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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0:01:43 作者: 起躍
    「就姑娘的心寬,可別損姑姑了。」

    二人一言一句間,完全沒有介意打了子悅一事。

    正說笑時,門口便又來了一位老嬤嬤,那老嬤嬤沉著一張臉,走到了門口,便衝著裡面大聲的喊到「秦夫人可在?」

    禤若與姑姑都是一愣,姑姑對禤若點頭示意了一下,便趕緊的向屋外走去。

    「是何人,有什麼事嗎?」

    姑姑見老嬤嬤氣勢洶洶的站在屋外,似是要上前與自己撕咬一般。

    「你就是那個敢打公主的奴才?」老嬤嬤厲聲吼道。

    「這來得倒挺快的。」姑姑輕聲的嘟囔了一句。

    老嬤嬤一聽,她這竟是承認了,對著姑姑便是雙目一瞪,臉色極其的憤怒,「你一個奴才竟敢打公主,秦夫人是不想活了是嗎?秦夫了呢?把她給我叫出來。」

    還未等姑姑回話,禤若的身影便出現在了老嬤嬤的視線內。

    「我便是秦夫人,活與不活,我自己衡量,不需嬤嬤指教。」禤若的態度冷冷的,她不喜別人口口聲聲呼姑姑為奴才。

    ☆、第一百八十七章 割舌

    老嬤嬤沒想到,這秦夫人竟還真不把公主放在眼裡,完全沒有要低頭領罪的態度,心中更是氣憤。

    「哼,你自己衡量,就看你能不能活過今夜!」老嬤嬤說完,便一個翻身直接向禤若逼去。

    禤若冷眼瞧著她惡毒的嘴臉,卻沒有急著出手。

    姑姑見嬤嬤竟直接開打,立馬站到了禤若的面前。

    只是嬤嬤的身子還未靠近,「啊!」隨著一聲慘叫,便猛的向後退去。

    一臉黑成墨的夜楚珩站在院子裡,全身透著寒氣。

    老嬤嬤倒在地上之後,胸口一陣發悶,一口血便噴了出來,抬起頭再看著眼前的人時,臉色更加的蒼白,「君,君上。」

    「誰給你的膽子?」夜楚珩冷冷的看著她,聲音透著怒氣。

    「君,君上,他們欺人在先,秦夫人竟讓那狗奴才打了公主。」嬤嬤顫顫地道,不明為何夜楚珩要這般對自己。

    話音剛落,禤若的臉一冷,衣袖抬起,老嬤嬤身旁的一根木條又直接扇在了她的臉上。

    又是一聲慘叫,老嬤嬤捂著臉,一雙眼瞪著禤若,氣到了極點,便急急的向夜楚珩爬去,「君上,你都看到了,她,她竟然當著君上的面動手!」

    夜楚珩轉過頭看著禤若,嘴角掛著一抹笑,「夫人學得倒挺快。」

    那扔木條的招數,與他倒有幾分相似了。

    「君上能使出來,就不怕別人能學。」禤若淡淡的道。

    「只是下次夫人想要動手,給孤說一聲便可,可不能髒了夫人的手。」夜楚珩說完,轉過頭厭惡的看著地上的老嬤嬤。

    老嬤嬤一看這情形,更是糊塗了,難道真如公主所說,君上被這妖女迷了心志?

    「君上,她,她是個妖女,是克夫的相,你不能靠近她。」老嬤嬤似是瘋了一般,猛地叫道。她怎麼能允許君上去喜歡除了公主以外的人,況且這婦人還如此狠毒。

    等她再次反應過來時,身子已在夜楚珩的腳下。她帶著驚恐的眼,似還是不肯相信君上能對她這樣,她可是公主的人,也就是皇太后的人。

    「看在母后的份上,今日便割了你舌頭,饒你一條命!」

    「冷一!」夜楚珩沉聲一吼,看得出他已忍到了極至。

    瞬間六冷的身影閃了出來,冷一上前一步直接將地上的嬤嬤提了起來。

    「君上,君上饒命啊!」老嬤嬤似是這時才意識到了危險,整個身子不住的顫抖,牙不停抖的咯咯之響。

    「帶走,將她的毒舌割了便可,別弄死了,還要留著她的老命給他們一個警告。」夜楚珩冷冷的道。

    這一句話完全抹掉了老嬤嬤的希望,今日以後便意味著老嬤嬤再也不能開口說話,老嬤嬤絕望了一般,最後竟叫起了公主,「公主!公主快來救救奴才啊。」

    直到六冷將老嬤嬤帶走,院子裡又恢復了平靜。

    夜楚珩緩緩上前,站在一臉冰冷的禤若面前,久久的注視於她,就在禤若準備轉身而去之時,突然又落入了他的懷抱,「夫人,受委屈了!」

    禤若一愣,身子僵硬!夜楚珩的話語透著心痛,她能聽出是發自他真心。

    他到底對自己是怎樣的感情,禤若徹底糊塗了。

    「夫人今夜留下孤可好。」夜楚珩手輕輕一松,這一次將禤若整個都懷抱住。

    禤若顯出了慌亂,臉微微發紅,「君上,我是秦夫人,不方便留你。」

    「夫人,為何不將孤當成秦將軍!」夜楚珩輕輕在她耳畔低喃。

    禤若一震!一絲奇妙的感覺襲上了心頭,猛地推開他,「你到底是誰?」

    夜楚珩對她突來的反應,顯出了錯愕,「夫人又不認識孤了?」

    禤若看著眼前一身邪魅,能勾人心弦的臉,晃了晃頭,不可能!不會是他。

    「夜深了,君上請回吧!」

    夜楚珩手扶了扶額頭,顯出了為難,「孤今夜除了夫人這裡,沒有落腳處了。」

    禤若冷眼瞧著他,她才不會相信他的鬼話。

    「這裡不是皇城,夫人也明白,明月只安排了一個院子,昨夜睡了椅子,今日又在馬車上度過,孤確實乏了。」

    禤若愣愣地看了看他,聽他的話是有幾分理,心頭便有了退讓。身子向側邊一退,便給夜楚珩讓出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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