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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0:46:26 作者: 未央長夜
而另外三個小和尚,則是以一種又驚又怕的目光驚恐地望著喬青。這目光扭曲的,帶著點兒崇拜,帶著點兒懼意,同時在心裡跟自己瘋狂的強調,這輩子,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這紅衣少年!
太可怕了,太腹黑了,太……
各種心思當中,這瓶子裡的東西是撒出去了。
粉末飛揚中,喬青邪邪一笑:
「也不知道是哪一宗的哥們,對不住了啊。」
☆、第二卷 夫妻並肩 第二十四章
就算是游離在男人中的女人,也有那麼一兩個想要愛的男人,而且是真心的愛著那個男人。舒僾嚟朤司憐香就是這樣的女人,她真正愛過的也就只有北堂離。所以她總是識大體,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不過愛情總是令人發了混的去做一些自己明知錯誤不能做,卻偏偏還是做了的事情。
司憐香吼了一句顧傾沫,漂亮的眼睛裡有眼淚,也有不甘心。這一次,是她欠了顧傾沫的人情。這個女人,至少還是強悍的,要不然早就死在了那堆女人的手裡。她心裡微微的認同了顧傾沫,覺得她至少是一個有能力呆在北堂離身邊的女人。
「給,擦一下吧!」顧傾沫將司憐香遞給自己的毛巾又遞了過去,現在的司憐香真的是有幾分狼狽的,甚至是脆弱的。愛上男人的女人,都是如此的卑微,甚至是如此的令人憐惜。她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司憐香,只能默默地看著她。
擦了眼淚,司憐香收拾了一下自己。不管任何時候,她都是那樣的完美,甚至力求自己的妝容沒有半點瑕疵。也許就是靠著一張臉孔吃飯,所以時刻都注意這個問題。
「北堂離不會輕易愛上一個女人,如果他愛上,絕對不會鬆手。我只希望你能坦率點面對他,愛了就愛了,不愛千萬別傷他。」就算走的時候,司憐香還在為北堂離說話。
顧傾沫只是目送司憐香上了計程車,然後也一言不發地打了的士。本來想要跟靈犀喝咖啡的,現在看來完全不行了。自己的這張臉孔,出去了估計要嚇死人。尤其是無妄之災,要怎麼說。就好像是臉上明明就是貓抓出來的痕跡,她硬是要說不小心摔了一跤,也難以信服,其中的各種事情說不清楚,她就懶得惹出一些事情來。111ct。
都說屋漏偏逢連夜雨,顧傾沫還沒走到自己家的門口,就發現有人在等自己。她頂著這樣的臉孔,不知道是進去好,還是躲著走好。
鄭寅年一身休閒裝站在樓下的樹邊,玉樹臨風,似乎就是這樣的情景。顧傾沫忍不住多看了兩眼,說實話,鄭寅年絕對是結婚的好男人。斯斯文文的,而且還是醫學院的教授,不過顧傾沫站在他的面前總覺得有點突兀了,尤其是頂著貓兒抓過的面容。
「沫沫……?」話到了嘴邊,鄭寅年停住了。他這個時候才發現顧傾沫的臉上都是傷,明顯是指甲刮過的痕跡。他疾步走到顧傾沫的面前,臉上滿滿的都是擔憂。這些日子他也想過很多,想要不見,卻總是莫名的會在這裡轉悠一下。他知道北堂離,畢竟自己的父親就是北堂家的家庭醫生。心裡會有一點落差,不過他也確信北堂離給不了顧傾沫幸福,所以他想要守候。就算不是現在,總有一天顧傾沫會做出正確選擇。就好像是經常受到電擊的蟲子絕對不會朝著痛過一次又一次的方向爬行,所以他選擇守候她。
捂著自己的臉,顧傾沫臉上一陣陣的熱,真是倒霉,叫鄭寅年看見自己最不好的一面。
「你來的也太是時候了吧!」忍不住地,顧傾沫話語裡有幾分自嘲。她真是倒霉到家了。
鄭寅年臉色凝重,月華盈滿的雙眼裡透著繼續不贊同。
「你說錯了,應該是我來的太是時候了。如果這樣都沒有處理,會發炎的。我車裡有一些備用藥品,你等一會,我去拿。」15019281
顧傾沫捂著自己的臉孔,見鄭寅年匆匆忙忙地到自己的車子了提了一個醫藥箱出來。做醫生的,似乎總是有點職業病。只是看著鄭寅年,顧傾沫心裡也會覺得暖暖的。有人關懷,真的很好,尤其是這樣溫暖如風的男人。
鄭寅年仔細地檢查了一下顧傾沫的傷口,覺得沒有什麼大礙。他在顧傾沫的家裡也算是放得開,找了毛巾占了點水,然後冷敷了一下,再用酒精消了毒,最後才給她緩緩地上了藥。
只是鄭寅年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認真地幫她處理傷口。
「你不想問問我的傷口是怎麼來的嗎?」這樣的傷口,看了就知道是跟女人打架打的。只是他不問,不代表顧傾沫不說。這樣的好男人,她覺得自己不應該這樣曖昧的扯不清關係。
鄭寅年坐在沙發上,眉頭只是皺了一下,「如果你想說的話我會聽,如果你不想說的話,我也不會去問。有些事情,不一定說出來就好受,反倒是什麼都不說才好。」
顧傾沫愣了一下,鄭寅年果然是一個體貼入微的男人。如果是北堂離,估計她不說他也會逼著她說。
「這個傷口是被人抓的,今天在咖啡廳,有人把我誤認為是小三,所以上來抓成了這樣。我覺得自己真是可悲的很,明明不是小三,卻像是小三。寅年,你是好男人這樣的話我不想說,不過你確實很好。好的令我從心裡暖暖的,覺得有你這樣的人做丈夫也不錯。不過,我知道自己沒有資格了。畢竟我是北堂離的情人,一生都只能是他的情人,這個是我們之間的協議。我不想給你希望,所以希望你能夠明白。都說三十歲結婚是為了結婚而結婚,二十八歲結婚是想結婚了才結婚,所以我希望你能找個好女人,想要結婚了才結婚。」顧傾沫明亮的雙眼純純的似乎一潭水,沒有一點的虛假,她只是緊緊地看著鄭寅年,不想要將心中的那點暖意自私占有。她見過很多女人,就算不愛,也想要霸占了男人的溫柔。她心裡明白,占住男人溫柔的是女人心裡的害怕,即使她害怕了,她也不想拖著他。給人希望,不如殘酷地破開雲霧,好好的把話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