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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22:05:29 作者: 七季
白采妮的兩團乳肉均在陸佐的掌握之中。他大力地捏她柔軟的胸乳,像是對待兩團不聽話的麵團,肆意地將之揉變成各種形狀。
白采妮何時如此粗暴地對待過自己的身體,她只覺得被他揉弄的地方有快感迅速爬升,疼痛的兩乳變得酸酸麻麻的,像是他的手指插有細小的針在扎她。
「怎麼回事?」白采妮不解地皺眉,竟覺得呼吸變得侷促起來,想也知道她的身體正在他的控制下發生著某種變化,「停下,不要做多餘的事。」
真的煞風景的發言,但陸佐也從她這張倔強的嘴裡聽到了慌亂的成分,這還算比較讓人滿意。
掌中軟綿綿的乳肉也在他的揉弄下布上了飽滿的粉色,那兩顆小小的乳尖花球微微地顫抖著,讓他禁不住以兩指夾住,壞心地拉扯,果然引起她全身顫慄,冷漠的面孔上染了同樣的粉色,眉頭仍是像無知小女般蹙著,眼中的慌張已經掩飾不住。
陸佐壞笑道:「這麼快就有感覺,是有多久沒被男人碰過了?我說過我這個人配合度很高的,服務一定讓你滿意,可不會隨意地敷衍。」
「我不需要。你不要碰那裡,感覺好奇怪……」
「可你的身體明明很開心的啊。」陸佐對著她的小花球,兩指彎起輕彈,隨著白采妮又一個急促的喘息,她的身體也跟著劇烈一顫,「看吧,不是在興奮地抖動著嗎?」
就算再遲鈍的人,白采妮也知道他這可不是出於什麼服務精神,這是一個惡劣的玩笑,他在拿她的身體尋開心。
可惡的是,像被他的體溫傳染一般,她的身體也變得越來越熱,酸脹的雙乳對於他的惡劣行徑似乎真的並不討厭,每一次接觖到他的指尖,那塊皮膚都會瞬間上升到驚人的熱度,想要將他的手指黏住般,想要向他棄取更多。
這種感覺白采妮不喜歡,她想抗拒這種外力帶來的改變,不想讓他得逞,可她的心跳不知何時快得讓她根本冷靜不下來。
陸佐鎮定地注意著她的臉,她的臉頰透出淡淡的粉色,眼中的不甘被層迷濛罩上,鼻頭也紅紅的,故作鎮定地維持著平穩的呼吸。可她有沒有發現到她的嘴巴微微張著,正下意識地擺出誘人的姿態?
這才對嘛,這樣的表情才像樣,如果被用這樣的表情看著,被說再刻薄的話,他也能當作沒聽到吧?
陸佐的手不知不覺地撫上她的臉頰,試圖抹掉剛剛被他抹上的那層粉似的。
「你要做什麼?」白采妮冷聲道。
白采妮一貫帶著界線的冰冷聲音成功讓陸佐回神,他這才意識到他的臉離她很近,而目標就是她微啟的嘴唇,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猛地拉開了距離。
自己這是要做什麼,接吻嗎?天,會不會太入戲了?也難怪她的聲音會那麼冰,外面撿回來的人還想碰她的嘴唇不成?
他道:「我只是想說,仔細看看,你還真算是個美人,竟然要找我這種不明來路的人排解寂寞,還真有些不可思議。」他有些故意在激怒她。
可出乎陸佐的意料,白采妮並沒對他怒目而視。相反,她彆扭地移開了目光,這種象徵示弱的微小舉動讓他心頭一顫,竟是覺得她有點可愛。
「你不需要看我,趕快做你的事。」只是做愛而已,他的廢話要不要這麼多?一會玩她的身體,一會又盯著她看的,女人的裸體而已,又不是沒見過,說那些假惺惺的讚美會有人信嗎?
表情雖然好很多了,可說出的話還是這麼刻薄、沒情調呃。陸佐嘆息道:「就算是一夜情,也該是享受的,你這樣子,男人都要被嚇跑了。」
雖然他這麼說著,手倒是很迅速地褪去了她的運動褲,兩條筆直、細白的雙腿看得他有些發呆。真的,如果她嘴巴再甜點,說些撒嬌的話,應該會是很受歡迎的人了。
白采妮自認為作好了充分的準備,認為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做愛這種事,既不會少塊肉,也不會控制她的思想,世上每個人都會做愛,她要證明這只是件膚淺而平常的低等行為。
可當內褲也被剝離了身體,真正赤裸地將自己展現在一個異性眼前時,白采妮必須承認自己之前的預計並不充分。她的心臟狂跳,瘋狂地想要逃離他那閃爍的目光。
想聽她發出可愛的聲音。陸佐被內心的想法催促著,便將她的大腿扳開,起初受到一些阻力,但她馬上放棄了抵抗,很順從地由著他分開雙腿。他看著她,她竟然用手臂擋住臉,淡粉的身體輕輕顫抖著。
陸佐笑著問:「你在害羞嗎?」
「不,沒有……你快點。」她不耐煩地說。
這可真是大膽的發言,不知道的還真以她為是在誘惑他呢。
陸佐深知她並沒有那個意思,可身體卻像是真的被誘惑了,不假思索地將手指探向她腿間那叢細軟的體毛間。
當他的指間接觸到那處的瞬間,白采妮懼怕地縮了縮身子,他的手指跟進,不讓她有躲開的機會,手指撥開她身下的軟毛,那道粉嫩的淺縫便展現在他的眼前。
他的喉結滾動,縫間那顆隱密的花核含苞待放,帶著嬌艷欲滴的色澤。既然都在邀請他了,那他就不客氣了。
陸佐的腦袋裡昏昏沉沉的,下意識地將長舌伸出,將那顆寂寞的果實吞入了口中。
「嗯啊……」白采妮倒吸一口涼氣,真的是差點心臟驟停,暈死過去,「你在做什麼?」
她奮力地蹬踹著雙腿,而他大掌壓住她的腿根,力氣大到她根本動彈不得。
【第三章】
深深的夜,屋內一片寂靜,剛才的熱情像是假的一樣,沉澱過後只有沉沉的疲倦。
陸佐側躺在沙發中,手臂彎起,支撐著腦袋,看著身邊睡得死死的白采妮。這個傢伙竟然做到最後,順勢就這樣昏睡了過去。
她睡著,側身向著他的方向,睫毛掛著層霎氣,兩手攥成拳頭抓著他的上衣布料,像是什麼能護身的寶貝。
沙發算是比較寬的那種,但也禁不住兩個成年人的體積,他稍微一個側身,白采妮就會掉下去。
該怎麼辦呢?如果他動的話,很可能驚醒她。陸佐著她那張無辜的睡臉,這個問題他已經想了很久。
他低頭,瞥了眼他的下體,真是欲哭無淚,「既然你已經利用過我了,讓我在這活地獄裡動彈不得,那麼我也稍微利用下你,不過分吧?」
他的手背蹭過她的臉頰,她的睫毛動了動,像是同意了他的話。
隔天,白采妮在自己的床上醒來時,陸佐已經不見了。要不是體內不適的彆扭感提醒著她咋天的一切都不是夢,她恐怕會認為陸佐是她壓力太大下臆想出的人。
白采妮沒有過多地去回憶昨晚的細節,不會再見面的人,回憶只是一種負擔。
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而就如她起初判定的那樣,她的生活不會因這個人短暫的出現而改變分毫。
陸佐的出現無足輕重到只要她自己忘記了,就好像這個人從不存在一般。白采妮依舊和平時一樣準時出了家門,只是這次她沒有去檢查錢包里的錢是不是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