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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21:54:28 作者: 瞬間傾城
    果然,沒鎖。門輕輕被推開,若曦立即緊緊閉上眼睛,原來以為他們說說就算了,結果還真來這招,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看來這傢伙在國外沒學一點好,想占她便宜,想的美,你等著的。可身邊的腳步聲明顯拐了個彎去衛生間,隨後嘩啦嘩啦地水聲從裡面傳出來讓若曦更加緊張。

    這算什麼,作案前的準備工作?她抓緊被角,咬緊牙。

    享受正太身體那句話其實只是說說,她可沒做好要奉獻給穆歌的準備。和黎子湛那次邊緣行為已經夠驚悚的了,面對一個熟悉他身體所有的東西的穆歌根本就不可能。

    正胡思亂想某人已經從衛生間出來,拖鞋呱嗒呱嗒的聲音讓她心一陣跳,趕緊再次裝死,眼睛閉嚴。而後,似乎有人坐在她的身邊,微微的呼吸聲就在耳邊,若曦甚至能感受到自己耳邊碎發的飄動。

    下一秒,她的額頭被溫熱的唇輕輕點了一下,她立即全身緊繃,進入一級戒備狀態。

    身上蓋的夏被被掀開,她不得不放手,穆歌輕輕的,輕輕的躺進來,隨即伸出手臂環住她的腰,讓她枕在自己的胸口,僵硬的若曦只能默念冷靜冷靜,任由他將自己拉過去。

    穆歌的手就放在她的腰上,若曦只覺得他的掌心溫度嚇人的燙,他熱熱的呼吸也吹拂著她的脖子和鎖骨,痒痒的,讓人心慌意亂,他的手已經從上半截衣服鑽進去,順著腰線往下走,一時情急她一把抓住穆歌的手。

    只聽見耳邊沉沉的笑著:「不裝睡了?」 若曦裝不下去了,趕緊清清嗓子,抿抿嘴唇,最後才能淡定的順利把聲音發出來:「你,你這麼睡不熱嗎?」

    穆歌哦了聲,身子在她的胳膊下磨蹭了一下:「還好,這裡比城裡涼快,不熱。」

    她又想了半天,拿出點往日大姐姐的風範說:「有些東西吧不要做太早,做太早了,影響發育,不長個兒了。」

    「咱倆都晚婚的年紀了,還早?」穆歌低聲悶笑。

    「晚婚個腦袋,我是晚婚,你是晚婚嗎?」若曦因他提起年齡問題,有點尷尬。

    「婚姻法規定男性25周歲屬於晚婚。」穆歌輕輕啄了她的嘴唇一下:「別以為別人比你小就是小孩子,像我這個年紀孩子都該滿地跑著打醬油了。」

    若曦再掰不出什麼來了,也確實被穆歌的年紀SHOCK了一下,整個人差點石化。想要用力推開身上的束縛,但穆歌就是黏膩著不動,兩隻手抱得那麼緊,活脫脫像一條八爪章魚,穆歌笑著說:「給個機會嘛,讓我抱著你睡。」

    「只是睡?」若曦有點不相信大野狼的的話,顯然大野狼也知道這個小紅帽的智商有點高,軟語溫存道:「當然,如果你要享受我火熱的青春身體,我也願意犧牲,只要你說一聲就行。」

    屁。

    若曦想想,反正抱著不會少塊肉,不過還是要給他定下個規矩,「事先說好,給你一個胳膊抱,其它的身體零部件要單獨睡。」

    「再加腰。」對方討價還價。

    「不行。」賣方堅定不移。

    「好吧,成交。」穆歌鬆開她的腰,拉過她一隻胳膊,把她的手心貼在自己的胸口,沉穩的心跳和赤裸的肌膚讓若曦差點當場腦溢血,真是個無恥的男人,居然用一隻胳膊都能弄得她神魂顛倒的。

    很快,房間裡只有心跳與輕微的呼吸聲,還有若曦瞪著兩隻大眼睛望著天花板,所有的睡意顯然也重色輕主的都跑到穆歌那裡去了,她已經僵硬了兩個小時還沒睡著。

    她的手還在他的胸口,她的呼吸有點重,只要側臉就能看見他微閉著的眼睛,和高挺的鼻子,想不注意都很難。若曦咽咽口水,想悄悄從他那裡抽回自己的手,結果手指剛動了一丁點,就被他猛地壓住,嘴裡還嘟囔了一句:「這是我的,哪也不能去。」

    自救不成的若曦徹底絕望了,只能閉上眼睛數綿羊,左一隻,右一隻,數了四百多隻還是沒睡意,突然間有人犯規,直接扯住她的手臂連人帶胳膊一起拽到懷裡,若曦剛想掙扎,就聽他又嘟囔了一句:「這也是我的,哪也不能去。」

    原來他在說夢話。若曦鬆了口氣。不過被牢牢捆縛的身體卻再也沒有機會刑滿釋放。她嘆口氣,認命的閉上眼睛,誰讓自己攤上個睡相這麼不好的男人呢。本來以為還得再數幾萬隻綿羊才能睡得著,誰知可就在熱乎乎的懷抱里,睡意越來越濃,整個人仿佛一下子鬆懈了緊張,很快就籍著懷中那暖暖的熱流,沉沉睡去。

    等她酣然睡去,身邊的人才慢慢上揚了嘴角,把懷裡的人又抱緊了兩分。

    人老了果然就不中用了,折騰半宿沒睡而已,就昏昏噩噩的頭痛腰痛腿抽筋,像被人用繩子捆了一晚上。她睜開眼睛歪過頭看鐘,天,都快十點了,怎麼這麼晚?

    一回頭,身邊早空了,若曦裹著被子發了會兒呆,睡飽的她舒服得直嘆氣,趴在枕頭上廝磨一下,上面似乎還留著穆歌的味道,想想昨天晚上,她笑著把臉埋到被子裡,這傢伙,半夜說夢話還把她抱的那麼緊,真夠可愛的,要不是她抵抗力強,早就被這個嫩糙誘惑得流著口水撲上去,飽餐一頓了。

    把衣服穿好,從房間出去,院子裡空蕩蕩的,賺了一圈沒看見人,她又找了個老鄉問,才知道這些傢伙跑山旁邊的哨子河搞漂流,看來這群公子哥們不把這大好的景色糟蹋個夠是不會罷休的,可憐好山好水了。

    找個老鄉帶路,她才連滾帶爬的走過石子路,來到那條河邊,遠遠就聽見那幾個女孩子媲美女高音的尖叫,若曦搖搖頭,不知道他們又搞了什麼鬼花樣,拿手搭了棚眯眼看了看,水花閃閃爍爍,陽光撒下去像碎金一樣耀人滿眼滿心,她用力瞄才看見某條船上,穆歌身上正扒著一個小女生。穆歌她自動忽略,仔仔細細的把那個小女生打量個夠,只見長長的襯衫繫到胸口,露出大片雪白的肚皮,臉上的笑容和婷婷的身姿那樣輕盈美麗,刺人眼目,船上有人也看見了若曦,大聲喊了一句:「陸陽,你女朋友睡醒了!」

    若曦躲也不是,走也不是,只能尷尬的笑笑。很快兩艘船一起靠過來,穆歌身邊此時倒是沒有了糾纏,一腳踩在船邊,伸手過來:「怕暈嗎,要不要我抱你上來?」

    「你有力氣嗎?」若曦撇了一眼身邊笑吟吟的女孩子,冷冷問他。

    「聽聽,昨晚戰況可見一斑,陸陽我們問你到底幾次你還不說,現在我們明白了,你是怕說出來,我們羞愧不如,會損傷自尊才給我們留面子的對吧,謝謝你阿哥們。」一群人起鬨,鶯鶯燕燕的也都跟著發出一陣陣笑聲。

    「主要是怕你身邊的人不滿意你的表現,你看我多善良。」穆歌笑呵呵的還嘴,手又在若曦面前晃了晃。

    若曦又不傻,當然知道他們話里的意思,趕緊低頭拽著穆歌的手登上船,剛坐穩身上就被人套上了救生衣。

    「怎麼不多睡會兒。」大概是怕別人再說什麼,穆歌說話的時候壓低聲音。

    船太小,若曦就蹲在他身旁,呼吸暖暖的,細細的,拂在他的耳邊,見她不回話無端端自己先慌了,咳嗽一下才自己回答自己:「沒睡好還來,逞能。」

    若曦橫了他一眼,背著她偷吃還敢訓人,穆歌像是沒看見她要吃人的目光似的,一心注視著前方,很快前面就到了一個急轉彎處,轉過它又是個落降,大家尖叫一聲,被水浪拍了個滿頭滿臉,這可比遊樂園裡那個激流勇進來的猛多了,若曦叫了一聲撲在穆歌懷裡,抱著他的腰死也拽不開。

    穆歌雖然也被水浪打了個滿臉濕淋淋的,但懷裡抱住的人讓他嘴角一直上揚的,勉強伸出一隻手緊緊摟住若曦的肩膀,大聲說:「別怕,有我呢!」

    「誰怕了,我是嫌水髒用你擋一下。」若曦從他腰腹間喊出來的聲音也不小,逗得滿船的人哈哈大笑,有人更是取笑穆歌:「你小子趕快跳河吧,太沒面子了。」

    「和自己女人要什麼面子,她都是我的,我給她面子就是給自己面子。」穆歌說得理所當然,接下來悶吭一聲,就不在說了。

    這女人掐人還那麼疼,掐就掐吧,還擰了半個圈,可憐他腰上的肉阿,呵呵……

    又到晚上分房間,這次某人腆著臉皮省了昨晚的手續大咧咧的就坐在她的床上,若曦抱著睡衣橫在衛生間門口,「你準備睡這兒了?」

    這傢伙甚至還光了上身,下身穿了一條黑色的棉質休閒長褲,靠在床邊上看電視,若曦的視線差一點就沒能從他結實的小腹上收回來,她咳嗽一聲把視線轉到一邊,又提高了聲調:「那個,你就不能找別人擠一下?」

    「人家都拖家帶口的,怎麼擠?」穆歌咧咧嘴,手裡的遙控器反覆不停的按。

    「今天抱你那個小姑娘肯定願意提供住處。」若曦臉色發黑,冷嘲熱諷的說。

    「別瞎想,那是別人的表妹,暈船。」解釋等於掩飾,顯然這個叫穆歌的半個外國人不懂。

    「今天叫姐,明天叫妹,叫來叫去叫媳婦兒。」若曦冷笑著隨口說出小時候大家都常說的調皮話來,還沒等說完,穆歌下床,幾步走到她面前,重複剛剛那句話:「今天叫姐,明天叫妹,叫來叫去叫媳婦兒。」滿臉懷笑的他壓住若曦的身子:「你還記得?」

    若曦突然想起來以前她死命逼他叫姐,屢敗屢戰,屢戰屢敗,最後不得已使出殺手鐧,拿陪他上街來誘惑,才換來小穆歌顫巍巍,蘇軟軟的喊了一聲姐,結果,她還正在陶醉呢,臭小子直接補了這麼一句迅速逃開,當時就把她氣了個半死。

    現在突然說起這句,她心撲通一下重重跳了一下,臉紅了一大片,拽開他的胳膊掉頭鑽進衛生間,甩手咣當一下關上門,咬著後槽牙在門裡說:「我洗完澡你還在,就等著受死吧。」

    門外沒了動靜,若曦只能先洗澡,洗完出來就看見某人已經躺在床上睡得死去活來的,若曦想要掐他的鼻子,弄醒他,可目光又不爭氣掃過他結實的腹肌。

    其實,其實有個人陪睡也挺好的,若曦收回目光義正言辭的告訴自己,好半天才下決心把燈關了,乖乖躺在穆歌身邊,想想昨晚的好眠,她再正人君子的向他的身邊湊了湊,見睡夢中那個人鼻息沉重人事不知,又慢慢抬起自己的身子把臉貼在他的胸口,輕輕的點了一下,沒察覺到什麼不對勁,才放心睡下去,心懷叵測的她還把手悄悄放在他的肚子上,滾熱的溫度使得她紅著臉拱一拱腦袋。

    「摸一次,一百塊錢。」頭頂突然有人出聲,嚇得她渾身一抖,趕緊把作案工具抽回來,銷毀完自己揩油的證據後後佯裝睡迷糊的聲音嘟囔說:「真煩人,說什麼呢,我都睡著了。」

    穆歌悶笑:「那你繼續睡,我也繼續夢遊。」說完,身子就壓了上來。 喘息就在耳邊,若曦童鞋連反手自救的機會都沒有,手舞足蹈的在穆歌的身子下面不斷掙扎,根本不頂用。以前還覺得他這弱那弱的,現在一點都不覺得了,這傢伙真是重得跟山一樣,她除了大喘息以外只能被人肆意欺壓,直到某些人很有良心的鬆開她的嘴,伏在她的耳邊低聲的問:「還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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