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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22:17:17 作者: 沐笙簫
盛苗呆呆地看著盛峰,像是徹底傻了,整個人就這麼跪在了地上,爬過來扶住盛峰的肩,不停地晃他,「爸爸……爸爸!」
爸爸死了……怎麼會……不……
洛薔薇還未反應過來,盛苗已經撲過來一把抱住了她,她還來不及推開她,就聽見盛苗在她耳邊慌亂帶著哭腔的道,「盛棠,爸爸死了……爸爸死了我怎麼辦……我沒有爸爸了……盛棠我們沒有爸爸了……也沒有媽媽了……」
洛薔薇冷漠的閉上了眼睛,「是你害死了爸爸,盛苗,是你害死的。」
盛苗像是被雷劈中,整個人徹底的呆滯。
天徹底的亮了,暴雨烏雲悉數退去,晨曦明亮的光灑在森林裡。
莫荒年到醫院的時候,洛薔薇正坐在急救室外等候的長椅上,護士蹲在她身邊給她包紮著手上的傷。
她纖瘦的身子靠在座椅上,閉著眼,像是疲倦至極。
莫荒年沒有過去,而是側首問一旁的保鏢,「盛苗被關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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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9章 「可是她啊,以後肯定都不會再愛你了……」
保鏢垂首答道,「在樓下的醫務室包紮,盛大小姐派人看著她。」
莫荒年看了眼始終維持姿勢沒動的洛薔薇,沒有過去打擾,而是直接下了樓。
醫務室內,莫荒年剛走進來就看見極為劍拔弩張的一幕。
盛苗站在打翻的醫用推車邊,左邊臉頰上是一道鮮血淋漓的刀傷,極長,從眼角處一直到下巴,正往下滴著血,極為猙獰可怖……
而站在她對面的洛紅櫻被兩名保鏢拉著,還在揮舞著手裡沾血的刀刃,撕心裂肺的叫著,「盛苗,是你殺了嚴森……是你開槍的!他丟下我跟孩子走了……我要殺了你你這個瘋子!」
盛苗站著沒有動,臉上被劃破像是沒有感覺一樣,目光呆呆滯滯的,任由鮮血流下來滴在她深深地上。
保鏢奪了洛紅櫻手裡的匕首,把她帶了出去。
醫護人員趕忙過去幫盛苗處理臉上的傷口,盛苗被按著坐在,仰著頭暫時先消毒止血。
莫荒年走了進來,在她面前站定。
護士以為他是家屬,忙道,「盛二小姐臉上這一刀劃的有點深,要縫大概十幾針甚至更多,估計……會留下很難看的疤……」
莫荒年嗯了一聲,也沒什麼太多的表情變化,只是看著盛苗,「苗苗,秦蠻蠻在哪。」
盛苗眼珠子轉動了一下,像是才看見她,她微微的笑了,一笑牽扯到臉頰的刀傷,血流的更多了人,護士忙喊道,「您不能笑……」
盛苗卻置若罔聞,半邊臉頰都是血的看著面前俊美的男人,「荒年……你還找秦蠻蠻做什麼呢?」
莫荒年淡淡道,「我問你她在哪裡,你只需要回答我。」
「她在……秦家堡西邊森林的小木屋裡。」
得到她的回答,莫荒年轉身往外走去。
身後響起女人自嘲的輕笑聲,「果然人都很喜歡被人愛著的感覺呢,就像我以前也很享受時澈愛我的錯覺……荒年,你是不是也很享受秦蠻蠻愛著你的感覺?」
頓了頓,盛苗笑聲漸漸加深,「可是她啊,以後肯定都不會再愛你了……」
莫荒年腳步微微一頓,但也不過就一兩秒,而後拉開門走了出去。
……
秦家堡西邊森林全是參天大樹,縱然天氣已經轉晴,但這兒仍舊是森森的寒涼。
莫荒年帶著大批的保鏢進來找,終於找到木屋時已經是一個小時後。
他走在最前方,才靠近木屋就聽見一陣纏綿時身體急促的撞擊聲,以及女人嫵媚至極的叫聲。
「啊……嗯……荒年,你慢一點……」
莫荒年俊臉驟然陰沉,迅速抬腿踢開了木屋破舊的門。
入目就是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已經失去知覺的女人,以及那台不停循環播放著他跟蔚嬈在床上糾纏的小型筆記本電腦。
砰地一聲,男人一槍打黑了電腦屏幕,又對插著U盤的地方開了幾槍,直到打的粉碎。
蹲下身,莫荒年迅速將秦蠻蠻打橫抱起,感覺到她渾身如火爐一般的燙,唯獨一張尖瘦的小臉極度的慘白,連呼吸都非常微弱。
☆、第1010章 我是不愛她,但既然她是莫太太,我總歸還是要顧一下面子
像是隨時都會死去。
這個念頭落下,像是一根細針扎了下心臟,莫荒年站起身,轉身就大步往外走去。
等在門口的保鏢們面面相覷,誰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但誰都不敢說話。
轎車以最快的速度飆回醫院。
急救病房內氣氛低沉。
莫荒年站在病床邊,低頭仔細看著戴著氧氣罩打著點滴的瘦弱女人,這才發覺,不過一個多月的時間,她竟然瘦成這樣了。
她原來雖然也絕對不胖,但卻是嬌嫩而勻稱,整個人都是珠圓玉潤的,可現在瘦的鎖骨都極為明顯。
眉頭不由皺得更深了,男人眼神極寒,「她為什麼還不醒?」
一旁的醫生取下聽診器,看著面前外界盛傳已經攻占大半個秦家堡的英俊男人,語氣越發恭敬起來,「莫先生……莫太太高燒40度,再加上之前肺炎未愈,而且又著了涼……」
「我不想聽這些廢話,」莫荒年冷冷的道,「她什麼時候醒。」
「大概還要觀察一下退燒的情況,我已經開了藥,馬上替莫太太打針。」
頓了頓,醫生還是硬著頭皮補充道,「不過莫先生,莫太太發燒的時間有點長,不知道會不會對腦子有什麼影響……應該是燒了一整晚。」
燒了一整晚。
莫荒年腦海中浮現出筆記本電腦屏幕上的畫面,眉宇間浮動著陰戾。
很快有護士進來給秦蠻蠻打針輸液,莫荒年站在邊上看著,在針頭即將扎入女人手背時,他忽然出聲,「扎慢一點,她疼了會哭。」
「莫太太現在是高燒昏迷的,不會感覺到疼的,」護士說完察覺到這麼說不妥,忙又道,「我會很輕的。」
感覺不到疼麼。
她醒來一定會哭的,以前就是這樣,打針她從來都是要撒嬌哭鬧好半天,最後才淚眼汪汪抽抽搭搭的讓醫生扎針。
看著針頭扎進女人連血管都瘦的極為明顯的手背,莫荒年皺眉,轉身走了出去。
病房外,蔚嬈靠牆站著,見他走出來,立即過去親昵的挽住他的胳膊,「荒年……」
莫荒年俊臉冷漠,嗓音更是冰寒,「你錄了視頻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