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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22:23:38 作者: 一念心安
    張逸風著,霍然起身走到還有些沒反應過來的猛虎面前,一把薅住他的脖領,將他帶離山邊一點。

    然後毫不留情的朝他臉上來了一擊右勾拳,胳膊過去後沒收回來,順著那個力氣,往下一沉直接一肘砸在他胸前。

    「張逸風你有病啊!」猛虎被打後,立馬反應了過來,朝著張逸風大喊。

    「閉嘴,我現在不是張逸風,我是靈鼠。你不是對我愧疚麼?你要是真的愧疚,那你就不要還手,否則你的愧疚也只是而已,壓根沒有往心裡去。」

    著,又是一腳踹在他的腹上,猛虎踉蹌兩步,卻又被張逸風一把拽回來,輕輕鬆鬆又是一記左勾拳。

    猛虎被他的話的愣住,隨即雙拳握緊一聲不吭,任憑他一拳又一拳的砸在自己身上。

    張逸風看著,眼中閃過一抹光芒,似是失望。

    手下卻壓根不停,專朝著哪裡被打到最疼卻又傷不到要害的地方打。

    他面容始終帶著幾許諷刺,像是嘲諷猛虎的懦弱和連還手的勇氣都沒有。

    每次當猛虎忍不住想要還手時,他都會加一句,「記住,現在我不是張逸風,我是陳凌,是為了救你一命的靈鼠。我現在的每一拳,都是他打出來的,你要是還手,打的不是張逸風,而是靈鼠。」

    每當他這樣的時候,猛虎已經舉起的拳頭就會無力的放下。

    張逸風眼中的失望就會更濃重一分,手下的拳頭就會在加上一分力氣。

    既然想不通,那就乖乖挨打吧!

    打著,打著,他的真火都快被打出來了。

    這人怎麼看著就這麼軸呢!都被打成這樣了,都不敢還手。

    他這樣打人也很累的好不好?他又不是暴虐狂,沒有暴力傾向。

    雖然心中不是沒有在報復以前他攛掇著隊友打自己的仇,可是都這麼久了,他早就報復夠了好不好?

    可是他都不反抗,自己總不能停吧?

    兩個人就這麼一個悶聲打,一個默默挨著。

    只有呼呼的風聲和拳腳打擊到肉上時,再兩個人耳邊迴蕩。

    最後,猛虎被張逸風打的已經爬不起來了,像是個大蝦一樣蜷縮在地上。

    張逸風也是手臂有些酸痛,但是他還是活動了一下筋骨,捏著手又朝著猛虎走了過去。

    「髒…髒…髒綠分……磊…磊白…太……姑分。」

    正文 第二百四十五章爽,非常爽,太爽了

    聞言,張逸風腳步一頓,隨即卻依舊朝著他走去,「我過分怎麼了?你敢還手嗎?記住,你要是還手,你打的可就不是我,而是靈鼠了。你不是愧疚的恨不得把命都賠給他麼?怎麼一頓打都要受不住了?」

    嘴裡著,他一步步走到猛虎身邊,「既然不敢還手,那麼就好好忍著,被打死都是活該,正好就當自己給靈鼠賠命了,免得你每天自責,愧疚,鬧得全隊都跟著你不安生,擔心你。」

    猛虎被他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死死咬著牙,身也在不停的顫抖。

    張逸風看著他這樣,知道他快到了臨界點,腳步開始放慢,嘴中還是毫不留情的諷刺,「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懦夫,膽鬼。當初怎麼瞎了眼去救你,害的老爹病倒在床上無人侍奉,妹妹學業耽擱。你還就知道縮在一個烏龜殼裡不出來,這樣的人救來何用,還不如直接打死的的痛快。」

    「閉嘴」猛虎再也受不了了,從地上猛地跳起來,朝著張逸風的臉狠狠砸去。

    他這時忘了身體的疼痛,忘了隱忍。

    「靈鼠已經死了,你有什麼資格替他話,你憑什麼站在他的立場,你和他壓根都不認識!」

    張逸風壓根不躲,任他一拳砸在自己臉上,順手又回給他一拳,「你也知道他死了?那你怎麼不想想,他死了他的家人還在?你怎麼就沒想過替靈鼠去盡孝?還有,我一個陌生人,都知道靈鼠最放不下最在意什麼,你和他戰友十年,你卻不懂?你也配和他是生死兄弟?」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都了我不敢去看他的父母他的妹妹,我也不知道我在怕什麼,可我就是不敢。」

    「不敢?不敢你就把靈鼠的命還回去啊?拿了人家的命,你還有臉不敢兩個字?」

    「我也想要還回去,要是現在要了我的命能讓靈鼠活過來,我肯定眼都不眨一下把命還回去。」

    猛虎激動的大喊,手下也是一拳又一拳,狀若一個瘋。

    「媽的,你還有臉這麼話,你連死都不怕,命也可以放棄。這麼光棍,你還怕見人家的家人?猛虎,你看著也是一個漢,怎麼論起膽氣還不如女孩。」

    張逸風對他的每拳都沒有躲避,現在的每一拳,都是猛虎的膽和懦弱。

    沒打出一拳,他就會發泄放鬆一些。

    張逸風自然不能躲,讓他打個痛快,在激一激他,他也就能走出來了。

    「我……我……我打死你……」

    猛虎被他的話的接不上來話,只能在加大手勁,一拳拳砸過去。

    張逸風也不在刺激他,只要自己被他砸一拳,他立馬就回回去一拳。

    開導可以,挨打也可以,但是不能純挨打,這個太吃虧不合算,他才不干。

    山頂上,兩人如同猛獸一般互毆著,直到失去最後一分力氣,躺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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