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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0:59:11 作者: 南斗崑崙
    『精神力加成:10』

    「這狗崽子……真特麼是我兒子啊!」秦昆咽了咽口水,覺得自己似乎發財了,顧不得小狗有多髒,抱著它猛親起來。

    ……

    另一邊,十死城一座骨塔下,老和尚從昏迷中醒來,掃視四周,渾身顫抖。

    「哪個混帳王八蛋偷走了我的雷音寶樹!!!老衲要殺了你全家!!!」

    ……

    ……

    第0123章 泥塑土胎,安敢稱神?

    小黑狗到來後沒多久,黃金王公寓的契約鬥士,紛紛發現秦昆身旁不知什麼時候跟了條憨憨笨笨的小狗。

    小狗喜歡大叫,又喜歡咬人,公寓中大多數人都被它咬過,不過看在秦昆的面子上,沒人敢計較。尤其在他們親眼見到秦昆弄死了已經畢業的『屍炮』之後,『崑崙魔』這個綽號不脛而走,成為黃金王公寓的最兇狠的『鬥士』。

    秦昆這幾天,依然按部就班地練習著『柴山刀法』,以及『業火神罡』。

    柴山刀法,用得多了,便越來越嫻熟,再沒有一開始那種精神上的遲鈍感。黃金王納蘭德·勞勃也給秦昆指點了一下,告訴秦昆這種邪門的刀法需要主動運轉靈力,才能抵擋精神上的『斷片』,秦昆照做之後,發現情況果然好了許多。

    今天,進十死城的第十天,到了秦昆上PK台的時候。

    他跟著黃金王,一路穿過血霧,來到了鬥獸場。

    「黃金王!又見面了。」一個滿臉陽光,長著獠牙的少年打著招呼。

    這位冥河級的宿主,是虔婆的契約主人。

    黃金王點了點頭,虔婆與秦昆兩人,是秦昆那一批僅剩的鬥士,能走到現在,算是實力、運氣都不錯的。

    秦昆看了虔婆的方向,現在的虔婆,再也不是那個鶴髮雞皮的老嫗,變成了一個熟婦,臉上法令紋依稀可見,不過比起之前,年輕了不知道多少歲。

    「崑崙魔,原來你也贏了第五戰。」虔婆第四場戰鬥沒和秦昆同一個時間段進行,沒想到秦昆也進入了5連勝。

    「妖婆,你能贏,我為什麼不行?」

    秦昆對這位拋媚眼的老太婆是一點好感都沒有,沒別的原因,就是兩個字『反胃』。

    也不知道她修煉了什麼技能,能把自己變年輕的。

    虔婆咯咯笑著,她幾個巨嬰『兒子』爬在地上,圍著她撒歡打轉。

    除此之外,其他人都不認識,秦昆掃了他們一眼,便沉默地站在一邊。

    「抽籤結果——」

    「石錐,對戰法斯特!」

    「阿普杜拉,對戰哈克扎!」

    「虔婆,對戰犬雲秋!」

    「秦昆,對戰羅羅提!」

    「戰鬥開始!」

    PK台依然是那個PK台,台上的佛魔花如故,花朵已經從台上開到台下,蔓藤一樣,每一朵花蕊,都是四五張慘死的面孔,PK台一角的石台已經被花根扎破,露出血色的泥土,飄著腐臭,格外刺鼻。

    第一戰,是一個血氣充裕的漢子石錐,對戰一個黑袍人法斯特。

    石錐赤裸著上半身,野蠻人一樣提著大斧,身上紋身無數,他的旁邊,一個死靈戰士和他一樣的打扮,拎著大斧,兩人一陰一陽。

    黑袍人的鬼仆,是一個提燈老鬼,幽綠的大號馬燈里,裝著一個沒有嘴唇、雙眼被挖、嘴裡冒著火的人頭。

    老鬼頭上沒幾根毛,和常年不見光的山谷守墓人一樣,眼睛凸出,幾乎掉在眼眶上。

    戰鬥進行的不怎麼拖沓,到了現在的階段,凡是雜魚鬥士,幾乎都被淘汰光了,5連勝的鬥士,一上手就是自己的看家絕活,節奏很快。

    野蠻人戰士進行猛鬼臨身後,化為一陰一陽各占一半的雙斧戰士,那個提燈老鬼和黑袍人還沒進行猛鬼臨身,就被狂風一樣的大斧砍成了稀巴爛,然後燈里的腦袋滾落在地,流出綠色惡臭的血漿。

    「死吧!」

    野蠻人戰士輕蔑一笑,大斧劈下,黑袍人陰陰怪笑,野蠻人突然發現,自己身體忽然僵住,後背被什麼東西在噬咬。

    轉頭,只見那個原本滾落在地的腦袋死死啃在自己的肩膀,野蠻人中毒一樣,渾身長出綠色的斑點。

    沒一會,斑點蔓延到他的脖子上,野蠻人在無比驚愕中,一命嗚呼。

    「獲勝者,法斯特!」

    「第二場,阿普杜拉,對戰哈克扎!」

    第二場,是兩位叢林巫師打扮的宿主,秦昆這一次發現,那個叫哈克扎的,很像自己見過的東南亞降頭師哈桑陀,他的技能,與蛇血秘術極其相似,噴射到阿普杜拉身上,阿普杜拉肚子裡開始迅速涌動,不一會,鑽出好幾條飽食後的血蛭,每條長達半米。

    阿普杜拉的鬼仆沒有割下哈克扎的腦袋,在主人活活被血蛭吸死後,悻悻地化作一團黑煙,被血蛭圍起來吞下。

    第三場,虔婆上場。

    可以說虔婆是秦昆見過的最特別的宿主。

    一鬼臨身,別的人都說和一隻鬼融合,虔婆則是三隻!她和自己三個巨嬰『兒子』融合後,媚術、幻術會有巨幅增長,只要是男人,都難逃她勾魂攝魄的本事。

    秦昆早就轉過頭,聽到身後啪啪啪的聲音,流水潺潺,浪叫起伏,刺激著每個人的耳膜和神經,血霧外的看台上,不少觀眾都發出興奮的嘶吼,並不時地爆著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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