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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21:54:16 作者: 瞬間傾城
    「你說實話,我就告訴你為什麼不理你。」雷勁壓緊奈奈,把臉湊在她的眼前,熱乎乎的氣息把清冷的秋夜都暖起來,更讓奈奈一陣子緊張,她別開臉咬著牙說:「嗯,我是生氣了,誰讓你連聲兒都不吱就消失了,好不容易見了面又裝酷,有能耐你別來阿?」

    說道最後,奈奈特地上揚了語調,挑釁雷勁的威嚴。

    雷勁笑了,輕聲說:「還想罵我混蛋是吧?」

    奈奈已經說不出來話,只能拼命點頭來表達自己的贊同,雷勁抿嘴不和她計較,只是低頭啃咬著她的頸窩,悶悶的。

    奈奈被他弄亂了精神,想要罵又怕引起幾米遠外的路人,想要打估計又沒勝算,直到他鬆了嘴才能找個fèng隙質問:「你還沒說你為什麼消失呢?」

    她抬起頭,盯著雷勁的眼睛,他的眼神里有很深的情慾還未消散,但語氣還是淡淡的說:「沒什麼,有點事出去處理一下。」

    奈奈阿了一聲:「那要緊嗎,麻煩嗎?」

    雷勁眯眯眼,側頭衝著奈奈挑動眉尾,「你擔心我?」

    還是同樣的問話,奈奈還是沒辦法回答。所以她撇嘴,假裝沒聽見他的問話,他也不逼問,隔了好久才笑說:「哪那麼多麻煩的事?我是黑社會呢。」

    他是黑社會嗎?奈奈有點不確定了。他的神秘舉動似乎和她了解的不一樣,讓她對自己以往的判斷變了方向。

    「其實,你不是……吧?」奈奈想不到拿什麼語言來形容雷勁的職業,只能用省略號來代替。

    雷勁無謂的笑笑,梳理她凌亂的長髮:「是什麼有關係嗎?反正都不是最好選擇。」

    果然,那天晚上是他,他一定看見林治送她了,難道他多心了?奈奈不敢追究,心虛的很,為了打過岔去,趕緊追問:「你還沒說你有什麼事呢。」

    他朝她招招手,示意她貼近點,此事很神秘,奈奈好奇心大增,爬起半個身子貼近他。

    雷勁瞬間咬住奈奈的耳垂說:「我告訴你……其實,……什麼事沒有。」

    專心致志聽原因的奈奈突然察覺自己被耍了,恨不能咬死他,掙扎著起身準備跳下車離開,只是他又拽著她的胳膊補了一句話:「但是,我很想你。」 一場低調的h運動

    一場低調的h運動若你我再次相遇,我該拿什麼來面對你,以及我自己的心。

    我想,我做不到有骨氣的模樣,故意的,故意的背過身去不理你,我想,我更做不到撒嬌的模樣,嗔怪的,嗔怪你為何輕易離去。

    你是我心底的羈絆,為你,我停住了奔忙的腳步,只想這樣,這樣怔怔的看著你,不動不離。

    奈奈小時候喜歡抄些酸掉牙的詩歌和歌詞,一本本厚厚的累積下來,沉澱成少女的心事,一頁頁清新的芳香。

    今天突然想起這一段,應對當下情境,怕是再貼切不過。

    她顫巍巍的問:「你說真的?」

    他突然又變了臉,有些彆扭的巴奈奈緊緊抱在懷裡說:「廢話,這玩意兒還有騙人的?」

    奈奈不甘心就這麼被矇混過關,捶著雷勁的肩膀,憤恨的說:「那你為什麼過去不理我。」

    「你大姨媽走了沒?」雷勁突然問。

    奈奈被他突發奇想的問話弄得莫名其妙,仔細想一下臉紅的要死。她當然明白他話里的意思,更明白的是,今晚很可能躲不掉了。

    在奈奈來回的磨蹭下,雷勁身體早已經有反應,而在最初的情動時第一直覺就是:那個親愛的大姨媽不會還在吧?

    「不,不在了。」奈奈躲開他似乎想要吞噬自己的目光怯生生的回答。

    「好,咱們回去。」他一聽說終於不在了,手愉悅的拍了拍奈奈屁股說。

    奈奈捂著屁股有些忸怩,「你想幹什麼?」

    雷勁用力把奈奈托到副駕駛的座位,二話沒說就發動了車子,奈奈見雷勁這樣急不可耐,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紅了臉嗔怪:「至於嘛?」

    「廢話,我都憋壞了。」雷勁理所當然的回答,油門啟動,瞬間完成。

    「可是,咱倆是不是有點轉折的太快了……」奈奈囁嚅。

    他笑著看了一眼後視鏡里奈奈的紅臉,說:「當然下手要快,不然誰知道又有什麼親戚來搗亂。」

    掙扎的奈奈沒辦法再反抗,眼看著沒多遠的距離在雷勁的全速前進下,眨眼間就到了21號門口。

    還是上次的地方,時間比上次還要晚一些。奈奈每邁出一步都能記得上次流理台上兩人激情涌動的模樣,今天居然還要重複那種火熱的場景,天,該怎麼辦?

    不等奈奈真的開始害怕,雷勁已經抵住她的身子靠在大門上,一下子擒住她的嘴,齒尖一點點用力的咬下去,折磨意圖逃跑的女人,緊緊圍困的身子讓奈奈想躲都苦於沒fèng隙可溜。

    她有點喘息,嘴唇柔軟而香甜引誘著雷勁,嗓子發乾的男人對女人在身下的第一個反應就該是占有,白膩的肌膚,奶香誘人的氣息,奈奈只消呻吟了一下,他就已被點燃所有的情慾。

    用盡全力頂住奈奈的身子,他啞著嗓子說:「笨女人,這次我一定吃了你。」

    這樣激情澎湃的話奈奈從未聽過,她腿早沒有足夠的力氣來支撐自己的身體站立,她一手掛在雷勁的脖子上,一手拽著門上的扶手,勉強讓自己不至於太狼狽,而他則咬著她的下巴,表示自己攻城略地的決心。

    好吧,就這樣吧。

    她面目赤紅,眼波迷離,甚至說不出什麼拒絕的話,她真的想要他,她也不想再裝鴕鳥,因為她是個正常的女人,在擔憂這麼多天後,很想得到他的安慰。

    於是,她用最細小的聲音表示自己心中的意願,「我想你。」

    是的,她想他。挫折之後終於發現自己不該再躲起來,受過傷又能怎麼樣,被拋棄過又能怎麼樣?這不是阻攔女人腳步的藉口,更不是學會愚蠢的理由。是的,有些事她明白,例如他對自己的興趣,和自己對他的想念。可是她不敢表現出來,就為著該死的心防,奈奈決定放棄了,放棄那道荊棘鑄就的壁壘,愛一次就像一次,哪怕再失敗也不要後悔。

    雷勁身子猛地一緊,被奈奈細不可聞的想念所震動。他停了一下動作,仔仔細細打量眼前這個女人,嘴角突然向上,按在她的唇間,霸占她所有的呼吸。一句話會給自己帶來這麼大的震撼,讓雷勁確實有點始料未及,他只能慌亂的接著動作下去,來掩飾自己內心的感動。

    多好聽的一句話,雖然只有三個字,卻是他漂泊一輩子最幸福的時刻。

    他用手緊緊扣住她的腰,攻城略地搬從上往下吻。伸手拽開她的衣襟,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飽滿的胸部曲線讓他更是無法理智下去,身下的火燒得厲害,雷勁發誓自己這次就是什麼原因都要進行到底

    沉重的身子壓在奈奈身上,拼命的蠕動著,這種久違的快感讓奈奈覺得身子蘇麻的很,天旋地轉的神志難以清晰,僅剩下最後的意念就是:千萬不能野戰。

    「我,我們上樓吧?」雷勁遊走在她耳垂胸前的指尖和唇舌讓奈奈的建議看起來那麼無力,被點燃無數激情的身子更是不爭氣的貼在他的身上,她嘆息著,竭力讓自己不要太沉溺激情中。

    突然,雷勁打橫抱起奈奈的身體,迅速邁上樓梯,半掩的衣襟順著他的姿勢大敞開在夜色里,肌膚裹著銀色的光暈,柔美動人。被扔在床上的奈奈已經沒有力氣逃走,意亂情迷之下也只能任由身體本能占了上風,雷勁單手困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則拉著她的裙子,腰間白生生的肌膚讓他控制不住自己,狠狠的咬了下去。

    該死的女人,隨意的嫵媚都能逼人犯罪。

    奈奈被他咬得很疼,蜷縮了腳趾扭著腰,一頭烏黑的髮絲狂亂的披散在身後。

    衣服最後的屏障沒有了,裙子也飛到了床下,雷勁滿意的低下頭從下頜開始親吻,手指更是順著頸窩蜿蜒而下在胸口上畫著圈。

    這種致命的快感豈止是為了折磨奈奈一個人而造就,雷勁也在咬牙堅持著,之所以還不動手是怕奈奈身體弱承受不住他的激情,更希望這一次能留給她美好的回憶。他撈起奈奈的腰,緊緊抓住她的肩膀,用激情的熱吻喚醒奈奈的眼睛。

    「以後,你是我的女人。」深夜裡,他的模樣那般認真,深邃的眼睛裡藏匿了所有情感,只用一句話來表示此時此刻他對她的許諾,沒再說話,下一瞬,他用力貫穿她的身體,把她的呻吟堵在自己的唇齒中。

    還是有點痛,差不多已經有兩年空白的時間導致奈奈對突然的入侵有點吃痛不住,微微張開的嘴還在他的親吻下發不住聲音,沒辦法申訴,下意識中她用指甲狠狠抓在他寬廣的後背,腰更是極力躲閃,為了緩和那難熬的疼痛和不適。

    等急風驟雨的雷勁覺察到問題時,奈奈已經嗚嗚的流了眼淚,他拽過她兩條腿靠近自己,放開她的嘴唇,果然,腫脹厲害的紅唇有些痛苦的呻吟,他心疼的問:「疼?」

    奈奈在來回的動作間說不出自己的感受,只能皺眉表示,可是她漸漸覺得身上那個男人的動作放緩了些,耳邊他在低語道:「我們慢慢來。」

    接下來的動作果然很溫柔。

    起起伏伏的,終於舒緩了那種疼痛,明明是深秋十月,她卻感覺到一層層細密的汗珠在身上凝結,熱氣撲面更讓身體都粘在一起,他剛硬的身體帶著熱迎面襲來,奈奈緊緊閉上眼睛,體會著難得的悸動,如果說在進入的那一霎那她放棄的是良家婦女一貫秉承的堅貞守節的話,那麼此刻她第一次可以作為秦奈奈自己來感受即將到來的高峰。

    那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也讓她心底默默對自己說了一句話。

    秦奈奈,你這才學會真正當家作主。

    無論是人生,還是身體,她都學會了自己去主宰。

    激烈的動作後是兩個人緘默的對待。奈奈在那一刻腦海里一片空白,就像是被人掏空了心肺,也像被人掏空了情感。

    雷勁則覆在她的身上,把被汗水打濕的頭髮由她的額前撫過,認認真真的別在她的耳後。

    奈奈將臉一揚,突然吻在他的臉頰上,有點笨拙可笑的動作讓雷勁腦子轉不過來彎,他扳過她的臉仔細打量,身下的女人好像有點害羞,連忙用力推開他的身子扭著腰轉過身去,把臉悶在床墊上說:「你的技術不錯,謝謝。」

    屋子裡半明半暗的,她裸露的背和臀部曲線都誘惑著身後的男人,只不過他此刻急需為自己的男性尊嚴而戰,暫時性的選擇忽視她勾引他的巨大魅力。

    「笨女人,你當我是鴨子?」雷勁怒吼,這一聲就把滿臉通紅的奈奈砸醒過來。這又是哪兒跟哪兒阿,她記得她說的是感謝的話來的,怎麼又被聯想到服務工作者身上了?

    「我沒別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挺,挺好的,挺舒服的。」奈奈一口氣解釋完,臉火辣辣的燙。

    這是奈奈三十二年人生中說過最露骨的話,以前和呂毅在床上的時候,連聲音都不敢太大。這樣色情的讚許,呂毅更是從未幸福的享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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