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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23:26:43 作者: 公子恆
獄警 BY 公子恆
【文案】
軍隊文 帶有一點血腥 軍隊文
特種833部隊的兩名下士坐在一輛髒污的、辨不出原本顏色的軍用吉普里。
窗外是無際的大漠,風卷著黃沙漫天飛舞,遮住了那輪血糊糊的殘日。
到處都是沙,沙,沙。向東,向南,向西,向北。黃綢布一樣展開,平平鋪過去,鋪過去。看不到頭,看不到尾。
【
包齊營養不良的、瘦精精的胳膊絞著男人結實的胸背。「媽的,賤貨。」他唾了一口,「撅高點兒。」提了男根往屁洞裡戳,半天對不準眼兒,濕嗒嗒的精水粘了滿股。操!他抬腳向男人踢去,捆得結結實實的軀體歪倒在地,亂發下狼一樣的眼睛惡狠狠瞪著他。
「媽拉個巴,老子讓你瞪!老子讓你狠!」劈頭蓋臉的拳砸下來,男人縮成一團,肌肉繃得死緊,鼓鼓地顫。小四吞了口唾沫,訕訕地說:「老大,莫要將他打死了,兄弟們還等著上哪。」包齊眼風一斜,他縮起脖子,灰溜溜躲到一邊。二子說:「老大,這倉庫雖保險,可也不得不防,快些上完了走吧。」包齊點燃一支三五,猛抽一口,綻藍的煙噴出來,襯著他不到巴掌大的一塊瘦臉,在昏暗的倉庫中有如青紫的鬼面,唇紅眼白。
扔了菸頭,兩步上前揪起男人,擺成跪趴的姿勢,碩大的男根向里捅。捅到一半,倉庫大門被砰地踢開,細長的人形立在入口,手中提著粗黑的警棍。「靠!」包齊暗罵一聲,狠命操弄兩下,才不情不願從男人體內退出。小四和二子一行人抱頭向外沖,被踹倒在地,捧著肚子直哼哼。
秦左感到一陣悶痛,肛門一定裂了,暖呼呼的液體順著大腿向下淌。他費勁地抬頭,看見門外she進的光束中站著一個剪影,筆直而瘦削,周身泛著森冷的寒氣,天神一般。包齊從秦左體內退出,末了還踢他兩腳,穿好褲子大大方方向外走。那人沒有阻攔,只專注看著地上的男人,從結實的胸腹到淌血的肛門,噬人一般。
倉庫里的狗腿尾隨著包齊,瞬間逃得影兒也不剩一個。谷冷向男人走去,堅硬的警靴撞擊地面,卡,卡。那聲響如地獄之鐘,卡,卡。卡,卡。秦左掙扎一下,氣力盡失,粗大的麻繩勒進肉里,磨得出血。谷冷在身前停住,秦左仰頭想要看他,頸椎彎成扭曲的弧度,痛得直冒冷汗。「幫我……解開……」他沙啞著嗓子。谷冷一動不動,只定定俯視他。低壓的空氣仿佛凍結一般,割著赤裸的皮肉。秦左一陣心慌,毛髮哧溜哧溜豎了起來。
秦左感到一個冰冷的物體沿著腳踝向上,徘徊在大腿內側,最後停在肛門附近。他吃力地看過去,是谷冷手中的警棍。豆大的汗珠從他額上淌下,滴落地面,匯成一團濕跡。「谷冷……谷冷……」他低聲喚,牙齒咯咯打顫。噗。警棍捅進直腸深處。「啊……」他悽厲地吼了一聲,仰面歪倒在地。
秦左英俊的臉,泛著極度的悲。谷冷將警棍拔出來,冰涼的靴尖撥弄兩下男人腿間聳拉的陽器。「很喜歡被人操?」他笑。秦左看著他陰美的白面,嘴唇翕動兩下,終於沒有說話。「下次這種齷齪的勾當不要被我看見,見一次打一次。」胸口一涼,利器劃斷了繩索,劃開了皮膚。
秦左一歪一歪走回露天廣場,龍大拍了拍他的肩,嘴裡嚼著口香糖:「怎麼,又被操了?」四周有人鬨笑起來。秦左比他高出一個頭,寒著臉斜瞪他,方圓五米立刻逃得空無一人。單挑的話,秦左是A區的拳王,一錘頭下去就得見血。
遠遠的石凳上坐著包齊和他的一干嘍羅。包齊俊秀的臉笑得邪惡,袖子挽在手肘上,露出一截瘦得見骨的冷白小臂。包齊是獄裡最大幫派的頭,單薄得一陣風都能吹走,就是不怕死,打架像拼命。兩人曾經單挑,被秦左一拳砸在臉上,他咧著嘴只是笑,仿佛被打的不是自己,而是街邊肉鋪案板上的死豬肉。現在他那雙狐狸一樣的眼睛尾隨著受傷的強壯男人,像要把他盯出一個洞來。
吃過晚飯,清點完人數,各自回到房中,!當一聲,牢門合上。秦左坐在床沿,呆了半晌,掏出一截尖的螺釘,在牆壁上摸索著刻刻劃劃。是個寫了一半的「正」字,其上已經有四個完整的,加在一起總共二十三畫,這代表他和谷冷見過二十三面。他犯的不是重罪,判了三年,如今刑期過半,剩下的時日不多。他伸出手,細細撫摸牆上的刻痕,這一刀一刀,像是刻在心上,谷冷坐在值班室,翻來覆去看眼前的警棍,上面沾著男人的精血,紅紅白白,凝成了痂。他的臉長得美,警服理得一絲不苟,鈕扣直扣到下頜最後一顆。這黑黑的一身泛著冷光,嚴嚴實實,透著禁慾之色。
秦左剛進監獄那天,谷冷坐在登記桌後,冷得像冰。薄涼的五官似無生氣的藝術品,擺放在博物館的金屬圍欄內,供人觀賞。全身的黑氣,包裹得嚴嚴實實,半截瓷白的脖頸露在外面,帽沿壓得很低。他狹長的眼眸孤獨狠戾,仿佛上古神獸。秦左脫光了衣服,跟在隊伍後面,走向水喉。他站在水柱前,張開雙臂接受沖洗。晶瑩的水珠撞擊在古銅的肩背上,於破碎前釋放出灼人的光。男人肌肉糾結的強健胴體,變成監獄的記憶片斷,懸掛在眾人視線中,永不淡去。
秦左細細撫摸牆上的刻痕,一橫,一豎,一橫,一豎,一橫……二十三畫,二十三畫。啪,大廳的電閘被關上,一排排鐵籠陷入黑暗中,像一隻只巨大的嘴。犯人開始狂歡,叫罵聲、調笑聲、拍打聲參合在一起,像煮沸的粥。「秦左,有種把屁股亮出來,老子干到你哭!」左斜方203房,包齊的兩個蝦兵。「老大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跟著起鬨的蟹將。「媽的,秦左給老子等著瞧!」「快些出來寶貝兒,哥哥痛愛你!」「秦左!秦左!……」
秦左點燃一根煙,坐在床沿默默地抽。正對面的牢房也亮著一點火星,閃閃滅滅。明明很黑,他卻看見包齊一雙亮亮的狐狸眼穿過大廳和兩副鐵柵欄,直直she過來。雙層架子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一雙細白的腳踩著梯子,緩緩下到地面。秦左顫了兩顫,胸膛中擂鼓似的震動,他掐滅了煙扔進水槽里,嘴中吐出最後一縷青霧。
高夏順著梯子從上鋪爬下來,坐在秦左身邊。「秦左。」他柔柔地喚。男人抖得更厲害,面衝著里牆,看不清神色。高夏伸出玉脂般的一雙手,撫上秦左的肩背。「呵呵。」他笑了笑,「你是怕被人看見吧。」他站起來,扯出白色的被單掛在牢門上,又坐回男人身邊。秦左感到一團帶著濕氣的冰涼物體軟軟爬上他的脊樑,覆蓋了整個後背,向前胸漫流。他的胃中一陣翻騰,忍住了嘔吐的欲望。
高夏濕滑的肉體纏繞著秦左,冷冷的鼻息吐出,敲打男人古銅的肌膚。他緩緩加力,將男人推倒,壓在床上。停頓了片刻,身下的男人突然猛力掙紮起來。「瘋子!」他悲愴地高喊,淚水流了滿臉,「都是瘋子!你們都瘋了!一群瘋子!」秦左的身體像魚一樣躍動,又被高夏死死壓下去,撞擊在床板上,發出咚咚的聲音。
「瘋子!瘋子!瘋子!瘋子!」四周突然變得安靜,上百個牢房都噤了聲,默默聆聽男人垂死的吶喊。「好了,好了。」高夏輕聲撫慰,柔軟的肢體制住男人的掙動,「被人聽見了不好啊。」
「瘋子!」秦左吐出嘶啞的最後一聲,平平躺在床上,他的臉歪向一邊,覆滿亮亮的液體。他看見谷冷站在面前,用辱蔑的眼光掃視他。使勁眨了眨眼,哪裡有什麼谷冷,只是一片青白的牆。「寶貝兒,寶貝兒。」高夏舔上秦左裸露的鎖骨,發出滿足的謂嘆,像找到食物的貓,「寶貝兒乖乖的,不會有人傷害你。」秦左一動不動,心冷得像死灰。他被高夏翻過身子,從後面進入。床嘎吱嘎吱響起來,比鐘擺更緩慢,比槍聲更激烈。他閉了眼,再也不說一句話。高夏從後面幹完,將男人翻過來,從正面接著干,然後是側身,然後是騎跨……秦左的指甲摳進牆裡,摳進一筆一划的刻痕中。
「肉體的yín穢,更甚於屍身的腐爛。」昏沈中,他聽見高夏這樣說。
獄警(中)
更新時間: 05/24 2007
--------------------------------------------------------------------------------谷冷訂婚了。
秦左靠在露天廣場的圍欄上,仰首望著藍藍的天。龍大靠過來,低聲說:「哥們兒有煙麼?」秦左動也不動,仿佛僵死的屍體。「噯,秦左?」龍大扯著他的衣袖晃了晃。「滾!」秦左瞪著通紅的眼睛,牙咬得咯咯作響。龍大一個激靈,縮著脖子灰溜溜走了,嘴中嘟囔著:「媽逼吃火藥了,這麼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