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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22:10:05 作者: 千千鳥
    宋曉妍著急道:「可那是我媽呀。」

    「那是你媽,又不是我媽。」

    陳梅甩下一句話,直接抬腳朝裡面走去。

    在娛樂圈中混跡這麼多年,她可不是聖母菩薩,這麼大的事不可能說原諒就原諒。

    說實話,要是姚靜不付出一點點代價,他她和姜喜月都過不去心裡這關。

    宋曉妍眼看著她要走,氣得咬牙,連忙抬高聲音。

    「陳梅女士,是不是姜喜月跟你說了什麼,你才故意這樣針對我媽?」

    姜喜月聽見這話,轉過身來。

    「跟我有什麼關係?」

    宋曉妍看了她一眼,繼續和陳梅道:「剛才已經聽你說過了,這幾天她經常去看你,是不是她說了什麼?」

    「宋曉妍!」

    陳梅猛地抬高聲音呵斥她。

    「不要用你的思想去懷疑別人!你和姜喜月之間的矛盾,我之前已經有所耳聞,你要是繼續糾結於此,你的演藝圈中的路永遠走不長。」

    說完,轉頭詢問導演:「我記得,你以前選演員的眼光不錯,這次是怎麼回事?遭遇滑鐵盧了嗎?」

    說的就是宋曉妍。

    劇組的人都知道,她根本擔不起女主角這個角色。

    導演嘆了一口氣。

    「別說了。」

    當初要不是製片人要求,他絕對不會讓宋曉妍來出演電影《余燒》的女主角。

    現在,她除了後悔,還是後悔。

    幾人相攜離開。

    宋曉妍卻站在原地,感覺到周圍不斷有人傳來嘲笑的目光。

    她迅速轉頭朝周圍看去,卻見所有人都在忙著自己的工作,根本就沒人看她。

    可是,那股視線還是揮之不去。

    一瞬間,她感覺自己又回到了以前在姜家工作,穿著制服的時候,也經常會有這樣的感覺。

    一定有人在角落裡偷偷嘲笑自己!

    想到這裡,她暗暗攥緊了拳,心中怨念叢生。

    陳梅當初臉上受傷的事情鬧得轟轟烈烈,人盡皆知,所有人都知道她臉上的傷非半年不能恢復。

    可沒想到,短短半個月就再次復出,而且狀態更勝從前。

    很快,這個消息便傳開了。

    所有人都在好奇,她究竟是用了什麼辦法,找了什麼醫生,效果竟然這麼好。

    多方打探之下,才終於查到,她找過一位很出名的針灸師,而且最擅長的就是用針灸治療皮膚損傷和眼疾。

    一時間,人人都在尋找,這份神秘的針灸師到底是誰。

    尤其是李牧軒,他聽聞之後更是震驚。

    立即去詢問宋曉妍:」你知道幫陳梅治療傷的人是誰嗎?「

    宋曉妍此時正在想辦法,要把拘留所里的救出來,哪裡知道這些事?

    「你問這個做什麼?」

    李牧軒道:「當我爺爺住在國外,他的眼睛以前受過傷,幾年前逐漸失明,一直到六年後,無意間遇到了一位很厲害的醫生,才重獲光明。」

    「現在他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找針灸師做治療,做後續理療。但國外的針灸師並不出眾,連續找了幾個都不太合適,我準備把他接回國內,讓國內的針灸師幫他治療。要是能找到是誰給陳梅治療的臉傷,請那位針灸師來治療,效果應該很好。」

    宋曉妍之前就聽他說起過爺爺的事。

    李氏集團現在雖然是李牧軒在管理,但大部分股權和說話權都掌握在爺爺手中。

    只是他這幾年一直在國外生活,自己甚至沒有和他見過一面。

    要是這次真把人接過來,她鞍前馬後照顧,肯定能讓老人喜歡。

    到時候,她和李牧軒的婚姻就能更穩固。

    或許還能請他幫忙,把陳梅從拘留所里撈出來。

    想到這裡,宋曉妍連忙道:「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我聽說那人就在國內,先把爺爺接回來,我去問問陳梅治療師的身份。」

    李牧軒見她這麼殷勤,微微點了一下頭。

    「那好吧。」

    很快,李牧軒就聯繫了遠在國外的李建軍。

    李建軍早年參加過戰爭,在戰場上被彈片傷了眼睛,年輕的時候不覺得疼痛,等到晚年才累積爆發,最後在國外雙目失明,一直在尋求良醫治療。

    可幾年下來卻毫無進展,明明彈片已經被取出,但雙眼視覺神經被壓迫,根本無法恢復。

    本來所有人都做好了他會一輩子失明的準備,可沒想到前段時間,遠在國外的李建軍突然聯繫李牧軒,說他遇到一個良醫,治好了自己的眼睛,現在已經徹底復明了。

    只是接下來,還要繼續做一段時間的針灸治療,鞏固效果。

    沒過兩天,李牧軒就把爺爺接回了國內。

    時隔多年,他再度踏上祖國的土地,看在眼前的山河景象,一下飛機就激動得雙手顫抖。

    「我差點以為,我一輩子都看不見這樣的風景了。」

    李牧軒在一旁攙扶著他。

    「爺爺,既然之前那個針灸師幫你治療了眼睛的傷,為什麼不請他繼續幫你做理療呢?如果他來下針的話,一定事半功倍。」

    李建軍卻搖了搖頭,有些遺憾。

    「本來治療的時候,我和那位女士每三天就要見一次面,聽過她說話的聲音,但是在我治療結束前一天她就離職了,以後再也沒有出現過。我連她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真是可惜,我甚至沒有來得及好好謝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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