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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粟戰又滾了一圈兒，把嚴落雁壓-到了身-下。

    粟戰摟住她的腰，讓她弓-起身-體來貼-緊那個地方。

    ……

    「用這裡辦了你。」

    嚴落雁當時有一種觸-電的感覺。

    那個硬-邦邦的地方，抵-在她的那裡，感覺很是奇妙。

    就好像是電-流在身上竄-開一樣，每一根經絡都被打通了。

    嚴落雁抬手摟住粟戰的脖-子，認真地說道：「那……你辦吧。我都聽你的。」

    還有什麼話比這個更刺-激人的，粟戰腦袋裡的那根弦徹底崩斷了。

    他近乎粗-暴地把嚴落雁的衣服拽-下來，然後低頭在她脖-子上胡亂地啃。

    粟戰的手上有繭子，嚴落雁的皮-膚嫩。

    他的手滑過的時候，嚴落雁會有一種輕微的疼痛感。

    可那是暫時的，疼痛過後，是蘇-麻。

    鑽進每一個細胞的那種蘇-麻感……麻得嚴落雁渾-身發-顫。

    粟戰根本顧不上考慮嚴落雁的感受，親了一會兒之後就進去了。

    ……

    異-物入-侵，嚴落雁疼得不停地叫。

    那種感覺就跟被人拿斧子劈了一樣。好疼好疼的。

    比那天從樓梯上滾下來都要疼。

    粟戰體力好得很，嚴落雁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後來直接被他做暈過去了。

    粟戰真的不知道自己中了什麼迷-魂藥，居然會對一個剛上大學的小姑娘有這麼強-烈的欲-望。

    嚴落雁長得是不錯，但根本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再說身材，她乾巴巴的，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

    一般男人看了哪裡會有欲-望。

    她身上最好看的地方估計就是兩條腿了，比例協調，直，細，而且白。

    還有，纏著他的時候，感覺也特別好。

    粟戰很久很久沒有這麼慡過了。

    嚴落雁睡著的時候都在笑。

    她很滿足了。

    那天晚上看了一段那種片子之後，嚴落雁就明白粟戰說的男女之間的事兒是什麼了。

    所以今天粟戰這麼做，她也是有心理準備的。

    她不想再因為害怕就放棄了。

    嚴落雁想，能和自己喜歡的人發生關係，聽起來好像也挺浪漫的。

    ……

    嚴落雁睡了一會兒就醒了，醒過來之後，她立馬就伸手抱住了粟戰。

    就像小時候抱著玩具一樣。

    「粟戰，我們算是在一起了嗎？你喜歡我，對不對啊？」

    粟戰「嗯」了一聲，「再睡會兒吧。你累了。」

    然後他抱著嚴落雁再次睡了過去。

    **

    粟戰和嚴落雁的關係就是這麼確定下來的。

    嚴落雁用了兩天的時間就讓粟戰的理智土崩瓦解。

    十一結束之後，嚴落雁回學校，粟戰也回了部隊。

    他們兩個人雖然同在北京，但是距離很遠，跟異地戀沒有什麼差別了。

    嚴落雁每天都給粟戰發很多簡訊，粟戰一般情況下都不會回復，他好像很忙，最近還要升軍-銜什麼的。

    老實說，收不到粟戰回復的時候，嚴落雁會很傷心。

    她的舍友們都知道她和教官在一起了，所以時常會開導她。

    她們說，老男人嘛，肯定要以事業為主，而且軍人又不能經常用手機。

    她們還說，是她太矯情了，要給粟戰留一點兒空間，不要總是每天都煩他。

    嚴落雁被說得很難過，從那之後，她就沒有再給粟戰發簡訊了。

    ……

    十二月份，北京進入了冬天，天氣越來越冷。

    這天晚上，嚴落雁穿著連體睡衣和舍友下樓去水房打水。

    拎著暖水瓶回宿舍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無比的身影。

    嚴落雁剛準備否定自己荒唐的想法，那個人就已經朝她走了過來。

    嚴落雁看到粟戰的時候，激動得把暖水瓶遞給舍友，然後跑上去撲到了粟戰懷裡。

    嚴落雁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粟戰身上，看著他滄桑的樣子，忍不住關心他。

    「你最近是不是很累啊。」

    粟戰搖搖頭，「不累。」

    嚴落雁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嘴上親-了一口。

    「送你一個小月亮的kiss，現在有沒有動力滿滿的感覺啊？」

    粟戰有兩個多月沒見她了，每天晚上都會想她。

    有時候想著想著就硬-了，特別沒出息。

    嚴落雁這會兒只不過親了他一下，他就快把持不住了。

    「你開車了嗎？我們到車上坐一會兒吧，外面太冷了。」

    嚴落雁對粟戰眨了一下眼睛，她的眼睛亮亮的，帶著某種邀請。

    粟戰喉-嚨有些熱，他抱著嚴落雁上了車后座。

    ……

    剛一上車，粟戰就把手伸到了嚴落雁的睡衣里，捏著她的胸-部狠狠地揉。

    嚴落雁低頭看著粟戰的動作，突然就想起了舍友們的吐槽。

    她們說：小月亮，你這胸也太小了吧，我初中的時候都比你大，你這樣怎麼滿足你家老男人啊，男人三十多可是如狼似虎啊……

    其實嚴落雁沒少被吐槽過平胸。

    之前楊曼雲都這麼說她。

    可是沒辦法啊，不長就是不長。

    嚴落雁想了一會兒，然後惴惴不安地問粟戰：「呃……你覺得，我的胸大不大啊……」

    嚴落雁本來是想問他「你覺得我的胸小不小」的，但想來想去都覺得這麼問不合適。

    哪裡有人自己說自己不好的嘛。

    粟戰聽嚴落雁這麼問，停下了里的動作。

    他將臉和嚴落雁的貼-到一塊兒。

    「你怎麼敢用大形容你的胸？嗯？」

    嚴落雁眼睛一亮：「那是很大嗎？」

    「平得都快凹下去了。」

    粟戰毫不留情地打擊嚴落雁，「你是我見過的胸最小的女孩子。」

    嚴落雁被粟戰這話打擊到了。

    她也知道自己胸不大，但是他作為男朋友難道不應該鼓勵一下她麼，居然和別人一樣打擊她。

    真是太過分了。

    「哼，那你還摸我的胸，我不讓你摸了。」

    嚴落雁在粟戰胳膊上打了一下，「放開我啊，老男人。我再也不讓你摸我了。」

    為了安撫嚴落雁，粟戰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

    親過之後，他對嚴落雁說：「沒關係，跟我在一起就會變大了。我摸一摸，揉一揉，過幾天就大了。」

    嚴落雁有些不太相信，她哼了一聲，不服氣地質問他。

    「難道你們部隊還教你們豐-胸-操啊……」

    粟戰看著嚴落雁鬧彆扭的樣子，心都快化了。

    他貼在嚴落雁耳邊，輕聲哄著她：「乖，我的小月亮……我保證，幫你把它變大，嗯？」

    嚴落雁迷迷糊糊地點了點頭。

    她道行太淺，根本就不是粟戰的對手。

    **

    粟戰和嚴落雁在一起之後，性格都比之前開朗了不少。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有那麼大的耐心去哄一個女孩子。

    有時候嚴落雁和她鬧彆扭，他會花很多天來哄她，而且是不厭其煩的。

    大概就是張宇唱得那句：再怎麼心如鋼鐵也成繞指柔。

    粟戰早就習慣了規劃未來。

    嚴落雁是他計劃之外的人，也是讓他第一次動了只想珍惜現在不顧未來念頭的人。

    ……

    粟戰和嚴落雁在一起的事情，張晴是在次年六月份知道的。

    那天晚上，她親眼看到粟戰帶著嚴落雁去開-房。

    當時，她拿手機拍了照片。

    張晴不知道那個小姑娘哪裡好，瘦瘦的，身材不及她的十分之一。

    粟戰是被什麼東西蒙了眼了麼，怎麼會看上這樣的人。

    張晴是喜歡粟戰的，而且，她還是粟戰家裡認準的兒媳婦兒。

    她怎麼會允許這樣的事情在自己的身上發生。

    第二天，張晴就把照片給粟戰他爸媽看了。

    ……

    粟戰被一通電話緊急召回家裡。

    當他看到茶几上擺著嚴落雁的的戶口信息和身份證照片時，立馬就怒了。

    「誰讓你們查她的？這叫侵-犯隱-私你們懂不懂。」

    粟戰從來沒有因為任何事情頂撞過父母，這是第一次。

    「想跟我兒子在一起，就要做好這樣的心理準備！」

    「你們，不准動她。」

    粟戰盯著面前的父母，怒氣沖沖。

    「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逆子！」

    一聽兒子這麼說話，粟戰他爸爸一下子就怒了，直接拿起手邊的杯子朝他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