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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22:06:08 作者: 天行有道
凝霜深以為然,她都懷疑上輩子是否拯救了蒼生,這輩子才能托生到阮氏肚裡,又嫁進這樣的人家,公婆溫厚,妯娌賢惠,還有個一心一意待她的夫君……想到蕭易成,凝霜臉上悄悄露出些紅暈來。
阮氏心中一動,悄悄扯了扯她的衣袖,「娘先前贈你的那張方子,你可有試著用過?」
凝霜裝傻,「什麼?」
其實心知肚明,阮氏指的一定是那副縮陰方,但這種事凝霜實在不願與旁人探討,自家親娘也不行——太羞恥了。
阮氏見她仍未開竅,不禁氣結,正要繼續解釋,忽見蕭易成掀簾而入,笑著鞠躬,「您來了。」
阮氏慌忙見了禮,因女婿在側,不好多說,便知趣告退,臨走前卻悄悄朝凝霜使個眼色,要她千萬記得翻一翻箱籠,裡頭有用的東西多著呢——真是個傻姑娘。
蕭易成眼見母女倆眉毛官司打得熱鬧,不禁笑起來,「什麼有趣的事還得瞞人?」
凝霜微有些窘,生硬的拉開話題,「沒什麼——宮中定下來沒,咱們要服喪多久?半年還是一年?」
蕭易成嘆道:「陛下純孝仁厚,與禮部商議,決定守足一年之期。先帝與先皇后先後過身,想必他心中亦不好受。」
皇后崩逝是最近的事,就連凝霜都始料未及,看來即便宮中將毒害陛下一事按到貴妃頭上,蕭皇后自己卻過不去心裡那關,就在不久之前,她趁夜服下一杯毒酒,自絕於己,也是讓太子能夠乾淨清白的登基,不必再有任何負累。
「母親愛子之心,天底下都是一樣的。」凝霜嘆息道。
好在皇室那些波譎雲詭距離她的生活很遠,她生活在蕭家這方小小的天地里,所願都能得到成全,她覺得很知足。
凝霜又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早早就請了娘家親眷過來團聚,也算一個小型的滿月宴,不然趕上喪期,是不可能大操大辦的。
蕭易成睨著她,「你好像還忘了點什麼?」
凝霜先是不解,及至看清蕭易成那促狹眼色,她頓時臉上通紅,啐道:「流氓!」
國喪期間有一條不能行房的不成文規定,不過多數人家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然添丁是怎麼添出來的,而官府也不會管到房帷中去。
其實這個對凝霜而言本也沒什麼,女子對於情-欲的需求本就不及男子,她瞧著蕭易成才像是耐不住了,這些時動不動拿些輕佻的話語挑逗她,簡直乾柴烈火一點就著。
「是嗎?」蕭易成趁勢欺近了些,「我不信你一點都不著急。」
凝霜發覺自己整個人都處於他雙臂掌控之下,只好放棄掙扎,卻仍撥浪鼓似的搖頭——她真沒有想那種事,真的。
蕭易成冷不防從枕下摸出一本薄薄的小冊子來,「那這個又是誰的?」
凝霜看清那封皮上的字樣,臉頓時紅得像煮熟了的蝦米,尖叫道:「蕭易成,你陰我!」
她每回看完之後都會仔仔細細鎖進箱籠里,怎會出現在枕下?定是蕭易成趁她不備藏進去的。
凝霜對這個狡猾的男人怒目而視。
蕭易成卻好整以暇的將她抱住,樂呵呵地笑道:「我只是怕你不得要領,要同你一起研討罷了。」
凝霜感到身下傳來的動靜,蹭得她麻麻痒痒的,險險不能自持,「快放開!太醫說了,還得過幾天呢!」
「具體幾天呢?」蕭易成輕輕咬著她的耳朵,似乎不得到一個確切的回覆,他就絕不肯鬆手。
凝霜:「……」
這男人真是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