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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22:10:05 作者: 千千鳥
    她對歌曲研究不多,但也知道這些歌寫得很有靈氣,不愧是爆火。

    只是每首歌的風格都大有不同,作詞習慣也大有不同。

    姜喜月進去各大榜單看了看,一眼看去都是謝青青的作曲,熱搜也被占據。

    評論里也大多都是對謝青青的讚美和嚮往,粉絲眾多。

    她翻看了一會兒,見宮家的車已經停在路邊,把手機收起來上車。

    「管家,你知道《雙生》這首歌嗎?」

    管家點了點頭。「知道,最近很紅,聽說是謝家二小姐寫的,沒想到她還會寫歌,而且剛發布影響就這麼大。」

    「姜小姐,需要我幫您購買專輯嗎?」

    現在跟著明星跑的人大多都是小年輕,管家還以為姜喜月也開始追星了。

    「不用了,我對唱歌不是很感興趣。」

    姜喜月道:「你先送我去博物館,有個碗上的漆應該已經幹了,我得過去看看,要是合適的話,做最後的修補工作,可能會很晚才回去。」

    「是。」

    「宮良的復健做得怎麼樣嗎?」

    這一個月以來,宮良每隔幾天就回去復健,十分積極配合。

    雖然姜喜月忙著博物館的工作,但有時候也會抽時間跟他一起去,宮良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發生改變。

    雙腿變得越來越結實,扶著欄杆行走的時間邊長了,甚至還能不用輔助站立,只是時間並不長。

    宮良的精神狀態也在發生巨大的改變,整個人都年輕了不少。

    看到他這樣的變化,管家心裡也十分高興。

    「醫生說情況比想像中好,先生還說讓你不用擔心,忙自己的工作就行。」

    宮良身邊的變化都是姜喜月帶來的。

    要是沒有她,宮良估計還沉浸在痛苦中,越落越深。

    現在管家無比慶幸,還好當初他接錯了人,把姜喜月帶了過來。

    要是換成謝青青,不知道宮家現在什麼情況呢。

    車慢慢停在博物館外,姜喜月一邊叮囑著:「你讓廚師注意一點,按照我之前制定的菜單做,他現在正是需要營養的時候。」

    管家下車幫她開門,臉上帶著暖意。

    「是,我會吩咐下去的。」

    和管家約好休息的時間,姜喜月快步從專業用通道進入博物館工作區。

    現在雖然是下午,但因為需要修復的文物都已經完成得差不多了,之前高強度的工作,現在不少人都在休息,操作間裡人並不多。

    還沒走進去,發現任歌站在走廊里發呆,看著臉色比平時更加蒼白。

    「今天是你值班嗎?」

    姜喜月打了一聲招呼,對方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任歌?」

    又喊了一聲,對方才迅速回神,臉色白得近乎透明,精神也有些萎靡。

    「姜小姐又來工作?您也太忙了。」

    「你沒事吧?」姜喜月打量著他的神色。「要是太累就申請調班去休息吧,夜班值太久對身體不好。」

    任歌勉強笑了笑。

    「我沒事,今天要工作到什麼時候,下班的時候我來送您出去。」

    姜喜月感覺他的樣子還是不對勁。

    之前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任歌都在值夜班,過著日夜顛倒的生活。

    他年紀小,看著身體孱弱,姜喜月總把他當弟弟看。

    要是休息不好容易出事。

    「不用,我很快就走,你也多休息,不要熬夜了。」

    任歌嘴唇動了動,最終沒有說話,只是點了一下頭。

    傍晚七點,姜喜月給自己負責的最後一件文物最好封口,收藏進柜子里。

    她的工作就要告一段落了。

    和管家聯繫,準備離開的時候,姜喜月才想起剛才任歌的狀態,擔心他出事,順道朝保安室走去。

    博物館已經閉館了,只剩下幾個工作人員在做檢查。

    姜喜月快步來到保安室,隔著窗戶,看到任歌正失魂落魄地坐在裡面,低頭似乎正在發呆。

    他面前的桌上放了很多雜亂的紙張。

    姜喜月敲了敲窗戶玻璃,見他回神,才迅速從門口走進去。

    「你沒事吧?要是身體不舒服去醫院看看,不要逞強。」

    任歌有些拘謹地站起來,雙手在保安制服褲子上擦了擦,緊張道:「我不是因為身體不舒服,就是心情不好……不對,其實遇到這種事,應該高興才對,還有人跟我這麼心有靈犀。」

    姜喜月沒聽懂。

    「什麼意思?」

    任歌擺了擺手,似乎不想多說。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歌聲,是今天姜喜月才聽過的《雙生》。

    音樂剛響起,任歌臉色微微一白,手抓緊了褲縫。

    那聲音應該是手機鈴聲,響了沒一會兒就停了,傳來別人接電話的聲音。

    姜喜月注意到他的小動作,感覺有些不對勁。

    「出什麼事了?」

    任歌猶豫了一會兒,才終於道:「說出來,你可別笑話我。」

    「不會。」

    「其實……我平時就喜歡寫寫歌,自娛自樂,最近爆紅的幾首歌,跟我的寫的有點像……」

    任歌小心翼翼地說完,又連忙解釋道:「當然,我不是說他抄襲,我寫的那些歌只有我一個人知道,是不可能有人知道的,應該就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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