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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22:13:45 作者: 路有無
    怎麼解釋……我本來以為考完證就可以正常飛速的碼字了,沒想到暑假的實習,得去找實習,提前期末考試,還要做假前的實驗_(:з」∠)_

    忙得暈頭轉向,起床就出門,晚上躺上床就睡過去了,什麼都想不起來。

    再說一下網戀。

    其實求婚那裡本來是要虐的,但是仔細想想,我還是做個好人吧,畢竟咱司哥也不傻呀,不可能什麼也發現不了的。

    兩個番外,一個是補充結尾 出櫃見家長,明天放,另一個下星期微博見。就,微博見那個寫起來很費精力嘛,大家懂的!

    這篇文,我實在拖得太久了qaq對不起大家,也非常謝謝大家能看到這裡!!!

    說實話,寫到中期的時候我就已經有些憊懶了,但是因為有你們不懈的催更,我還是寫出了一個我很滿意的結局!

    這篇寫得不算好,所以你們對我的鼓勵尤為珍貴,每一條評論我都有記在心裡,非常感謝!!!(鞠躬)

    我愛你們!!!

    下次開文會挑不忙的時候開了QAQ暑假要實習,所以應該不會開文,可能要等到下學期開。

    麼麼噠,我愛你們!!!

    心虛地給預收新坑打個廣告……可能…九月開……

    《狐狸坦蛋蛋》

    文案:胡禮提著行囊,雄赳赳氣昂昂地去找一直在撩他的那個人類了!

    可找到人類後他居然一臉無辜的說:啊?我不認識你啊?怎麼會撩你呢?

    渣男!

    胡禮掰著手指頭數:你上次叫了我十二次小狐狸,還說不是撩我!

    你還偷偷摸我的尾(yi)巴!

    人類一臉無奈:好吧好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負責我負責

    胡禮高興地搖了搖大尾巴,露出毛茸茸地狐狸蛋給人類看:對啦,我不是母狐狸,不會生崽崽

    一口蘇音動物專家不是人類攻x涉世未深傻狐狸受

    第48章 抱月

    過了幾天,司流風帶著白類一起去了兆明那兒。

    兆明對司流風帶來的白類頗為意外。

    「我沒想到你的正桃花是一個男人?不過長得挺好看的,你果然是一個顏控。」兆明調侃了兩句,就要帶他進診療室。

    「等等,他能一起進去嗎?」司流風猶豫了一下,問道。畢竟他是為了白類才會來這裡治療的,如果白類在他旁邊的話,他可能會更有勇氣說出當初發生的事情。

    兆明想了想,答應了。

    白類沒想到司流風會帶上自己一起進去。

    求婚那天的事情還歷歷在目,這幾天的經歷就像一場夢一樣。他本以為能夠和老師在一起就已經足夠了,沒想到司流風連人生最大的秘密,都願意讓他知道。這幾天夢一樣的經歷帶來的強烈不安感,因為老師的一句話而安定了。

    白類幾乎是同手同腳的跟在司流風他們後面的。這是他第一次進心理診療室,裡面沒什麼特別的,就是裝修得讓人覺得十分放鬆舒適,就像回到了家裡一樣。

    白類不由得稍微放鬆的下來,他本來想坐到不遠處的一個沙發上,沒想到司流風直接伸手過來把他拉到了自己的旁邊,兩個人一起坐在最中間給病人坐的沙發上面。

    「看來恢復的不錯。」兆明打開病曆本,一邊記了兩下,一邊打量著二人:「你這一次來是想徹底治根了嗎?要和我說清楚以前發生的事情,真的沒有問題嗎?」

    她知道司流風為什麼會來找他,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再問了一遍。

    「當然。」司流風緊了緊握著身旁人手的手,點了點頭。

    「那我們開始吧。」進入到工作狀態的兆明眼神像豹子一樣,一邊仔細打量著司流風,誓要捉住他的每一個細節,一邊說道:「你把導致你產生心理疾病的事情經過都詳細的跟我說一下。」

    「……是這樣的。」司流風頓了半天,像是鼓起了極大的勇氣,開始回憶十多年前的那一天。

    「我小時候,會跟著我爸去他的果園,那個時候我喜歡呆在果園裡面,偶爾會在那裡過夜,和我爸睡在他的房間裡。」

    「有一天,因為我媽半夜突發急性闌尾炎了,所以我爸把我留在了果園裡面,然後趕到醫院去陪我媽。」

    「沒想到……」

    司流風的嗓子漸漸沙啞。

    他想起那個高大黝黑,鬍子拉碴的男人,面對著淫邪的表情,偷偷翻窗潛入他爸的房間,站在他的床前,裸露出了下身。

    那是夏天,他只穿了一個褲衩,躺在涼蓆上,連被子都沒有蓋。

    好在那個男人沒什麼膽子動老闆的兒子,只是站在床邊看著他意淫。

    司流風是被尿意憋醒的。他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那個男人站在他的床邊,挺腰擺動模擬著動作,黑沉沉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他的身上,嘴角都溢出了口水。

    那根傢伙什軟塌塌的,隨著男人的動作一晃一晃,醜陋又噁心。

    把司流風嚇得驚恐的爬了起來,連滾帶爬的就要跑出去。

    「別跑!」那個男人見他醒了,竟然反倒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樣,變得更加放肆,大喊一聲就把司流風拉了回來壓在身下。

    他瘋狂地緊緊按著司流風,咆哮著:「你TM也嫌我硬不起來是不是!你也嫌我變態是不是!小賤人!」

    「給老子摸!」男人黝黑的臉都漲紅了,脖子上鼓著青筋,一邊捂住司流風的口鼻,一邊強硬地拉著他的手按到自己的身下亂揉。

    一個十歲的小孩根本沒法反抗做慣了體力活的中年男人,司流風臉憋得通紅,幾乎差點窒息,手還被按在軟塌塌一團上滑動,噁心又害怕。

    在強迫小孩的掌握感中,男人竟然慢慢地硬了。

    他哈哈大笑,嘴裡髒話不斷:「我艹,騷貨,我TM都因為你硬了,這麼騷你爸知道嗎?MD,賤人,騷貨!」

    一邊說著,他一邊就鬆開了強硬抓著司流風的手,一邊就要把半軟不硬的東西往他身上捅。

    「我艹!」好在他們的動靜太大,男人幾近瘋狂根本不懂得壓制自己的音量,及時被聞訊趕來的工人制服在了地上。

    司流風被救了下來。

    這件事說完,司流風出了滿頭的冷汗。他的眼神驚恐萬分,臉色慘白得要命,甚至有些不能呼吸,好像又回到了驚恐無助的那天。

    白類在一邊聽得又氣又心揪,心裡滿是想要殺人的欲望。他狠狠地咬了咬自己的舌尖,將那股氣一點一點的壓回心裡,眼神卻依舊狠戾得要命。

    司流風顫抖著手,兩手都握住了白類的手。

    「不氣,他已經死了。」

    那個男人因為常年陽痿,還有戀童癖,妻子就跟別人跑了,所以那晚看到司流風要跑才會突然發瘋。報警之後他關了三年,出來之後某一個冬天喝得太醉,失足跌進了冰湖裡,人已經沒了。

    怎麼反而讓老師來安慰他了。白類反手握住了司流風的手,心氣漸漸沉匿:「好。」

    二人一起看向了兆明。

    兆明沉吟了半晌:「你現在說出來,感覺應該好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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