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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2 18:00:01 作者: 花冷戲
朱赫言靠著床頭,手裡拿著一本解剖書看著,大部分都看不懂,但依舊在硬著頭皮學。
錢予程是院長,他對電競多少熟悉一點,聊起來也不缺話題,但朱赫言想更加了解錢予程一些。
錢予程重重倒在床上,腳踹了踹看書的朱赫言:「我記得,第一次跟你回來,也是我自己洗完走的。」
朱赫言放下書,當時他喝了酒,雖然有意識但後來倒頭就睡了…
錢予程往朱赫言身邊湊了湊,然後翻身坐在他肚子上:「要不要。」
朱赫言點了點頭。
錢予程俯身打開柜子,結果裡面是空的,沒有。
「算了,早點睡吧,用沒了也不知道準備。」錢予程說完有些掃興地躺在了一旁。
朱赫言吮著錢予程的耳垂:「沒有也一樣。」
「我髒。」錢予程說完後,轉過身準備睡覺。
朱赫言摟著錢予程:「我給你講個故事。」
錢予程不明白,好端端的將什麼故事,但還是點了頭。
「小時候我看別人騎自行車特別羨慕,然後就鬧著讓我媽買,買回來後我發現我根本不會騎,有一次摔倒後膝蓋被地上的碎酒瓶劃了長長一道口子。」
錢予程點了點頭:「我當時學的時候也沒少摔,但沒摔的這麼狠過。」
「當時鮮血直流,到衛生院包紮的時候,我疼的全身都在發抖,心跳都跟著加速,尤其是消毒水倒上去的時候,我差點疼暈過去。」朱赫言抱著錢予程說著。
「那時候是雙氧水,倒上去肯定疼。」錢予程回答道。
朱赫言長長嘆了口氣:「那種疼我記了很久,前幾年做夢還能夢到。」
錢予程被朱赫言說的有些犯糊塗,於是轉過身在他下巴上親了親。
朱赫言拉著錢予程的手放在心口處,聲音低低沉沉的:「你剛剛說自己髒的時候,這裡比當時上藥還疼。」
錢予程眼中敷上一層霧氣:「我…」
朱赫言緊緊抱著錢予程:「只要我不嫌,就沒人能說你髒,包括你自己。」
錢予程還想說什麼,卻被朱赫言封住了唇。
直到後面,錢予程的大腦一片空白。
他躺在床角,朱赫言站在地上。
之前朱赫言會很有分寸,大概就三分之二左右,但是這次不同,他是完完全全,沒有一點的縫隙。
「要死了--」
下半夜,錢予程在朱赫言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下整齊的牙印:「我今天還有一場手術。」
「我知道,下午,我送你回醫院。」說完朱赫言親了親錢予程:「這裡只有我,以後我都不帶。」
錢予程轉過身:「懶得理你。」
朱赫言怕他睡不好,於是從抽屜里拿出加熱眼罩還有耳塞。
錢予程實在太累了。
朱赫言聽著身邊人發出平緩的呼吸聲,他輕輕在他肩膀上親了親,在選擇錢予程後,他就沒給自己留後路,他有能力接受他的一切。
到了下午,錢予程起床,朱赫言已經給他準備好午餐了,吃完就能直接去醫院了。
不管他們怎麼鬧,玩的多開,朱赫言都會善後,不會讓他第二天起來太難受。
錢予程懶洋洋地靠坐在椅子上:「你晚上不是要訓練嗎?我晚上自己回來。」
朱赫言把熱好的牛奶遞給錢予程:「那也不耽誤接老婆下班。」
錢予程喝了熱牛奶,吃了三明治和兩塊雞胸肉。
朱赫言穿好衣服拉著錢予程的手下了樓。
蘇研安躺在沙發上,手裡拿著平板,桌子上全是零食和水果,都是隊員路過的時候放下的。
「你們要出門嗎?」蘇研安放下平板坐起身。
朱赫言點頭:「嫂子殺青了?」
「沒有,就是回來看看,明天晚上就走。」蘇研安說完看向錢予程:「你們回來的時候給我帶兩副膏藥,我肩膀疼的厲害。」
錢予程走了過去,在蘇研安的肩膀上捏了捏,然後皺眉道:「嫂子,你可能是肌肉拉傷,有時間去醫院看看,膏藥也不能亂貼啊。」
馬驚了,他死死攥著韁繩,當時還沒什麼感覺,這兩天肩膀越來越疼。
「那等明天吧。」蘇研安說完活動了一下肩膀。
江景蕭從樓上下來:「一會也沒事,先去醫院看看。」
最後四個人一起去了醫院,錢予程坐在副駕駛,一臉的倦意,等手術完他一定要補個覺。
蘇研安靠在江景蕭的肩膀上:「我今天看到王於一會跺腳大罵,一會紅著臉的,他怎麼了?」
一開始蘇研安以為他處對象了,坐在沙發耳根發紅,可沒過一會就直接罵娘了。
江景蕭把事情跟蘇研安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孽緣也是緣,哈哈哈哈。」蘇研安忍不住笑道。
朱赫言開著車接話道:「我是真不敢想像,那樣的身形穿裙子,金剛芭比嗎?」
「之前網上不是火一一陣子嗎,網上嚶嚶嚶叫哥哥,脫衣服,比你大,並且能gan的你喵喵叫。」錢予程坐在一旁接著道。
朱赫言看了看錢予程然後對他挑了挑眉。
錢予程瞪了他一眼。
蘇研安忍笑手裡把玩著江景蕭的手指:「怎麼辦,我也想看你穿裙子。」
「然後你喵喵叫嗎?」江景蕭說完後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