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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22:27:36 作者: 不甚了了
    景仰冷笑了一聲,抓著她的胳膊將她拖到自己面前,近乎涼薄地開口問她:「言瑾,你就這麼飢-渴?」

    「不是的,景仰,不是的……」言瑾急著和他解釋,「我真的只是害怕,我現在就回去好不好?你不要生氣,不要生氣好不好?」

    「如果這就是你想要的,我成全你。」景仰欺近她的臉,緩緩地說道:「我滿足你。」

    ☆、插pter 018

    第十八章

    言瑾一隻手護住肚子,另外一隻手抓住他的手腕,頗為著急地和他解釋道:「景仰你想多了……我們現在不可以的……」

    景仰沒理她,動作粗-魯地開始撕她的睡褲,言瑾惶恐地想要拉開他,但是一點用都沒有,他將她翻-了個身,讓她的手抓著床頭,提-起她的臀-部,沒有任何前-戲就頂-了進去,言瑾痛的呻-吟了一聲,整個人說話都開始顫-抖。

    「景仰……不要了……不要了……」

    景仰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甚至越來越快,他的手指在她白-皙的大腿上掐-出了指-印,撞得最凶-猛的一次言瑾的頭都磕-到了床頭上。

    進進出出幾十下,她的下-身才有了些濕-潤的感覺,這樣讓他的進入更加方便,景仰完全就是在發泄自己的不滿,絲毫不考慮她的感受,雖然言瑾對男-女之-事了解得不多,但她也能從他的動作里讀出來一個近乎殘忍的現實。

    他對她,沒有感情。

    言瑾上-身的衣物完好無損,下-身卻被他褪-了個乾乾淨淨,而且是這樣羞-恥的姿-勢,她臉-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下-身無意識地收-縮著,被迫吞-吐著他猙-獰的下-身。

    還好他看不到她的表情,言瑾覺得現在的自己一定很醜,她一直很在乎在景仰心中的形象,從認識他開始就是這樣,所以她寧願他看不到自己此刻的樣子。

    **

    等他終於發泄完之後,言瑾只覺得自己的下-身火-辣-辣地疼,和第一次沒有什麼區別,景仰坐在床邊,言瑾想撐著床站起來,可是疼痛讓她根本沒有力氣,她只好攥著被角對景仰說:「景仰……我好疼。」

    「……」景仰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景仰,好疼。」言瑾見他不說話,又重複了一遍,「我沒有騙你……」

    景仰看她的表情不像是說謊,他明顯地感覺到言瑾的聲音都在發顫了,他伸手將她身上的被子掀開,一下就看到了雪-白的被子上染了一抹血-跡。

    「言瑾你怎麼了?」景仰看到血之後臉色一變,「你哪裡疼?我送你去醫院。」

    他從衣櫃裡拿了一件自己的外套披到言瑾身上,然後背著她走出家門,將她放到車的后座上,狂飆著去了醫院。

    他不是沒有心肝的人,最起碼言瑾懷著的孩子是他的,景仰其實並不是恨言瑾這個人,他恨的是她明知道他不喜歡她,還要答應結婚,景仰從來就不是拿感情和婚姻當兒戲的人,可是他生命中卻出現了這樣一個意外,讓他不得不顛覆自己計劃好的軌跡。

    好巧不巧,這天晚上正好是桑清值班,醫院的一樓是急診,景仰抱著言瑾進來的時候,桑清正好出來打水,她看到言瑾慘白的面色時,一陣驚訝,趕忙將手中的暖瓶放到地上,然後快步走上去。

    「景仰!」

    景仰聽到桑清的聲音之後,瞬間覺得找到了點希望,「阿姨。」

    「小瑾這是怎麼了?」桑清看著言瑾,「怎麼臉色這麼不好?」

    「阿姨……你先救她。」景仰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急診室在哪裡?」

    言瑾被送進急診室之後,景仰站在外面等著她,景仰這個人對醫院很反感,一進來就會莫名地煩躁和害怕,因為他的童年基本都是在醫院度過的,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各式各樣的醫生和護士,還有那些用不完的藥和打不完的針,怪不得許多人說,小時候的事情對人這輩子都有很大的影響。

    因為桑清是醫生,所以跟著去了急診室,今天值班的正好有個婦產科的大夫,她看了看言瑾的情況就知道是因為房-事太激-烈導致下-體出血,不過還好孩子沒有什麼大礙,就是言瑾得在醫院住幾天。

    桑清出來的時候景仰立馬走到了她面前,「阿姨,她怎麼樣了?」

    「景仰,你這是怎麼回事呢?」桑清的語中有一絲責怪,「我能理解你們剛結婚小夫妻親-熱很正常,可是小瑾現在懷著孩子,你得克制一點,知道嗎?」

    「嗯。知道了。」景仰點點頭。

    「還有,這件事情我肯定是得和你爸還有你岳父岳母說的,你到時候好自為之,想想該怎麼和他們解釋,你爸還好,我可以給你擺平,可是你岳父你的性格你也是知道的……你好好想想吧。」

    這是桑清第一次對景仰說重話,從她嫁給景深以來,對景仰都特別客氣,從來沒罵過他,甚至連大聲說話都沒有過。

    **

    施韻致回來的消息邵延承還是從戰歌那邊知道的,他得知施韻致已經回來將近兩個禮拜都沒有給他一個電話或者簡訊,就知道她肯定是生氣了,上次的事情他錯了他自己也清楚,可是邵延承仍然是拉不下臉來和她道歉,而且戰歌還說施韻致怎麼叫都叫不出來,所以她也沒有辦法。

    邵延承放下手機之後,思考了一陣,就開車去了施韻致家裡,這會兒正好是下午,家裡只有施韻致一個人在,裴沐菲出去逛街了,施韻致聽到門鈴響的時候以為是裴沐菲回來了,也沒有看,直接開了門。

    當她看到邵延承穿著一件黑色外套站在門口的時候,下意識地就要關門,現在她一點兒都不想看見他。

    「讓我進去。」邵延承的語氣不容拒絕,他用力推開門,大步走了進去,關上門之後又轉頭看向施韻致:「回來了不告訴我?施韻致,你這是鐵了心要和我分了是吧?」

    「誰和誰分你心裡清楚。」施韻致毫不畏懼,「就因為我不接你的電話,你就跑去和別人做那種事情,邵延承,你可以再幼稚一點麼?是你說的,讓我不要給你打電話了,你說的我怎麼敢不聽呢?還有,我不打的另外一個原因就是怕破壞你的好事兒,如果我倒霉一點兒,正好又在你和別人睡覺的時候打過去,也不好,是吧。」

    施韻致從來沒想到自己有一天說話能這麼夾槍帶棒,可能是邵延承那天做的事情觸到她的底線了,他們剛正式在一起的時候他才保證過這種事情不會發生。

    她很想知道,是不是男人的承諾都這麼廉價,是不是他們真的說翻臉就翻臉?

    邵延承難得被她噎到了,他沉默了一會兒,才對她說:「我知道我幼稚。」說完之後他走到她身邊,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可是你呢?施韻致你又好到哪裡去了?我和陶婧上-床,是我不對,這點絕對是我對不起你,我知道。」

    「你知道就行了。」施韻致深吸了一口氣,「承承哥,我覺得我真的沒有那麼大的度量可以原諒你,先是戰歌,再是一個不認識的陶婧,我不知道我們中間還會橫-插-過多少人來,我想相信你,可是已經沒有辦法相信你了。」

    「所以你真的是鐵了心要和我分是吧?」邵延承問她。

    施韻致先搖搖頭,之後又點點頭,她現在完全不知道自己想表達什麼,看到他的那一刻她整個人就亂了。

    「你特麼說話!」邵延承抬起她的下巴來強迫她看著自己,「我問你,除了分手沒有別的辦法了是麼?就算是你已經回來想了兩個禮拜了,都想不到我的好了是不是?」

    「你的好嗎?」施韻致還真沒想過,從認識他以來他還就真沒對她好過,想到這裡是施韻致頗為嘲弄地笑起來,在他的注視下緩緩地繼續說:「說實話,承承哥,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對我好過,我的記憶里,沒有。」

    「施韻致,你行。」邵延承放開她,「老子這真心算是白給你了,我看你特麼說的那些理由都是藉口,你找了別人就直說,老子也不是非巴著你不放。」

    「真心?承承哥,你和我說說你認為的真心是什麼?是在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還放不下你愛了那麼久的戰歌?是你和我吵架的時候就可以隨便找個人上-床?還是你現在自己犯錯了就來質問我?」施韻致一連著問了他三個問題,「如果這是你的真心,那我不要也罷。」

    愛情從來就不能成為傷害別人的理由,邵延承的話聽在施韻致的耳中真是無比好笑,其實他平時給別人的印象都是很成熟的,可是偏偏到了她這裡就變得這麼幼稚,施韻致原本以為這種不一樣可以讓他們的感情更好,但不料這樣的幼稚卻變成了扼殺他們之間感情的最好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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