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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2 18:00:01 作者: 花冷戲
季北陸沒說話。
王於紅著臉,幸好關了燈看不見。
季北陸被揉著。
王於脫了睡衣。
「操--」
季北陸忙扶著王於,王於手撐著季北陸的肚子。
「你這不是虎嗎。」季北陸說著有些心疼了,他以為他就是鬧一鬧,沒想到根本就不給他反應的時間。
王於倒吸了口冷氣,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淌血了。
季北陸忙扶著王於,心疼的不得了:「我不跟你鬧了,快點起來,我看看。」
王於咬著牙忍著劇痛。
季北陸直接抱按著王於的肩膀:「我的小祖宗,你可別折磨我了。」
王於哭了。
「我怎麼辦,我沒辦法,我父母都是本本分分的農民,一輩子也沒見過幾次,現在跟他們說,他們肯定不理解,快過年了,我想過個好年。」王於聲音哽咽,疼的渾身發抖。
季北陸將他抱了起來:「我會解決,你交給我,我不會讓場面難堪。」
王於躺在床上。
季北陸打開燈,結果全是血…
王於紅著眼睛。
季北陸去找錢予程,畢竟他的藥膏比較多。
錢予程正餵朱赫言吃「水果」呢,突然門被推開,朱赫言差點沒咬著錢予程。
「你…」
季北陸擺了擺手:「藥膏。」
錢予程看了季北陸一眼,褲子好像還有血呢,這兩人玩的什麼啊,行不行啊。
朱赫言為錢予程整理好衣服。
錢予程起身從柜子里拿出醫藥箱:「你悠著點啊,這麼沒分寸呢。」
季北陸也沒想到,不然他也捨不得。
「這幾天就別了,等傷好再說。」錢予程說完把藥膏遞給季北陸。
季北陸走了出去。
王於躺在床上,心情複雜的不行。
季北陸走了過去,溫柔的為他上了藥,過程中,王於靠不斷吸冷氣來緩解疼痛。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會盡力把父母的傷害降到最低。」季北陸說完在王於的臉上親了一下。
王於拽著季北陸的衣服:「如果我父母不同意,我們怎麼辦。」
季北陸一顆心都軟了下來,他的小魚兒在為他們未來擔心呢。
「有我在。」季北陸不斷安慰著王於。
王於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季北陸完抱著王於躺在了床上。
早上的時候,季北陸醒的比較早,他把被褥都收了起來,又把衣服扔進了洗衣機,一切都準備的差不多了,王於才起床。
他疼的臉都變色了,早知道就不這麼莽撞了。
季北陸心疼的不行,這要是在家,岳母一會讓他幹這個,一會讓他干那個,還不得疼個好歹來。
王於沒想到,季北陸會去找江景蕭要人,說是基地訓練出了點問題,讓他去幫忙幾天。
沈美鳳本來想跟著王於的,但是架不住肖瑜她們三缺一打麻將…
王於躺在后座,因為不太舒服。
季北陸帶著王於回了基地。
因為是過年,所以基地沒有人,其他隊員都放假了。
該休息的時候就休息,不然太壓抑了。
王於躺在沙發上:「你給我倒杯茶,我實在不願意動。」
脊背里把王於當大爺似的伺候著。
「你也就攤上我了,你要是換了別人,還不得你伺候她。」季北陸說著把洗好的車厘子餵給王於。
王於瞪了季北陸一眼:「是,是,是你好,你最好了。」
五大三粗的,也不知道哪好…
季北陸打掃著基地衛生,王於躺在沙發上看電視,那叫一個熱鬧。
「不虧是快過年了,都玩尬的。」王於說完換了新聞頻道,也就這個能看了。
季北陸路過的時候俯身在王於臉上親了一下:「你不是最喜歡看唱歌跳舞了嗎。」
「沒那個欲望了。」王於都快疼廢了。
季北陸給基地的花澆了澆水,也不知道胖子哪來的閒情逸緻非養花,養一盆死一盆,那叫一個無懸念。
王於站起身走到季北陸身邊,突然從背後抱住他:「說,你喜歡男的,那之前訓練的時候。」
「想什麼呢。」季北陸被王於氣笑了。
王於哼了兩聲:「我最討厭那種在一起了,然後前任找上門那種橋段了。」
「放心吧,有也不能承認。」季北陸故意逗王於的。
王於掐了季北陸一下:「再說一遍。」
「沒有,真沒有,不都給你了嗎,你當時不是挺清楚的嗎。」季北陸笑著道。
王於臉一紅,鬆開季北陸:「我發現,咱們當隊長的,說話就特麼沒有靠譜的。」
「那你可能說的是江隊,我靠譜著呢。」季北陸說完靠著窗沿:「我跟你說,你們隊長說話,一個髒字沒有,就能把人說自閉。」
王於點了點頭,他也能啊,怎麼扎心怎麼說唄,就比如季北陸,就說他五大三粗,看他能受得了不。
當然他不能說。
季北陸在王於臉上親了親:「魚兒,讓我抽根煙唄。」
強行戒菸太致命了。
「那我現在就回去。」王於可不管那麼多,他都能,他也得能。
季北陸抓心撓肝的,最後沒辦法,按著王於親,什麼時候把菸癮親下去什麼時候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