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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0:10:02 作者: 栗久
    「是是!,林兄弟你本事大的很,我原本一開始就該相信你的。」

    烏簡高高興興的帶著林五和習郎山回公堂上,之前還沒有出去辦案和巡街的人見到習郎山果然是來了,全都面露驚色。

    只有趙松在見到習郎山時面色一沉,垂在腿邊的手指微動。

    王永堂昨晚派出去的殺手徹夜未歸,他就該猜到事情有了偏差,沒想到這次人還真是命大能夠活下來到衙門裡來。

    逃犯親自來到衙門自首,自然也驚動了後院的宋廣平大人,她他急忙整理了袍子,過來審案。

    自此衙門外已經擠滿了看熱鬧的百姓。

    「堂下何人?」

    「草民習郎山。」

    「習郎山,有百姓狀告你恩將仇報傷了詠芝堂的王大夫,你可認罪?」

    「稟大人,草民之前確實是傷了王大夫,只是這件事情其中還另有隱情。」

    「嗯?」

    唐習郎山從袖子裡掏出一卷狀紙呈上,宋大人要身邊的師爺將狀紙呈了上來,展開仔細的看過狀紙上的證詞後,宋大人眉頭也越皺越緊。

    最後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可惡!習郎山你狀上的事情寫的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

    「來人!到王家去,把王家次子王永堂帶來!」

    宋廣平吩咐完捕快,然後將目光看向堂下的趙松,語氣微沉:

    「趙捕頭,事到如今你可知罪?」

    趙松立馬跪下到道:「大人,卑職不知自己何罪之有?」

    「你夥同王家王永堂謀害人命,此事你可認?」

    「無憑無據,大人僅憑習郎,一黑紙白字就認定卑職有罪,卑職實在是委屈。」

    宋廣平又看向習郎山。

    「趙松說的也對,他是衙門的捕頭,我朝律法嚴明,習郎山你可有真憑實據?」

    習郎山垂在腿邊的手握成拳,咬牙道:「沒有。」

    林娟就是那個被王永堂強搶的民女,也是習郎山的青梅,她的屍體連帶著她家的那座小茅屋,被王永堂的人一把火全都燒得乾乾淨淨,習郎山一點證據都找不到。

    這次堂上的氣氛有些凝滯了下來,趙松餘光瞥向習郎山心中冷笑。

    稍後王永堂被捕快帶到衙門。

    他看到跪在堂下的習郎山,原本眼皮一跳,但是接收到趙松給自己遞來的眼神時,又心下鬆了口氣,彬彬有禮的朝宋大人行了個禮。

    「草民王永堂,見過宋大人,不知宋大人讓捕快將草民帶來衙門所為何事?」

    宋廣平又將習郎山狀告他跟趙松的事情重複了一遍。

    王永堂見趙松臉上沒有一點堂皇,便知道這件事情並沒有證據,所以他跟趙松一樣否認自己的罪行。

    「習郎山你狀告王永堂跟趙松,但是手中卻沒有確鑿的證據,所以本官並不能憑你今天一面之詞胡亂抓人。但是你傷了詠芝堂的王大夫卻是事實,所以,本官宣判……」

    「等一下。」

    人群中有人高喊,然後分開一道空路,尹良身後押送這個被綁的結結實實堵著嘴巴的黑衣人來到堂上。

    宋廣平見有人敢在堂上喧譁皺了皺眉,喊了聲「放肆」。

    尹良自腰間摘下來塊令牌,擺在宋大人面前,那令牌上寫這個「定」字。

    是定國公府的牌子。

    宋廣平立馬從椅子上下來,拱手:「不知,定國公世子大駕光臨,卑職惶恐。」

    「我家世子有事,並不能親自前來,然而昨夜我們卻是因緣巧合在一賊人手下救了名大夫,他說自己乃是永芝堂的大夫,當時王大夫正被一名黑衣人追殺,乃是我們世子將人給救了下來,只是我們在黑衣人的身上搜到了一塊令牌,上面刻著「王」字,還請宋大人過過目。」

    宋廣平親手將令牌接過。

    又給身邊的師爺使了個眼色,立馬就有人核對這塊令牌的來歷,過了會兒,又有人來報這塊令牌確實是出自王家。

    沒想到最後又突然冒出來個定國公世子,趙松跟王永堂都慌了,且那塊牌子確實是王永堂派出去的殺手身上帶著的。

    王永堂心下慌亂的還想要狡辯一些什麼,卻見一直沒說話的林五又揪出來個被綁的五花大綁的黑衣人扔到堂上。

    那黑衣人也不知道如何被折磨了一夜,打開口中堵著的抹布就立馬朝王永堂身邊挪動口中一邊哭一邊喊:

    「公子救救我,救救我!」

    這下王永堂就算是想賴也賴不掉了。

    宋大人大怒,

    要不是定國公派人來,他還真就被趙松和王永堂給蒙蔽了,且當著這麼多百姓的面,日後若是案子能翻案,他就是判錯的冤案的昏官,哪裡有能什麼顏面。

    宋廣平重新回到堂上坐在椅子上,用驚堂木拍在桌面,怒道:

    「來人,將趙松和王永堂押入大牢!」

    第21章 劫富濟貧

    王永堂和趙松的事情能這麼順利的解決,其實也有一些出乎林五和習郎山的預料,畢竟趙松和王永堂在鎮上的勢力頑固已久,而且趙松是衙門的人,林五還以為,宋大人多少會照顧一些趙松的顏面,必竟是自己人。

    王大夫已經被送回了家裡,王永堂入了獄,習郎山心裡卻突然一陣空落落的,仿佛這個世界上他是浮萍,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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