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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22:29:13 作者: 不甚了了
「茗茗……」向正蹲到她面前,「別亂想,沒有事情的,你不是,乖,不要亂想……」
她依舊捂著眼睛,「我喜歡向正有錯嗎?!我就是想和他在一起有錯嗎?他有老婆怎麼了?我要的就是他愛我……我只要這個,為什麼你們都要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說到這裡她將捂著眼睛的手拿開,瞪著向正,「你不要看我!!滾開!你們都滾開……我要向正……」
「茗茗,我就是向正。」向正看她這樣也慌了,「你看著我,我是向正。」
梁茗聽到向正這個名字之後情緒才沒有剛才激動了,看了他好一會兒,之後又是一陣掙扎,「你不是向正!你滾……我要向正……」她站起來,跌跌撞撞地往門口走,「我要向正……」
作者有話要說:╮(╯▽╰)╭ 估計五章之內會結局吧……我也不知道……囧……依舊說,大家不要激動哈。還有……不要忘了留下你們想說的話哦。麼麼噠。
☆、零一八
結局章
梁茗得了癔症。
這是向正帶著梁茗在她老家的醫院查出來的,這種病很大一部分是心理上的原因,醫生跟向正說了,最好不要用藥。
向正這時候也顧不得梁茗的父母了,查出來梁茗得了這個病的當天就帶著她回去了,梁茗一路上都在發呆,向正把她抱在自己懷裡,好不容易才把她哄得睡著。
飛機降落的時候向正才把梁茗叫醒,梁茗一醒過來就用力抱住他,一直往他懷裡鑽,嘴裡不斷地叫著他的名字。
「向正……」
剛剛降落,機艙內的人都站起來準備往外走,向正只能耐著性子跟她解釋:「茗茗乖,我們先下飛機,下去了之後再說好不好?」
「不好不好不好!」梁茗一連說了三個不好,自顧自地將手環住他的腰,「你抱抱我,我就是想讓你現在抱抱我……」
向正沒辦法,又不想刺激她,於是伸手將她抱了起來,她的手掛在他脖子上,就跟個樹袋熊似的,兩個人下飛機的時候,周圍的人都在看他們。不過向正早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抱著梁茗快步走出了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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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宏知道梁茗離開,是好幾天以後的事情了,梁茗的父母雖然恨鐵不成鋼,但怎麼說還是捨不得自己女兒的,見梁茗好幾天都不和他們聯繫,梁媽媽就先著急了,急著給梁茗打電話,不過接起電話的人是向正。
梁媽媽問他們在哪裡,向正告訴梁媽媽說他們回來了,至於梁茗的病,他沒有和梁媽媽說,這件事情怎麼著都要瞞住他們的,哪裡有父母能接受自己的孩子得了這種病?向正看著梁父梁母年紀也大了,不想說出來刺激他們。
梁媽媽問了幾句之後就掛了電話了。陳宏就是在梁媽媽掛了電話之後過來的,他是過來問梁茗在不在的,梁媽媽嘆了口氣,對他說:「梁茗回去了。」
「哦……伯母,那我先走了啊。」陳宏的語氣中帶著些失望,「我改天再回來看您。」
陳宏從梁茗家出來之後,將自己早放在包里的刀拿出來,看了一眼之後,便回了家。
暑假三個月,陳宏覺得自己已經完全等不及了,他將自己買好的刀藏在臥室的柜子里,每天都在想著要找什麼理由提前回學校,這樣就可以早一點見到梁茗,早一點見到向正,陳宏整個暑假都是在這樣的思考中度過的,他和父母提過幾次要早點走,可是父母都不同意,陳宏只得乖乖在家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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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茗的情況也不是很樂觀,從她查出來癔症之後,向正基本每天都陪著她,公司的事情都擱在一邊兒了,他看著梁茗傻乎乎地盯著自己笑的時候,突然就覺得自己這輩子賺再多的錢都是徒勞無功,到最後連自己愛的人都保不住。他把生意上的事情都交給了秘書,然後每天都帶著梁茗去看心理醫生。
心理醫生都拿梁茗沒有用,因為她完全拒絕和向正之外的任何人交流,向正給梁茗換著找了好幾個心理醫生都沒見她有什麼起色,最後沒辦法了,向正只好讓醫生開了藥,之前醫生說過,癔症要以心理輔導為主,藥物為輔,但是醫生也說,這種藥吃了傷身子,如果不是控制不住,最好別吃。
向正現在沒辦法了,他實在不忍看著梁茗這樣,她現在可以一連兩三天一口飯都不吃,也可以一吃就吃兩三天的量,向正是攔都攔不住,這樣下去身子遲早有一天受不住。
梁茗吃了一個月的藥之後病情有了些起色了,最起碼不會像前幾天一樣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誰都不認識了,向正腦子裡繃著的那根弦這才鬆了些。
「向正,我想吃哈密瓜。」此刻向正正和梁茗在超市里走著,走到賣水果的地方之後梁茗就拖住他的胳膊。
向正回過身子摸了摸她的頭,「想吃就去拿吧,不用問我。」
梁茗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走上前去抱了一個大哈密瓜放到推車裡,她抱住向正,也不顧這是在超市,對著他的臉就親了一口。
「向正你真好,我好喜歡你。」
向正笑著看著她,心裡卻是五味雜陳,他知道梁茗雖然沒有之前不正常了,可行為什麼的看起來還是比她以前幼稚了很多。向正現在只覺得梁茗之所以這樣就是自己造成的,他對她的愧疚日益增多,所以陪她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快到返校的日子了,梁茗最近情緒控制得可以,醫生說她可以正常上學了,向正這才放心地送她去了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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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紹安真的和他老婆協議離婚,邢禮周是在他離婚的後一天知道的消息,那天蔣紹安過來找她,讓她好好考慮一下和他的關係。
「你怎麼這麼快?我還沒有考慮好,蔣紹安,你都這麼大年紀的人了,能不能做事情的時候不要這麼衝動啊?」邢禮周看著坐在沙發上的蔣紹安,有些生氣。
她是說要考慮,但是不代表她答應了,那天他說了離婚,一連幾個月都沒什麼動作,邢禮周只當他是開玩笑的,可是誰知道他在三個月之後就來了這麼一出!
「衝動?」蔣紹安笑笑,「我們分夫妻財產分了三個多月,這還叫衝動?我父母、她父母,都同意了,離婚的原因不是你,你也不用自責,我和她之間本來就沒什麼,結婚的時候就知道要分開,和你沒有關係。」
「……」邢禮周被蔣紹安堵得說不出話來。
「怎麼不說話了?」蔣紹安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顎,「難道你到現在還忘不了向正?」
「我們之間的事情也和向正沒有關係。」邢禮周頓了頓,「是我自己的問題,我還沒有想好,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有勇氣再重新開始一段婚姻。」
「我也說過,不結婚也可以,一輩子不領證也可以!我就說,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在你身邊,這就行了,我跟你發誓我不會背叛你,這還不夠?」
「行了紹安。」邢禮周的聲音有些疲憊,「我答應跟你在一起,等一切都塵埃落定了,等我把我想做的事情都做完,一定跟你在一起。」
「你想做什麼事情?」蔣紹安有些疑惑,「你還有什麼事情沒有解決好的?告訴我,我一個一個去給你解決,不用你拿這個當藉口。」
「很快就解決掉了。」邢禮周提到這個之後,眼神有些飄忽不定地看著窗外,「再給我一個禮拜的時間。」
「好,那我就再給你一個禮拜的時間。」蔣紹安答應地很乾脆,之後又補充道:「一個禮拜之後,我希望你的答案是讓我滿意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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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陳宏和邢禮周在她舞蹈室的旁邊一家咖啡廳里坐著談話。陳宏看著邢禮周猶豫了很久之後,才對她說:「邢老師,我想告訴你一件事情。」
其實這會兒邢禮周早就知道他要說什麼了,她這幾年教的學生,基本都是這個年紀,做起事情來衝動、不考慮後果,她也是抓住了陳宏的這一點,才對他說的那番話。
邢禮周沒覺得自己卑鄙,沒有人是天生就讓人欺負的,也沒有人願意逆來順受,是向正對不起她,她有報復的權利。
邢禮周對他微笑了下,問道:「你放心,說吧。」
「剛放暑假的時候,你前夫和梁茗回她家了。」陳宏說,「是我把他們的事情告訴了梁茗的爸媽,他們很生氣,所以打電話跟梁茗說有急事,讓她回來,我也不知道她竟然會大大方方地把你前夫帶回去。」
陳宏這話一出來,邢禮周也有些驚訝了,她沒想到向正能因為梁茗做到這個份兒上,她還記得以前他們談戀愛的時候,向正見她父母之前的好幾天都緊張得寢食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