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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0:16:00 作者: 會雲珠
    「卿卿!不要胡說!」穆容淵又驚有急!

    他沒想到雲卿淺會為了他將自己這麼大的秘密泄露出來,這莫尋行蹤詭秘,身份更是詭秘,他有那麼可靠嗎?

    萬一雲卿淺的這種匪夷所思的能力被旁人知曉了,那她可就是名副其實的妖女了!

    莫尋看到他們二人一個急於奉獻自己,以換對方的解毒機會,另一個卻寧可不解毒也不想讓對方犧牲,二人感情如此好,讓莫尋心情也好了起來。

    莫尋伸出小拇指,在雲卿淺的指尖上滑過,不僅帶走了那一滴血,還瞬間讓那指尖上的傷口癒合了!驚得雲卿淺和穆容淵都忍不住張大了嘴巴,滿臉都寫著不可思議。

    「這滴血,我收了!不過除此之外,我還要那個,你可願意給?」莫尋指向牆面上的那副畫。

    雲卿淺抬頭看過去,那副畫是白邡送給她的,是她娘親的遺作。

    雲卿淺頓時有些犯難了,她捨不得那副畫,但是更不想讓穆容淵身體裡埋著隱患。

    就在雲卿淺下定決心準備將畫送給莫尋的時候,莫尋又改口了:「罷了罷了,我又不想要了,內什麼,你先出去,解毒之法,我只想告訴小美人一個人。」

    第197章 杏仁兒宴(1更)

    「為什麼?!」穆容淵不想出去。

    莫尋也不解釋,只看向雲卿淺,意思明顯,就是穆容淵不走,他就不說。

    雲卿淺知道這莫尋古靈精怪的,難得他願意出手救人,可別因為一點小事再讓他改了注意,連忙開口將穆容淵勸說了出去。

    見穆容淵離開,莫尋輕笑一下,隨手揮了一個雲卿淺看不清的屏障,確保穆容淵絕對聽不到之後,才低聲將解毒之法告訴了雲卿淺:「這解毒之法……」

    雲卿淺聽完之後,瞬間面紅耳赤,甚至忍不住去想,這莫尋是不是在調侃她?

    見雲卿淺滿臉難以置信,莫尋挑挑眉開口道:「我從不說謊,隨便你信或不信咯。」

    雲卿淺有些侷促轉過身,實在有些不好意思面對莫尋,可她還是忍不住追問:「只……只有這一個法子嗎?可有……可有其他……其他辦法?」

    身後回應她的只是一片寂靜。

    雲卿淺心裡咯噔一下,連忙回頭看,果不其然,哪裡還有莫尋的影子?

    雲卿淺連忙推門而出,門板直接打在一直站在門口試圖偷聽的穆容淵臉上。

    「哎呦!」穆容淵捂著鼻子呼痛。

    「啊!」雲卿淺忍不住驚呼:「你沒事吧……你……你有沒有看到莫尋啊?」

    穆容淵皺著眉揉著鼻子,奇怪的問道:「他不是在裡面麼?」

    雲卿淺搖搖頭,皺眉道:「一轉身就不見了。」

    穆容淵皺皺眉,開口道:「他將解毒之法告訴你了?」

    「告……」雲卿淺話到嘴邊又噎住了,莫尋是告訴她了,可是她不能告訴穆容淵啊,想到這裡雲卿淺有些尷尬的咧嘴笑笑,說謊道:「呃……他說下次見面,給你帶解藥。」

    穆容淵有些狐疑的看向雲卿淺,覺得她沒說實話。

    「真的?」怎麼感覺雲卿淺有些臉紅呢?

    雲卿淺退後兩步,語氣嬌嗔道:「什麼真的假的,你不信我麼?」

    穆容淵連忙開口解釋:「當然不是,只是……卿卿,你為何這般緊張啊?」穆容淵說完話不忘深吸一口氣,很明顯,他又問道雲卿淺身上的香味兒了。

    見穆容淵深吸氣的動作,雲卿淺的臉更是發燙的緊,連忙開口道:「你快回去吧,等下爹爹回來見你在我院子裡,又要鬧起來,珠兒潤兒,送小侯爺出府!」

    雲卿淺說完就轉身進了房間,哐當一下把房門關上了,速度之快讓穆容淵都有些沒反應過來,差點又被砸到鼻子。

    「這……這是怎麼了?」穆容淵忍不住撓頭。

    ……

    離開忠勇侯府的莫尋站在對面街道酒樓的屋頂看向雲卿淺的小房間。

    他剛剛想拿走那副畫,可是又想起灰袍道人的叮囑……

    「別摻和太多,各人有個人的緣法。」

    「欲速則不達。」

    莫尋抿抿嘴,從腰間拿出一枚銀針,將雲卿淺那顆血珠點了上去,血珠碰到銀針瞬間被銀針吸了進去!

    莫尋將銀針放回腰間,嘆口氣道:「也罷,祝你們好運吧!」話音落下,人便消失在原地。

    ——

    初七這一天,不僅僅是明貴妃被救醒的日子,還是西陵使者君天璇離京的日子。

    君天璇頂著大雪,騎在馬上在城門口徘徊了半個時辰,眼看要接近午時了,大祭司危月燕不得不從馬車裡探出頭來,催促上路。

    「公主,別等了,過了午時上路不吉利的!」

    君天璇皺著眉頭駕著馬又在原地轉了一圈,最後嘆口氣下令道:「出發!」

    她給了宇文璃三次機會,第一次他拒絕了,希望下一次見面之前,他能想清楚。

    看著西陵的隊伍頂風冒雪的離開了京城,北胡和南滇兩國也都忍不住起了歸鄉的心思。

    只是……

    北陵太子拓跋煜被雄鷹一事鬧得心神不寧,一方面放不下對雲卿淺的執念,另一方面又真的擔心錯過了雄鷹的指引,以至於他們一直徘徊在東京城,到處搜羅消息。

    相反,南滇兩位皇子卻顯得十分悠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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