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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23:40:06 作者: miss_蘇
    聽琴知道杜仲說的沒錯。若說這些對戰的經驗,她駱聽琴怎麼也比不上他杜仲啊萌!

    又向後退一步,腿彎再度碰著那長凳的邊緣。聽琴登時來了主意,腿一抬上了長凳,得意地舉起高跟鞋來,「哼,我自有辦法!「說著高跟鞋便砸下!

    可是那頭黑豹竟然不閃不避,直接奔過來----她的高跟鞋敲上了他的額頭,可是他的唇也灼熱地吻上了她的胸!

    甚至隔著,咬疼了她!

    「杜仲你個兔崽子!」聽琴哪兒受得了這個,也顧不得將高跟鞋加勁,手忙腳亂光去救護自己的胸。

    杜仲得逞地壞笑,「是你自己選擇的,怨不得我。你站在長凳上,這高度正好適合我吻你那裡----本來我是要吻你的唇,是你自己將你的胸直接遞進我口裡!」

    「杜仲你不要臉!」聽琴真是被氣暈了,他說什麼渾話呢他!

    「放開姑奶奶!」聽琴手腳踢蹬。

    「你休想……我放開你,只有一個前提,那就是我吻夠了、摸夠了才會放手!」杜仲邪性大開,一雙鐵臂完全不顧聽琴的掙扎,反身坐在長凳上,將聽琴死死困在懷裡,帶著粗粒的大手直接伸進聽琴的衣裳,握住了聽琴的辱!.

    聽琴幾乎瘋了----她被他背身抱著,手腳全都沒辦法掙扎,而她越動,辱反倒更深地被他握緊!

    他的大手蠻橫地揉捏著,他粗啞灼燙的喘息就在她頸間,他甚至在滿足地嘆息,「想這一天,我想了快年……聽琴,你摸起來比我想像的,更美……」

    「放你媽的屁!」聽琴屈辱地哭起來,「你放開老娘,放開!」

    「我媽……」杜仲抱著聽琴,手上卻依舊沒停,兩根手指夾緊聽琴的**,若疼若歡,「我媽她早死了。不過就算她活著,我也不反對你罵她;她那樣的人還能得著你這樣的兒媳婦兒,在天上也該樂得蹦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你!什麼兒媳婦!」聽琴這一生從來沒有這樣無助過。

    她大喊,可是聲音只在空曠的畫廊大廳里迴蕩;她掙扎,卻背著身兒無論如何逃不脫杜仲的鐵臂;她罵,他盡允……

    她該怎麼辦啊她!

    更要命的是,他那全然不溫柔的搓揉,竟然,竟然讓她身上產生了奇異的顫.栗!

    定然是她喝醉了,身上才會對這個男人的動作產生了幾乎如電流一般的快感……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我說你是,你就是。我杜仲這輩子認定了娶一個女人,那這個女人就怎麼都跑不掉……我不介意現在就強.暴了你,你們那樣的家庭,你就只能嫁給我!別想跟我說什麼有恥無恥,我告訴你我就是黑道出身的,我什麼都做過,我不在乎你怎麼鄙視我怎麼罵我……」

    杜仲的大手貪婪下滑,直接伸進聽琴裙.底,「我就是要你,要定了!你有種現在殺了我,否則我就是要定了你!」.

    「混蛋----」聽琴索性什麼都不顧了,嚎啕大哭起來,「你明明將我還給鴻濤了的,難道你忘了,啊?你以前一直都不是這樣的,雖然你一直混蛋,可是沒這樣碰過我!」

    「我後悔了。」杜仲的手輕柔下來,卻絕沒停手,依舊霸道凜冽地侵犯著聽琴的身體,卻溫柔地訴說,「我以前一直以為,濤子是我過命的兄弟,而你又愛著他,所以將你交給他,你一定會幸福……」

    「我也是笨,這麼多年來飯沒少吃、事兒沒少經,可是卻依舊不懂女人不懂情。我看見你如今依舊形容憔悴,像是過早枯萎了的花兒……」

    「濤子沒錯,他始終堅持自己心裡所愛;你也沒錯,你是個專情的好女人。錯的,只是我。在黑道混了這麼多年,明明知道想要什麼都要去爭取,絕不能退縮的道理,可是到了你這兒卻忘了……」

    「所以我現在改過。我不再退讓,我要將你搶到我身邊來!聽琴,看看剛剛還在獨自憔悴的你,一回到我身邊是不是立即變得生龍活虎!」

    「還有……」杜仲收起深情變回邪惡,「你的裡面也這樣生龍活虎呢……聽琴,你嘴上在抗拒,可是你的身體根本喜歡我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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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三更完畢,明早繼續。本月最後兩天,親們月票多多支持。紅袖還從來沒有出現過單文月票四連冠的歷史,不知道咱們有沒有機會一起創造這個歷史?(∩∩)某蘇會加更答謝。】

    謝謝親的又幾個紅包,小兔、鶯等親們的紅包;

    打個賭吧,寶貝兒(第一更,4000字,求月票)

    「喜歡你媽個頭!你當你自己是梁朝偉啊,還有女人喜歡被你侵犯!抱歉,我不是湯唯!」.

    聽琴從小到大也沒受過這樣的委屈,她哪兒還顧得上自己還是不是什麼靳家大小姐,她現在小辣椒本性盡顯,這些年獨自在商場上打拼所培養下來的潑辣盡開,不管不顧地大罵,「杜仲你還是不是個男人!男人對女人用強,那就不是個男人!」

    「隨便你罵。」杜仲滿意地感受這手指被她越裹越緊,「打個賭吧,寶貝兒。如果你贏了,我就放過你,這一輩子再不來煩你;如果你輸了,你就立馬當我的女人,今晚上就睡到我的被窩裡去!」

    杜仲說著沙啞地笑,仿佛豹子在逗弄自己爪子下瀕死的獵物,「怎樣,敢賭麼?如果不敢,趕緊跟我說。」

    聽琴已經被杜仲逼到了絕望的境地,他的手指在她身子裡狂肆穿梭,她已經快要忍受不住,她不能再讓他這樣下去了累!

    「賭!老娘有什麼怕的?賭什麼,你說!」

    杜仲長舒了口氣笑起來。他的笑容躲在聽琴背後,所以聽琴只聽見他得意的笑聲,卻沒看見他面上一閃而逝的緊張----看似他在掠奪、他在主宰,實則主動權從來都只是在聽琴手上,他的快樂與悲傷從來都繫於聽琴一身。

    「你答應了,不反悔?」杜仲終於放鬆了鐵臂,將手指從聽琴體內緩緩、廝磨地抽出萌.

    聽琴終於緩過一口氣來,「你說,老娘沒什麼不敢賭的!」

    已經很狼狽,被他推高,露出整個豐盈的辱;裙子更是被掀開到了腰以上,小褲褲被那蠻人給勾到一邊去,如今是什麼都早已遮擋不住!

    奶奶的,一個女人這樣已經是最狼狽了吧,她還有什麼怕的,還有什麼不敢賭的!

    賭!

    ----只要能,還她清靜……

    好吧她承認,她真的很怕杜仲。就算是面對藺鴻濤,她都沒這樣害怕過----因為鴻濤知進退,鴻濤做事有底線;可是眼前這個蠻人,他、他根本是維京海盜,他做事根本就沒底線!誰知道下一秒鐘他又會對她做出什麼來!

    老天不長眼,她聽琴一世精明,可是什麼時候竟然招惹上這個蠻人,啊?

    看看這個傢伙,這樣大的塊頭,這樣一身黑的裝扮,這樣銳利到霸道的眼神----他分明是在自己身上掛了大牌子,上頭四個明晃晃的大字:「危險勿近」,所以她駱聽琴怎麼會痴呆到主動去招惹這個傢伙啊……

    如果上天再給她一次機會,她一定會對他說三個字,那三個字就是----「--!」

    「你說吧,賭什麼?」聽琴手忙腳亂收拾自己亂成一團的衣服,目光卻依然還能殺人.

    「嘁……」暗夜裡,杜仲竟然輕輕笑了一聲。

    「你說啊!」杜仲越是磨蹭,聽琴心裡越是沒底。她覺著自己就像個被貓給玩弄著的耗子。他明明能讓你死,卻就不給你個痛快的,反倒要放開你讓你跑,他以此為樂。

    杜仲湊近了些,借著大廳里熹微的月光凝望聽琴的眼睛,「那,我真說了?」

    「說啊----」

    「你保證第一時間答應,保證聽見了不揍我,保證不生氣……」

    「杜仲你上輩子是老娘們兒托生的吧?你能不能痛快點。你那舌頭是棉褲腰啊?」聽琴不耐。

    杜仲這才緩緩轉了轉頭,「聽琴你好好聽著,我要跟你做的這場打賭是----讓我愛你,如果你不高.cháo,那就是我輸;如果你高.cháo了,而且***不斷,那就是你輸……」.

    聽琴是做生意的女人,生意場上什麼骯髒破落事兒沒經過見過?可是乍然聽見杜仲這份兒「友善」的提議還是驚住,半天才回過神來,舉手就要打!

    「寶貝兒,你答應我的,不打、不生氣。」聽琴的手腕被杜仲毫不費力捉住,他的眸子灼灼,仿佛燃燒起暗夜地獄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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