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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2 18:15:25 作者: 彩桐葉
    「不然呢!他這次哭著求我都沒用。」

    「那要是來跪著求你呢?」

    「沒用!是朋友就別提他了。」

    商場裡,劉妍拉著袁婉婉購置新家的家居用品,順便也算是散心。

    「我去……你看你老東家的產品換包裝了,還搞這麼大個廣告!」

    上千平的商場裡日光燈明亮耀眼,室內光線比陽光下還要明媚。

    琳琅滿目的商品整齊羅列,天花板上垂下無數藍色海報。

    海報上蔡氏集團全線產品換了商標。標誌中間的斜線紫的刺眼。

    「好端端怎麼換商標了?以前的商標我都看習慣了,」劉妍隨手拿起個商品,「不知道的看見他家新標誌還以為是山寨產品呢。你說他們家是不是瘋了?」

    她知道他在示好。

    蔡氏集團在全國有多家分公司,每個公司雖然標誌不同,可商標是一致的,白色的幾何圖形。

    他卻把自家全線產品的商標通通註冊成了她心血來潮改的分公司logo。

    Derek估計已經被氣死了。

    一個商人不可能不知道改掉人人耳熟能詳的商標所帶來的負面影響。

    可還是生氣!金屋藏嬌不配有女朋友!

    「沒心情了,我們回家。」

    任何、絲毫關於他和蔡氏集團的消息她都不想看到。

    劉妍吐吐舌頭跟在後面回了家。

    蔡氏集團今年的宣傳經費應該很充足,產品的廣告無孔不入。

    無論她走在街上、打開電視、打開電腦,都會時不時蹦出他們全線換新的廣告。

    是生怕她看不見是嘛?

    再之後,袁婉婉就過上了健康、原始的生活。

    她杜絕了手機、電視和網絡,謝絕了一切人的聯繫。

    她忙著給劉妍布置新家,今天買個收納、明天買個床品。等收拾妥當,整理好心情,再去看望下父母她就可以放心出國了。

    劉妍在家總打趣她,「我真羨慕你每天規律作息,做做運動氣色真好。」

    「辭職陪我家裡蹲呀?」

    「不行,家裡沒礦了。得好好工作才行。哪像你天天有人往你家礦洞運鑽石。」

    說完,劉妍咬了咬舌頭……婉婉的父親已經告訴她銀行同意放款,連帶著知道了項目是蔡子明。公司利潤因此有了好轉,可不是有人往家運鑽石嗎。

    果然,袁婉婉抿了抿唇沒再說話。以後只能把洞口堵嚴實,無關礦工不得入內。

    ***

    蔡子明發現她的電話仍然打不通,又去打了劉妍電話,這下他有些心焦了,劉妍的電話也把他拉黑了。

    他不死心的嘗試了馮黎、袁父……他能聯繫到她的所有人的手機號,幹得漂亮,統統打不通。

    他坐在醫院的長椅上,前前後後地想,問題究竟出在哪裡。

    她到底有沒有看到發給劉妍的簡訊,知不知道銀行的事情和他沒有關係?

    還是說,她就算看見了,依然選擇放棄他……因為毫無信任感的關係,讓人覺得疲憊?

    那天之前,他明明能感受到她對他複雜而又矛盾的喜歡。現在卻又徹底消失在茫茫人海里。

    他可能再次此生都找不到她一點消息。

    理智是什麼?!

    「通知公關部門,把這些消息放出去。」

    ***

    袁婉婉定了三天後回美國的航班,臨行前找了個周末回家去看望了父親。

    父親早就和她打過電話告知銀行已經放款,公司的困境解決了。

    可至於背後黑手是不是蔡子明,袁婉婉覺得這不影響他們的結局,只不過是他良心未泯和罪大惡極的區別。

    她一回來,母親就拉著她的手噓寒問暖,「也不知道多回來看幾趟!」

    「我這不是忙不開嘛!我爸呢?」她牽著滾滾進了房間。

    其實這也不是她回國後第一次回家,可爸媽對孩子疼愛永遠不夠。

    「雷打不動看財經新聞,眼睛一刻也挪不開!」

    「小婉,過來。」父親擺擺手招呼她坐到沙發上。

    「哎,」袁婉婉在父親身旁坐下靠在沙發背上,「你老讓我學管理公司,現在你這些新聞我也能看懂了。」

    袁父難得視線移開電視看了她一眼,「我什麼時候讓你學這些了?你這腦子就裝的下吃吃喝喝,還能學懂這個?」

    袁婉婉張了張口沒說話。

    那那個渣男讓自己學管理幹嘛?難不成接手他家公司嘛?

    「你看看這個……」袁父用遙控器調到了電視節目回放。

    新聞里,播音員字句清晰地說,「近期,蔡氏集團大洗牌,新任總裁上任致股票連續漲停。可今日卻暴跌18%,閃崩是否會持續讓我們來看接下來的報導。」

    「爸,我剛坐了車,有點累。先進屋休息了,」

    「看完。」

    馬上又要拋下他們出國了,不能惹爸媽生氣。袁婉婉想了想硬著頭皮重新坐下,漫不經心拿過個抱枕放在懷裡開始揉捏。

    「近日,一組關於蔡氏集團新任總裁蔡子明五年前的病歷被爆出。他罹患癌症,病歷顯示五年前他接受過多次切除治療。」

    她情不自禁坐直了身體,抱枕扔在一邊。

    我靠,絕症?五年前?為什麼自己不知道?

    字跡模糊的病歷上日期有些燙眼,正是他堅決分手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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