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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23:40:06 作者: miss_蘇
是兩個小丫頭,更是兩個小美女。
猗猗和紫兒。
紫兒穿艷紫色天鵝絨騎馬裝,長發垂下腰際;小小的瓜子兒臉上,一雙長眸被長得離奇的睫毛給遮掩得如霧如幻,一彎紅唇總是詭秘勾起。整個人看著分明就是個小小狐狸精。
「猗猗,你人回來了,魂呢?」
猗猗隨老爸蘭泉回了中國,可是還經常愣神兒。她總是覺得有點奇怪,在蘇格蘭看見的那個紫羅蘭色眼瞳的小男孩兒,究竟是真的有那個人存在,還是只是她的一個幻覺?
「要不要我給你家門口立個招魂幡,幫你把飛散了的魂兒給招回來?」小狐狸精紫兒笑眯眯湊在猗猗身邊兒舔著冰淇淋。
遊樂場人來人往,身邊走過的男孩子看見猗猗和紫兒都愣住。有的怔怔望著猗猗轉不開眼珠,有的則徹底被紫兒那小狐狸般的笑容給勾得神魂顛倒。
猗猗全然未見,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紫兒卻一點都不驚訝地跟人家拋了個小小的媚眼兒過去。
「招魂幡?」猗猗只能嘆氣,「紫兒,你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趕緊收一收。你說要立招魂幡,就算我能答應,有能耐你說服咱們家太爺爺太奶奶去。他們要是讓你立,那你就立。」
「哈哈……」紫兒笑得嘴角彎彎,「那我放棄。我可是最最尊重老人家。」
「紫兒你還想玩麼?我不玩了。」猗猗意興珊。
紫兒將冰淇淋叼進嘴裡,在身上搜了搜,小小迷離的眼睛一閃,獻寶似的從身上搜出一張宣傳單來舉在猗猗眼前欞。
猗猗瞄了一眼,是維也納少年合唱團來本市演出的宣傳海報。猗猗受奶奶於靜怡和老爸蘭泉的影響,對音樂有天賦。
猗猗嘆了口氣,「他們的嗓音都是真正的天籟之音,曾經只是奉獻給上帝以及奧地利皇家的,普通人根本就是沒機會聽見的。」
「真沒想到,原來他們這次竟然都來中國巡演了。」
「聽說本來他們也不會來中國的,可是因為他們最近跟中國跟文化部搞了一個合作項目,是製作『絲綢之路』的組歌,要來中國取景,所以順便就也巡演了。」
猗猗也很驚喜,「那應該去看看!」
猗猗說著轉頭望紫兒,「你這丫頭,平日除了對塔羅、算命、蠱術、藥品感興趣之外,怎麼突然也跨進我們文藝圈了?」
紫兒妙目一轉,跟小狐狸精似的笑開,「我聽說維也納少年合唱團直到今天,他們都只居住在奧地利的皇宮裡,被如同皇子一般地養大。」
「而且,他們個頂個地除了天籟之音之外,更是天使一般的容貌啊!」紫兒眨了眨眼,「我要去看美少年啊!」
猗猗只能翻了個白眼兒,「你這是褻瀆音樂!」
紫兒擠眉弄眼地樂,「他們天生美貌,難道不是給人看的麼?如果不是為了給人看,幹嘛他們還面試,還要專挑漂亮的小孩兒?」
「好了好了,怕了你。」猗猗笑,伸手拍了拍紫兒的肩頭,很有小姐姐的風範,「那我們倆分工,我負責去聽他們的好聲音,至於他們的好相貌就留給你了。」
紫兒狡黠眯起眼睛,「我回去勸媽去,讓她把鳳凰樓給改造嘍,變成女王的後宮,朱雀聖女統領三千男寵!」
猗猗驚恐了,「你要幹嘛?」
紫兒大笑,「那我就回雲南去當那個聖女,然後天天看美男,一天一個,三千個能看十年呢,多好玩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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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歌,我想到了,四叔四嬸想讓我們找的東西肯定是經書。」
宿舍里,田歌在衛生間沐浴,靳劍琴守在門外,拍著門。眼睛直勾勾看著毛玻璃上倒映出的窈窕身影,眼睛直勾勾的,喉頭裡仿佛發炎,干癢干癢的。
信佛的人提到經書的時候都是心中一片空明的吧,他如今是寧肯褻瀆佛祖了----他現在說著經書,心裡卻轉著不可告人的想法……
田歌竟然那樣窈窕,身子的曲線簡直、簡直就是女人中的女人!
那不盈一握的小腰,要是能被他抱在懷裡,該是何等的滋味!
「經書?」田歌在裡頭一停,「不會吧?四嬸向來做事都不動神佛的。有一回我們在歐洲看見幾個從中國走私出去的佛首,四嬸終究還是忍痛放棄,只是怕過程中會有磕碰,反倒對神佛不敬了。她寧肯後來回來以公開的渠道,花錢去請回來。」
「佛經的話,相信四嬸也不會讓我們去偷的。佛經古老,有的紙張都已經變脆,稍有不慎,經書就毀了。」
「不是經書?」靳劍琴在外頭伸出手指頭尖兒在毛玻璃上,沿著田歌的曲線描畫呢,越描畫越是口乾舌燥,腦袋基本上已經不進行正常運轉,「那能是什麼呢?還有什麼跟和尚相關?」
田歌笑起來,「我倒是越發覺得日本的和尚有趣。你知道麼,隔壁班的谷口就是和尚的兒子。我還看見他爸爸送他來上學。據說他們家的廟宇占地很廣,他爸爸雖然是寺廟的住持和尚,不過卻也是世俗里的大財主呢!」
靳劍琴「噗」地笑開,「可不是。我小時候特想偷窺日本和尚的家庭生活,想知道他們跟老婆親熱的時候是什麼樣,是不是口中叫著『女施主、女菩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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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宿舍緋聞記】19、男生宿舍的傳承法寶
「噗……」田歌被靳劍琴的話逗得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著。六泟瀣清覔沔.
幸虧色空大師竟然是日本和尚里難得地持戒的,沒有結婚,否則可以想像,以靳劍琴跟色空大師的關係,靳劍琴肯定天天跑色空大師家窗戶外頭扒著去。
靳劍琴在門外則跟自己暗自說:活菩薩,您老可可憐可憐我吧。這種苦海,我什麼時候才能超脫?
不敢用強的,不是怕打不過田歌,而是怕惹田歌生氣;可是就這麼忍著,什麼時候才是盡頭?
苦海無涯,回頭也找不著岸!
衛生間門口腳步一響,田歌換好了衣裳走出來。髮絲濕潤且輕盈地從頭頂垂下,沿著她秀美的臉頰,平添嫵媚。
靳劍琴看著就一呆。
「我的活菩薩……」靳劍琴這麼一呆的工夫,錢穆從門外進來,衝上來一把就把田歌抱進了懷裡!
「你,你給我放開!」靳劍琴擰眉立目地扯著錢穆的脖領子。
田歌也紅了臉,笑望錢穆,「我正說洗完了澡過去看你呢。你好點了吧?」
錢穆雖然當時在水裡跟秤砣似的,不過絕對是打不死的小強,現在已經一點後遺症都沒了。
錢穆難得地也紅了臉,有點扭扭捏捏的,「活菩薩,是你救了我。」
田歌笑起來,「其實不算是我,你的菩薩是靳劍琴。」
錢穆仿佛很受驚,一挑眉毛,避過靳劍琴的眼睛,壓低了聲音湊近田歌,「那,那跟我親嘴的,是田歌你吧?」
「哈哈……」田歌大笑。
因為那個嘴對嘴發生在水裡,當時水下就他們三個人,錢穆還暈著,所以只有靳劍琴和田歌兩個人知道。一看錢穆此時的情形,田歌就猜著,原來靳劍琴竟然沒告訴錢穆真相欞!
田歌忍著笑,挑了眉尖憐憫地一笑,然後將目光轉向了一邊的靳劍琴。
靳劍琴登時一聲大喊,「不許說!」
田歌嫵媚笑開,憐憫地望錢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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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田歌終於出賣了自己,靳劍琴囧得一捂腦袋。
錢穆則跟被驢踢了似的,瞪大了眼睛,萬般驚愕地望著靳劍琴。他本來滿臉的欣喜,霎時變成了悲憤,舉起雙拳來揮舞向天空,「靳劍琴,你這頭色狼,你,你太過分了!」
「我還色.狼?我就算是色.狼,我也絕對是一頭有審美標準的色.狼,我怎麼可能對你這樣的色?」靳劍琴的反胃感又來了,捧著肚子又想吐,「你以為我願意碰你啊,我還不是為了救你!」
田歌捂著嘴笑得喘不過氣來。
錢穆知道自己鬥嘴鬥不過靳劍琴,委委屈屈湊到田歌身邊,伸手搭在田歌肩上,做委屈小媳婦兒狀,「田歌,厚,田歌……我知道他是個『琴獸』,當初我看見他在酒桌上借酒撒瘋強吻你,我就知道他是『琴獸』了;我當時還覺得他性向有問題,卻沒想到他現在將魔爪也伸向了我……」
田歌大笑,伸手拍了拍錢穆肩頭,「錢穆,你日後一定要防備著他。」
「啊,我想起來了!」錢穆又是一聲尖叫,扯著田歌就哆嗦,「我們倆上廁所,他,他總是偷窺我。田歌你說他,他是不是對我進行性sao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