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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23:40:06 作者: miss_蘇
蘭泉難以壓抑自己心底澎湃而起的情cháo,舌尖加緊,簡桐終於再也忍耐不住,指尖繞住他的髮絲,下意識張口咬住了他的手臂,死死壓住從喉間噴涌而出的歡叫!
不能讓對面屋子裡的司蔻聽見啊啊啊……
蘭泉微微抬頭,像森林雄獅一般俯瞰自己的小老師在極致的巔峰里顫抖、嬌吟。她滿面的緋紅惹人心醉,她迷離的眸子訴說著更多的渴望;她凝脂一般嬌美的身子上----有薄薄的細小汗珠輕盈湧起,她全部的美麗都在對他訴說著----「我還要……」
蘭泉按捺著自己,大掌單掌撐著床榻,另一掌托起簡桐的小臀……他按捺這、等待著、顫慄著……
當確定小老師即將從高峰退下,當看見小老師目光漸次澄明下來,紅唇也漸漸恢復了呼吸,他才一聲虎嘯,猛地沖入小老師濕潤緊緻的叢林秘徑,成功地將小老師再度扯進迷亂的沼澤!
他要讓她一次又一次,從昏亂里清醒再沉醉,以彌補他這幾個月來的瘋狂渴念!
半年,就算一個月20次,他要在幾天內全部都追討回來呢?
壞學生一邊將小老師欺負得嗚咽扭動,一邊算著加減乘除,最後邪惡一笑,「今天給你打個8折,就做20次吧?」
簡桐真是要瘋了,含羞帶惱地掐他,「你種豬啊?」
蘭泉也知道自己胡說八道呢,大笑著托緊小老師的PP,深深攻入,「太想你了嘛……都怪你,一見你我就只想當野獸……」
「嗚,啊……」
不知道折騰了多少次的蘭泉和簡桐,是被對面屋子裡傳出的哭聲給打斷的。
扭頭一看外頭的天色,竟然已經很晚了!
簡桐紅了臉推開蘭泉……蘭泉也裝哭,「人家,還沒完事兒呢……」
簡桐瞪眼睛,趕緊起來翻柜子找衣裳。那頭野獸,剛剛那身衣裳都變成布條了。
蘭泉卻壞死,趁著簡桐穿上面衣裳的當,從後面跑過來抱住簡桐的腰,愣是兇猛衝擊了數下,直到將他這一次的熱情泄盡……
柜子的大衣鏡子裡,簡桐只能尷尬地看見自己這樣的一幕,卻只能由著他。等他這頭光豬心滿意足地白花花跑回床榻去,簡桐這才趕緊束好了衣裳轉身出門,「小司,我來了。」
臨出門轉頭瞪榻上那「太」字躺著的壞蛋,「你等著的,我晚上再跟你算帳!」
蘭泉累得要死,一聽小老師的話,卻立馬笑著爬起來,伸出兩個手指,「耶!」
簡桐知道他又想歪了,紅著臉趕緊出門去。這個混蛋!
「小桐……西村他不在了,他不在了!」司蔻抱緊簡桐,這才放聲大哭出來。
簡桐摸著司蔻的頭髮,為難地皺了皺眉,還是決定只勸慰,「小司你哭吧。哭出來就好了。」
「那個混蛋……上次他騙我,我這才離開他;這次他竟然又先走了……他又放我鴿子,這個混蛋!」小司大哭失聲。
簡桐心疼抱緊司蔻,「小司,我想西村在臨走之前一定對你說了什麼吧?你想想他當初都對你說過什麼話,好好地想想……」
司蔻愣住,仰起頭來,凝望簡桐。
西村臨走前的笑和話迴蕩在她耳邊,「如果我能安全回來,我答應你,一定會跟二少跪求,讓他允許我離開。我知道你最不喜歡我的黑道身份,那我放棄。我跟你回到中國去,重新做人,好好地與你廝守下去,好不好?」
簡桐跟蘭泉紅著臉走進堂屋去。哪兒還有什麼洗塵宴啊,全家人早吃完撤席了。簡桐就更是羞得都站不住了。蘭泉也樂,手拖住簡桐,硬扯著她走進屋裡去,還不要臉地嚷嚷,「怎麼也沒飯吃啊?餓死我了……」
尾聲Ⅴ:你是答案
「還好意思說自己餓?」家裡人別人沒好意思吱聲兒,都坐在那抿嘴樂,聽琴可不管那個,走過來湊得蘭泉耳朵邊兒,「吃一下午了,還沒吃飽?」
簡桐也聽見了,腿都軟了,真恨不得轉身就跑。
都怪那個該死的,她的名節啊……
啊不,哪兒還有女人能跟自己老公談名節了?真是的,她算是活活毀在他手上了……
蘭泉卻還擠眉弄眼地回擊聽琴呢,「唉,我也是飽漢不知餓漢飢啊。這不有人還在J過沒回來呢嘛,琴姐我知道你看我眼紅……」
聽琴終究是女人家,被蘭泉說得粉面通紅,伸腳去踹蘭泉小腿的迎面骨。蘭泉就哀嚎,「哎呀,你怎麼也學會這招兒了?」
聽琴拋個媚眼兒一樂,「跟你老婆學的。」
「你們兩個孩子,可別鬧了。蘭泉趕緊給爺爺奶奶見禮。」於靜怡抿嘴笑著發話。
蘭泉笑著握緊簡桐的手,趕緊走上前去,先跟靳邦國和吳冠榕行禮。
「恩。起來吧。」靳邦國吧嗒吧嗒抽著黃銅煙杆。其實老人家早戒菸了,更何況家裡如今有小怪獸了,他更不能抽菸。現在煙杆里放著的是電子菸,他老人家就在那過乾巴癮呢。
靳邦國說著一指右手邊那張座兒,「小桐啊,你去坐著歇歇。」
簡桐臉一紅,趕緊過去。其實那座兒當然不該她這個小輩坐,可是爺爺也是知道了奶奶將家裡的鑰匙都給了她,所以這才在待遇上有所不同了。
蘭泉就嘟嘴了,「就一個座兒啊,桐桐坐了,我坐哪兒啊。」說著還得瑟,「哎呦爺爺,我腰酸背疼啊……」
全家都繃不住了,簡桐恨不得抄起桌子上的茶碗砸死他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
靳邦國也樂得咳嗽起來,鄭銀橋趕緊上來給拍後背。靳邦國拿黃銅煙杆指著蘭泉,「你個猴兒崽子,你給我站著!讓全家人活活等了你一下午,你還好意思坐著。」
蘭泉樂,「爺爺,您要是不想再要個重孫子,那您就讓我立著。」
「還貧嘴!」於靜怡憋不住樂,,卻也趕緊出言呵斥。
蘭泉這才笑眯眯躲到簡桐背後去,狗腿子似的給簡桐揉肩背。這要是擱在古代,活脫脫一個站在妃子身後伺候的太監!
「您看看,這個老婆奴喲……」何婆婆湊在吳冠榕耳朵根兒底下樂。
簡桐也繃不住了,拍開他的手,「你老實兒站著!」
「是,小老師!」蘭泉童子軍敬禮,樂得大家又是一頓狂笑。
家宅融融,終於迎來這樣一天。
梅軒從吳冠榕的東暖閣出來,換了身兒衣裳,將一張小票遞給蘭泉,「給,我的尺碼。」
「幹嘛呀?」蘭泉看紙條。
「你兒子把人梅軒給尿透了。兩層褲子啊,跟水撈的似的!」吳冠榕樂。
「啊……」簡桐這個不好意思啊,「我給他穿紙尿褲了啊,他怎麼還尿梅軒身上了?」
梅軒樂,「他現在手指頭好使了,坐我腿上就一直研究怎麼自己扯開那貼膠呢。後來成功扯開了,那不樂得嘎嘎的,半天都沒停下來嘛!」
梅軒也樂,「他看我識『澆』不識『澆』唄?」(識交不識交)
「就是啊!」蘭泉一聽兒子的光榮事跡就站不住了,趕緊跟長空、萬海、靜怡靜蘭行了禮之後,一頭鑽東暖閣去看睡著了的兒子去了。
簡桐本來羞赧為退,這會兒蘭泉又逃了,她自己更是臉紅。
靳邦國清了清嗓子,「小桐啊,那你就說說吧。省得你奶奶、何奶奶這幫老娘們兒沒完沒了地猜!」也算是給簡桐解了圍。
簡桐就笑,起身給張輩們回話,「這事兒還得從李奶奶當日給了我們一幅『鳳戲牡丹』說起。」
「我跟蘭泉始終覺得這繡屏裡頭一定有說道。回來仔細參詳,想到:雖然我們中國的國畫評選經歷20年而未定,但是民間已經公認的首選是牡丹。我跟蘭泉便猛然想到,這繡屏當中定然還存留著J過的軍方對於侵華之心不死的一種表達----一個『戲』字足以說明問題。」
在座的女人都是大點其頭。
「所以我跟蘭軒便想到,梨本家族這個始終沒有公開的『家主之秘』,自然應該與此有關。結合梨本家當年的歷史,便更加確定了這一點。」
「近年來,東北各地不斷有這樣的新聞報導:哪裡哪裡發現了當年J過埋藏的武器炮彈……這應該不是一個簡單的巧合,也不會是他們廢棄的武器。否則按照停戰公約的要求,他們本應該將殘存的武器彈藥在投降的時候一併交出才是,何必要刻意掩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