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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22:20:32 作者: 後紫
    再聯想剛才,喻小藍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她不耐煩這些虛與委蛇的應酬,轉身,對著林深處很輕地「切」了一聲,面上是微嘲的表情,隨後便上了樓。

    給林家看房子的可不是程卉兒,林深處也不知道她今天怎麼會來這裡,他只是告訴了打掃衛生的薛阿姨,今天不用來了。

    程卉兒的父親以前是他父親的勤務兵,復員了之後,就來了晨河做領導。如今,早就是這晨河的一把手了。

    她也算是土生土長的大小姐一枚,前年從國外留學回來,自己開了家商貿公司,在晨河景區的外面還有店面。

    可是林深處又不呆,方才喻小藍的微嘲,嘲的能是什麼呢?

    嘲他的紅顏知己多?

    不不不,還沒她的藍顏多呢!

    林深處的眼底有了些笑意,他根本不在意程卉兒以前心裡是怎麼想的,如今又怎麼想,本來啊,他幹嗎要在意那些無關緊要的人。

    於是,他和她道:「你先坐坐,我上樓看一看。」攆客的意思分明。

    程卉兒僵笑了一下,還沒從震驚中緩過神來。

    林家這位三哥,在她的心裡,從小就是神一樣的存在。

    如今,她心上的神要結婚了。

    結婚的對象就是那個站在臘梅樹下,她第一眼當成了小偷,第二眼當成了外圍女的女人。

    程卉兒有點兒想哭,可她又沒什麼立場能哭出來。

    很快,樓上傳來了敲門的聲音,緊接著是門開了、又關住的聲音。

    程卉兒僵立了一會兒,臨走之前,把廚房裡開著的火擰滅。

    與此同時,她給林深處發了條信息[三哥,你們先忙,晚上要有時間的話,咱們再聚一聚。]

    程卉兒出了院門,回頭張望的時候,將好看見二樓的陽台處有一個咖色的身影。

    那個叫喻小藍的,穿的就是「米」家今年的主打款型咖色羊絨大衣。

    而那個咖色的身影,很快就被心心念念的三哥拉到了懷裡,兩個人連窗簾都沒拉,就吻到了一起。

    程卉兒的眼睛被燙了一下,加快了步子,逃離。

    喻小藍也不知道,林深處哪裡來的這麼大的熱情,一進了門,話都沒說一句,就親的她窒息,推也推不開。

    反倒是他,遊刃有餘,裹緊了她親了一陣之後,忽然拉住了窗簾,又把她壓到了床上去。

    喻小藍下意識拽住了自己的衣服,「做飯。」她難有的強硬口氣。

    「我以為你不餓的。」伏在她身上的林深處,輕咬了她的唇說,「不是都氣飽了!為了贖罪,我總得賣些力氣的。」

    「誰要你賣力氣!」喻小藍蜷縮了身體,每根頭髮都寫著抗拒。

    「要不,我再去點一根焚情香?」他得了便宜還賣乖地道。

    離了她的唇瓣,林深處又輕含了耳垂。

    **,他是無師自通。

    誰讓眼前的她**蝕骨,讓他欲罷不能。

    離了耳垂,又襲擊了耳下,她的脖子又直又長,最關鍵,這裡有多敏感,他知道。

    果然,他的唇慢慢移到頸窩,他能感覺到的她輕顫了一下。

    獵物已經動情,猛獸就是這個時候出擊的。

    再吻了她的唇,就格外的霸道用力。

    手也沒再收力,扯了衣服,揉了蜜桃……

    他這人,沒什麼優點,就是極有耐心。

    喻小藍是那種慢熱的人,接受能力不強,就連感覺也來的慢。

    他發現做的時候,她也不太喜歡快頻率的,他先慢一些的話,她的感覺反而會來的更快。

    這又是他另一個優點來著,善於總結,儘管加上五年前那一回,帶上將要進行的這次,他們一共才做了四次。

    總之,林深處的目的----誓要把清晨PLAY給補上。

    大白天的,就是拉上了窗簾,喻小藍也能看的清。

    林深處光|裸的上半身,她早就看過了,他有堅|硬的胸|肌,結實的小|腹,小|腹再往下是緊實的大腿,還有兩|腿|間的昂|立。

    她只敢掃了一眼,就閉緊了眼睛。

    白日裡宣|淫,簡直太荒唐了。

    更荒唐的是,她也就是起初是真的抗拒,中間就是欲迎還拒。

    心裡覺得羞恥,可口嫌體正直。

    後面……反正拒不拒,都已經是光的了。

    他的嘴,就再也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體。

    不是停在這處,就是逗留在那裡。

    前戲還沒有結束,喻小藍的腦子就有些暈了。

    她覺得自己有些糊塗,根本想不清楚她是誰、她在哪裡,只知道隨著他的吻輕輕地顫動。

    是顫動,並不是發抖。

    後來的事情就是水到渠成,再沒有半點的不適感,很輕易就和他融合在一起。

    她好像是躺到了船上,搖啊搖啊搖。

    又好像是躺到了雲端,晃啊晃啊晃。

    她忍得很好,雖然會忍不住呻|吟出聲,但這一次並沒有哭。

    可是接下來,她才知道,她哭不哭,還真不是她自己能說的算的。

    哭了~可不是又哭了!

    臭男人,不光會使蠻力,招式還多的要命。

    哭的狠了,她一仰頭,咬了林深處的肩膀,在他肩膀上的傷疤旁留下了很整齊的一排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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