子上了。

    他的精神狀態豈止是不對,簡直太不對了!自從那個徐法承來了後,秦昆腦袋一直在疼。

    若不是偷偷找葛戰幫自己看過,知道沒事後,秦昆還以為自己又中什麼怪招了。

    「你知道什麼原因?」秦昆好奇道。

    鬼有時候自帶的神通,確實有些邪門,水和尚鎮江30年,自帶天命佛光,秦昆琢磨著,難道他知道是為什麼嗎?

    水和尚神秘一笑:「這是開宿慧的徵兆。主子,你要覺醒了……」

    「放屁!」

    秦昆一腳向水和尚踹去。

    只聽『咚』的一聲,水和尚被踹到了牆壁上,突然鬼體潰散。

    屋子裡,剝皮鬼手裡的碗掉在地上:「昆哥,你把和尚給踹死了!!」

    秦昆猛然坐起,發現水和尚奄奄一息,急忙兌換了一碗陰湯給他服下。

    「阿水,沒事吧?」

    水和尚喝完陰湯,突然大哭起來:「昆哥,你為什麼下手真麼狠?我差點以為我要圓寂了……我好害怕……」

    秦昆額頭上一陣黑線,我靠,我剛真的沒用力啊……

    ……

    第0294章 符劍

    「阿水,別怕,說說覺醒是什麼意思……」

    水和尚再也不敢坐到秦昆周圍,他離得老遠,才開口道:「別說和尚騙你!和尚有三世法身眼,可觀過去、現在、未來,剛剛我看到,你過去的記憶在復甦。」

    水和尚的話,如果放在別人身上,肯定會被人打死。

    但是秦昆在之前,也開過前世宿慧。

    西山實驗基地時,秦昆就想起了很多之前的事情,秦昆說不準那些記憶是自己臆想的還是本來就有,卻被封印的。

    這種經歷很荒誕,但經歷過一次,秦昆有些相信水和尚的話。

    「那為什麼還沒覺醒?」

    「時機未到。」水和尚說完,便閉上了嘴巴,一派神秘莫測的高僧模樣。

    水和尚是個超級話嘮,秦昆知道,他一旦閉上嘴,肯定就是把話都說完了,他說時機未到,恐怕是再看不到其他的東西了。

    秦昆皺著眉頭,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

    翌日,天氣正好,秦昆睡到中午起床,發現別墅院子裡,徐法承在打坐。

    烈陽當頭。

    大夏天,又是大中午,別墅的泳池中間有一塊浮板,徐法承赤著上身坐在浮板上,曬著太陽。

    陰涼處,王乾喝著一碗冰粥:「秦黑狗,我午覺都睡起來了,你才起床?」

    這別墅住著六個人,斗宗三虎,聶雨玄宿醉未起,萬人郎不知道去哪找妹妹了,李崇叼了根煙坐在王乾旁邊,也抱了一碗冰粥,死死地盯著徐法承。

    「這茅山來的幹什麼呢?」

    秦昆好奇不已。

    王乾吃完抹了一把嘴,又端了一碗:「大熱天曬太陽,估計腦子進水了吧。」

    旁邊,一直死死盯著徐法承的李崇,咬著牙開口:「這是『太乙九煉』,他在練習功課。」

    太乙九煉?

    秦昆看了看王乾,發現王乾也一頭霧水,看來這次自己還不算是最無知的。

    「什麼是太乙九煉?」王乾看著李崇,好奇問道。

    李崇深吸一口氣,回憶道:「太乙,就是道。以本為精,物為粗,有積為不足。這是煉本我的道術,儒家有『天人合一』,指的是人能與大自然融為一體,便是至儒。太乙九煉是『陰陽合一』,一旦煉成,是極道。你讀過書沒?沒讀過書我給你解釋不了。」

    王乾沉默,秦昆也沉默,二人書讀的都不多,聽起來和天書一樣,毛都聽不懂。

    徐法承坐在浮台上,浮台隨波逐流,遇風旋轉,他盤著腿,慢慢轉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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