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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2 18:00:48 作者: 空夢
    他不停的喊著「分手了」,而現實中的他,完整無暇的身體已經沒有了動靜。

    坐在聞東數對面,主導聞東數夢境中的一切的手下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鏡,看向老闆。

    程歷銘身後的陳原林,嚴肅的臉上布滿了汗珠,但此時,他一言不發,抿著嘴看著椅子上已經失去了呼吸的人。

    這個時候,程歷銘兜里從不離身的手機響了,他掏出,按了接聽,放到耳邊,聽那邊的人用充滿困惑的聲音和他說:「程歷銘,你在哪?」

    程歷銘沒說話。

    那邊接著在說:「我做惡夢了,夢見你身上都是血,你是不是去處理聞東數了?不處理了,稍微教訓一下就行,他不值得,我怕他髒了你的手,跟他交集的多了,我怕他打擾我們的生活。」

    程歷銘還是沒說話,然後他聽恆叔在那邊接話,很是無奈道:「大少爺,你就快回來吧,又哭了,臉上都是淚,我有點慌。」

    程歷銘閉上了眼睛。

    兩秒後,他把手機摁斷,塞回了褲兜,跟手下淡淡道:「弄醒,鋸完。」

    他要讓聞東數的餘生,都擺脫不了自己親耳聽著自己的兩隻手鋸掉的這段經歷,和這段經歷中間發生的種種事情,他要讓聞東數一生都活在這種恐懼和恐怖當中。

    程歷銘走了出去,回了房子。

    柳箴兩隻被打了固定的手放在被子上,呆呆的坐在床頭,程歷銘推開門的那一刻,那呆呆的人一看到他,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他的嘴角往上翹,笑容明媚,如春暖花開。

    他從寒冷的冬天走了出來,向我走來了。

    程歷銘心裡想著這句話,朝他走了過去,把人抱在腿上坐著,把珍愛的吻,落在了他珍愛的人的額心。

    PS:同學們周末好,今天本來想休息一下,但上一章沒結束,不更有吊胃口之嫌,在猶豫了幾十分鐘後,我還是坐到了電腦面前,把上一章沒寫完的續上了。

    今天本來打算不寫的,所以構思的情節還沒完善好,只寫了想好了的那一點,更的有點少,大家別嫌棄。

    再PPS:正文少,廢話來湊一點。

    同學們知道我是很喜歡強調我寫的是完全不符合實際的狗血文的,讓大家只看個熱鬧,圖個娛樂,千萬別當真。

    不過這裡還是想說一下,我寫的雖然是狗血文,很多地方難免有特別浮誇、誇大、虛構的成份,但文裡面人性這個東西還是一貫真實的,之前在構思聞東數性格底色的時候,我就在想,從個人承擔力這個角度來說,金錢財富利益這些東西都是有反噬力的,一個人獲得一萬個人,甚至是一百萬個人的利益的時候,個人的能量再大,也是承載不了這麼多的「利益」和「關注」的,尤其是你的創造,遠遠比不上你的獲得的時候,沒有心安理得,人的靈魂和身體都會超負荷運行,在這種巨大的恐懼的情況下,再正常的人,也很難不癲狂,很難不失控,很難不為了擺脫恐懼帶來的壓力去尋求刺激,就為了獲得片刻安寧和愉悅。

    世面上的很多的「塌房」,我想,也是有這部分的原因的吧。

    聞東數也有這部分的原因。

    再一個,他性格里也有成長時期形成的創傷引起的缺陷的地方,人處在致命處境的時候,創傷會引導、以及加劇人生的塌陷。

    這都是別人救不了的問題,除了自救這唯一的途徑。

    就像本狗血文里的柳箴再好,能力再大,在本文的設定當中有特別強大的心力的一個人,也救不了他。

    我們普通人其實也有這方面的問題。

    像我們,如果心靈里有創傷,不趁早發現,療愈,我們大有可能,會成為新聞中那些明知是騙局但為了有個人說幾句話有個人關心還是沉迷於買保健品的老頭老太太,也會成為那些用一輩子治癒童年的兒女們的父母。

    我們無非就是我們能量小,呈現出來的現象小,沒小說和現實中大人物呈現出來的殺傷力大而已,但實際上,這還是影響了我們的生活,形成了我們的人生,所以,如果覺得自己活得痛苦,從關愛自己的內心,發現自己的創傷,接納自己的傷痕開始去愛自己吧。

    這是個人淺見,當然可能有不對的地方,對很多人也不適用,大家覺得有一點道理就看看,沒有就忽略,謝謝大家。

    再一次,祝同學們周末快樂,空夢愛你們。(是真的愛,愛里包含著我對你們的祝福,尤其是我的老同學們,我每次打字都會念出來,我想宇宙應該會聽到我的聲音。)

    第三十四章

    程歷銘回來,柳箴這一覺睡得很沉。

    程歷銘一直在他身邊,就是柳箴醒來,男人也坐在他身邊,身上還穿著睡衣,就是他那邊的床邊擺了一張桌子,上面放著電腦與一大堆文件。

    他們臥室的門是虛掩的。

    柳箴一張開眼,一揚起頭看向男人,還沒看一會兒,男人就低下了頭,緊接著男人的頭就「掉」到了他臉蛋上空,親住了他的嘴。

    沒刷牙呢,柳箴在心裡苦了下臉。

    但吻了幾秒,他就完全投入了進去。

    等到清醒,他已經在洗手間了,褲子脫了下來,他被扶著小解的時候,回頭跟男人開玩笑道:「今天不方便,咱們改天。」

    「也方便的。」程歷銘面不改色道。

    柳箴在腦海里想了想姿勢,還真有方便的姿勢,一下就正經了起來,清了清嗓子,道:「不好意思,我有點不方便,身體微恙,跟你申請一下,放我幾天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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