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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23:40:06 作者: miss_蘇
簡桐知道蘭泉在氣頭上,不能再惹他,否則這傢伙不定能幹出什麼來----便恭順微笑,拿出如J國女子一般的低聲細語,「二少息怒,是酒瓶已經幹了,我應該去前堂再為君奉上新酒。」
尼姑笑著伸出蘭花指來拍了蘭泉手臂一下,「二少,你別嚇壞了人家老師。這學生,怎麼這樣不懂得尊重老師?」
蘭泉眼瞳幽深,忽然也跟著笑起來,「是啊,明月師姐說得有道理。那我就應該執學生禮節,關愛一下我的小老師。」蘭泉說著起身,徑直走到簡桐身邊來,「走吧,去拿酒。」
「啊?」簡桐不知道蘭泉要做什麼。
「去拿酒啊。簡老師,我陪你去。哪有老師捧酒,學生坐著喝的道理?自然是老師取酒,學生捧著了。」
「不用不用……」簡桐急忙擺手。J國社會極其多元,每個人身上的身份可能都是多重,所以在某個特定的地點只認一種身份就夠了----比如此地,她是服務生,他是貴客,而不必再說什麼老師學生的。
「走----」蘭泉也不跟簡桐囉嗦,徑直抱著手臂走到門外去。他本就穿黑衣,出了門直接融入夜色。
簡桐只能認命起身跟在蘭泉後頭,兩個人一前一後沿著木板長廊向前廳走。
蘭泉手長腳長,又穿著現代的便裝;簡桐就比較可憐,穿著裹著身子的和服,還趿拉著木屐,每走一步都像是要摔倒,還得努力跟上蘭泉的步伐,這個痛苦。
月色清寂,從高天之上無聲灑下,落在兩人腳前。
廊檐下幽幽的紅燈將兩人之間的夜色染紅,仿佛某些無法直陳,卻嫣然萌動的情感。
就這樣一前一後走著,什麼都不必說,只是這樣靜靜相伴,就已經很幸福。
蘭泉抱著手臂緩下腳步來,「日本的和尚可以結婚生子,尼姑也可以嫁人。所以你下次對著色空和明月,不必顯得那樣驚嚇。這樣其實很失禮。」
簡桐訝了訝,忍不住問,「難道他們能以和尚尼姑的身份公然出雙入對麼?」
蘭泉笑起來,「他們還曾經在禪堂修習完畢,就地做.愛。」
「啊?啊!!」簡桐再度不淡定了。
蘭泉笑起來,「下次帶你去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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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後第三更~~~~~J國佛教比較奇特,某蘇也覺詭異。】
正文不許動,有老鼠!(第③更)[VIP]
清酒最忌光照,所以存放上等清酒都在光線暗郁的倉庫里。為了保持清酒古意,酒廊的老闆娘慧子還保留了許多傳統規矩,要提著小燈籠去汲酒,而不許用煤油燈或者手電筒等光源。
簡桐提著小燈籠,小碎步在前頭引著蘭泉向酒窖里走。最好的清酒自然放在最裡面的最佳位置。肋
幽軟的光暈里,蘭泉眯起眼睛看著他的小老師提著燈籠,碎步搖曳走在前頭。大大敞開的和服後頸露出她凝脂一般的皮膚,蘭泉忍不住情動。
她是他的春.藥,總能迷亂他的神智。
「別動。」
酒窖里一片漆黑,簡桐撐著小小的燈籠,還要在碎步里保持身體的平衡,那是想當費勁;再加上蘭泉在背後凝住的目光,以及幽靜里他的喘息聲越發急促,這些都讓簡桐心跳紊亂。蘭泉忽然讓她別動,簡桐哪裡敢停?
那傢伙有多壞,她還能不知道?
簡桐轉頭去瞪他,「要去取酒。」
蘭泉笑起來,在黑暗裡黑瞳如晶,「有老鼠。」
「啊?老鼠!」簡桐最怕那東西,一聽就不敢動了。她家裡的倉房裡就鬧老鼠,小時候囤放釀酒用的糧食麻袋經常被老鼠咬破;更有甚者,有次竟然在成品酒的倉庫里發現地上有三隻喝醉了的大老鼠!
好在後來科技進步,梁叔他們各種辦法都用上了,那些老鼠才不敢繼續那樣猖狂。
所以簡桐就理所當然地相信,J國藏酒庫房裡有老鼠是正常的----她果然就不敢動了,膽小地閉上眼睛,恨不得能金雞獨立,以逃過那滿地竄行的老鼠。
「呵……」空氣里有輕輕的笑聲,然後----簡桐就更不敢動了。
某人修長的手指蠻橫地從她敞開的領口後方直接伸進她和服里去,自在地游.走,挑開她BRA掛鉤,手指沿著BRA底托滑向前頭,覆住她的柔軟……
酒窖里漆黑又悶熱,他的指尖帶著一點涼意,掌心卻灼熱如火。仿佛覺得這樣還不夠,舌尖更是貪婪舔上簡桐頸側,直到她的耳朵……
簡桐想要抗拒,蘭泉卻沙啞地警告,「不要動哦,老鼠會來的……」
簡桐也已經分不清真假,整個身子都在蘭泉掌中顫抖,除了喘息再也做不出其他事來。
蘭泉以指間夾著簡桐的胸尖,給了她一點疼痛,他壓抑地喘息,「再敢當著我的面引.誘別的男人,你看我怎麼收拾你……你身上已經遍布我的痕跡,那你的身體就是我專享的禁臠,不許再讓別的男人看見和觸碰,記住了麼?」
簡桐忍著疼痛,心底悄然笑起來。這傢伙真是吃醋高手,每一個小小的醋點,他都不肯放過。
簡桐想著,忍不住調皮,回頭去望他被yu望氤氳了的眼瞳,「哎呀二少,真是對不起,我帶你來錯了倉庫----這裡不是酒窖。」
蘭泉皺眉,指著身畔的大酒缸,「這不是酒窖是什麼?」
簡桐笑起來,挑著貓兒一般的眼睛,「這些都是大醋罈子。我們是不小心走進醋窖來了。」簡桐說著揮著手扇了扇鼻子前頭的空氣,「唔,好大的酸味兒啊……」.
蘭泉哪兒能還聽不出來,他笑起來,在幽深里無聲地笑著,指間用勁兒狠狠捏了簡桐的胸尖下。簡桐疼得咧嘴,卻不敢聲張。
蘭泉也吸了吸鼻子,「嗯,是有點算,我得找點甜的清清嘴。」說著蠻橫地扯開簡桐的衣襟,直接推開簡桐的BRA,便將簡桐早已玲瓏峭立的胸尖含入唇中!
輾轉舔弄,口津糾.纏……簡桐幾乎拎不住手裡的小燈籠,惹得那壞人得逞地得意地笑.
簡桐終於用長柄木勺將酒瓶加滿,努力忽視某人的大掌始終趁著她彎腰打酒的機會,揉在她臀.瓣上。打完了酒,簡桐自己也早已是醺醉的狀態。
這個傢伙怎麼什麼機會都不放過,真是過分!
看著含羞帶俏轉身過來望他,蘭泉忽然輕輕嘆了口氣,「好想喝酒啊。」
說罷手指輾轉著幫簡桐將BRA掛鉤整理好,又將她衣領收拾整齊,這才轉身率先穿過黑暗走向酒窖大門去。簡桐提著小燈籠愣在原地。
他說想要喝酒?酒就在她手上,他怎麼還那樣一副感喟的模樣?----心裡驀地省悟,他說的不是這J國的清酒,他說的應該是「長相思」,對不對?
身在異國,飲著異國的酒。就算這裡的酒也醇美,但是終究不是故鄉滋味。蘭泉他,想家了,是不是?
簡桐站在原地,眼睛裡就涌滿了淚水。以為他是那樣堅強的傢伙,仿佛任何環境和身份都能讓他隨遇而安,可是她卻忘了,他也會想家----突然特別特別慶幸自己來了他身邊。如果她又不在,那麼他一個人在這舉目無親的異國,身在群狼環伺的黑道組織里,每當想家的時候,又該是何等的孤單和難過?
真的想就這樣不管不顧奔上去緊緊抱著他,大聲告訴他,「還有我!你說過,有我的地方就是家----所以我一定要到你身邊來。蘭泉,你從來不會離家太遠。」
簡桐借著幽暗抿去眼淚。這些話她不用說,她知道蘭泉一定會懂。這是一個連說話都不可以任意的地方,必須要靠愛人之間的心意相通來交流。有時候不需要語言,甚至不需要眼神,只憑兩人的心有靈犀,便能明白一切。
簡桐抬眼望蘭泉的背影。
黑黢黢的酒窖里,他就那樣毫不遲疑地向前走;他手裡沒有燈籠,他前方也沒有任何照明的光線,可是他竟然就能那樣堅定地一直向前走。
簡桐只覺心疼,趕緊衝上來用小燈籠照亮他面前的路,「這樣黑,你怎麼不等我。」
蘭泉轉眸過來,含笑,「正因為是黑暗,才要毫不遲疑地一直穿過去,相信前方不遠處就有光明。否則,只會被猶豫將自己困在黑暗裡,無法自拔。」
簡桐只覺心底一股熱cháo翻湧----蘭泉說得真好,正因為在黑暗裡才更要堅定地一直穿行而過,決不可停留和遲疑!
他是在鼓勵她,對不對?即便身邊將遭遇暗夜,也要始終帶著一顆堅定的心,堅決地穿行過去,必然能夠重見光明,是不是?.
跟著蘭泉回和室,簡桐一眼就看見色空正抱著明月在那親嘴。雖然之前蘭泉已經提醒了她,說日本僧尼的習俗很迥異,但是簡桐還是急忙垂下了頭,好像怕自己看多了會張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