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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21:54:16 作者: 瞬間傾城
雷勁見奈奈憋屈的臉蛋就知道自己的計謀得逞,還沒等進一步就被奈奈一句讚美笑了場,可是不能就這樣被敵人麻痹了神經,所以雷勁神情嚴肅的問:「為什麼?」
「為什麼,這個,為什麼?」奈奈小腦袋還在轉彎,雷勁又瞥了一眼五件套。
好吧,是死是活都得說:「我屁股咯的慌。」奈奈一臉嚴肅的說,更讓雷勁覺得不可置信。
以前他又不是沒試過,哪個不是在這上銷魂的死去活來的,誰也沒說咯的慌,她怎麼功能不同?
雷勁把手伸到奈奈的屁股下面,一個用力撐起她的身子,奈奈尖叫一聲趕緊摟住他的脖子,「你幹啥?」
「你是太瘦了,以後多吃點兒,屁股上都沒有肉。」雷勁摸著骨頭後皺眉頭,憤憤的訓教。
「要那麼多肉乾什麼,又不能吃。」奈奈翻了雷勁一個白眼兒,突然警覺自己敞開衣服的前胸正貼在他的胸前,結實的肌肉輪廓正透過他身上的襯衫穿過來驚人的熱度,她發誓,如果此時有人扔根火柴過來,自己一定點火就著。
天,誰能告訴她該怎麼辦?
怎麼能這麼殘忍的考驗生性純良的家庭婦女?
雷勁顯然也感覺到紅臉蛋的奈奈在天人交戰,他低頭用下巴磨蹭她的頭頂說:「有肉吃起來比較方便。」
這話是雷勁剛剛總結出的經驗,於是他輕輕一兜把奈奈抱在懷裡,在奈奈尖叫聲中三步並做兩步的上樓,踹開門,把奈奈甩在床上。
既然她說整理台咯的慌,這裡有床墊,該沒問題了吧?
奈奈啊的一聲大叫不好,趕緊扭個身子往床邊上爬,大開的上衣,半褪的裙子,爬行時扭動的屁股,白痴奈奈根本就不知道,就是柳下惠此時都能被她引誘犯罪,更別說是憋了很久的雷勁。
他抓住她的腳踝往懷裡帶,小心翼翼的用力,生怕自己動作過大瘦弱的奈奈經受不住。
「這裡可以了吧?」他強忍著即將決堤的欲望,耐心詢問。
「這裡,這裡也不好,那個,那個,還有……」喃喃的奈奈還在找著理由。
其實她很大義凜然的說,cameonbaby,我準備好了。
可這麼說又違她多年來自詡良家婦女的頭銜。
她也想說,我的身體我做主,我想做做就做做。
可這麼說又怕雷勁覺得她是個很放蕩的女人。
雷勁察覺到,奈奈有點嘴硬心軟,他咬著她的耳朵,雙手牽制住她的手腕,:「乖,聽話,很舒服的。」
被他聲音弄得意亂情迷的奈奈已經顧不上堅持了,她只好自己對自己安慰道,舒服就好,舒服就好。
眼看著催眠成功,奈奈地溜亂轉的大眼睛也成功的閉上了,雷勁伸手抬起奈奈的腰,把雙腿分開,身子在她腰腹間摩擦著。
急促喘息的奈奈皮膚是漂亮的粉紅色,柔軟細膩的觸覺更讓他抓在手裡不想鬆開,他極力克制自己會有的瘋狂舉動,想要給她留下點好印象,於是雷勁說:「如果不舒服了,我會停下來。現在要停嗎?」
奈奈很想破口大罵,這時候還問個啥,趕緊的。
可是,她又必須表現自己的矜持,於是,她努力的睜開恍惚的雙眼:「這個……」
「行了,就當我沒問。「雷勁看她又是以這個開頭,趕緊用嘴把她下面要說的話堵上,壓了下去。
突然,奈奈覺得有點不對勁,下面好像有點熱流涌處。她很鬱悶,很想說不是吧,但是又必須承認可能即將發生的事實。
她竭力擺脫他脫裙子的大手和深深吮吻自己的雙唇,百般掙脫無果的情況下,她只好狠狠咬住他的嘴唇,讓雷勁成功放開她,容她說出最重要的發現。
「又怎麼了?」雷勁憤怒的說。
奈奈憋紅的臉皺成一團,很痛苦的說:「我,好像,那個,來了。」
雷勁不可置信,慢慢抬起勃發的身子往下看,床單上果然有血跡。
粗重的呼吸還噴在奈奈的胸前,奈奈看著他糾結著肌肉的粗壯手臂僵硬在那兒,很過意不去,她很想安慰他一句:「這不是你的錯,大姨媽她老人家總是喜歡突然造訪。」
雷勁的挫敗感絕不止是那位尊敬的老人家總是突然拜訪,而是為什麼她老人家總是挑他興致勃勃的時候拜訪。
每次都這樣,絕對是成心故意的。
看他還沒反應,奈奈愧疚感更深:「其實你挺好的,和你沒關係。」
廢話,當然和他沒關係。難道還是他把她勾引來的?
奈奈還想安慰挫敗的雷勁,卻不料他已經從她身上爬起來,惡狠狠的說「趕快把衣服穿好,別受涼。」
呃?呀,雷公轉性了。
她怯生生的問:「真沒關係嗎?你這樣應該很難受吧?」
雷勁含著怒氣,看著她純真的模樣又不能發泄,憋的很惱火,低聲說:「我說沒關係就沒關係,你趕緊穿好衣服。」
奈奈聽話,立即穿好裙子,可上衣的扣子又缺了幾個,他脫掉自己的襯衫,裡面還有一件黑色的背心,他把襯衫套在奈奈的身上,仔仔細細扣好鈕兒,最後才說:「如果你不能立刻幫我滅火,就別往火上引。」
雷勁四下找煙,點燃後走到陽台透透氣,在陽台上對著夜色才能放鬆自己積蓄很久的欲望。奈奈偷偷從房間走出,看著夜幕下孤單單落寞的身影心裡有點想哭,他一直是這樣嗎?
無論什麼都不與別人說。
模糊的夜,璀璨的星,偶爾會有一絲冷風吹過帶起心中的悸動。
奈奈赤腳走過去,悄無聲息的靠在他背後,聲音低低的:「其實,你是個好男人。」
雷勁身體一僵,狠狠吸了口煙,紅色的光暈就在奈奈的眼前閃了又滅,他突然露出白色的牙齒笑問:「你罵我呢?」
「沒,我說真心話呢。」奈奈扭捏的說。
「哦?真心話?那好,下次我讓你看看我是不是一個好男人。」雷勁懶得和這個笨女人多說,只是邪氣的朝她笑了笑,接著用力一摟,掐著奈奈的肩膀說:「把衣服扣嚴實了,咱們出去吃飯。」
這跳躍步子太大,所以奈奈有點反應不過來,雷勁看她沒反應,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攬著她的肩膀往外走。
奈奈總覺得自己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沒幹,直到要走出門了她才想起來,窘迫的她雙手拉著門框,恨不能一頭撞死在這兒,那樣就可以不用說下面的話。
她顫巍巍,尷尬尬的說:「勁,咱先買點東西去行嗎?」
雷勁困惑的看著她痛苦的表情:「怎麼了?」
「我急需的東西。」奈奈窘迫的很,從牙fèng里擠出這幾個字。
「急需的?雷勁想了半天才突然明白過來,也有點不自在起來,他咳嗽一聲問:「你能去嗎?」
「能,沒事。」奈奈已經用面巾紙解決了一下,暫時沒有後顧之憂。
雷勁又咳嗽一聲說:「那就走吧,先去買東西再吃飯。」
奈奈迷迷糊糊的點點頭,趕緊一溜身從開著的門fèng里鑽出去,臉紅彤彤的。
雷勁心不在焉的鎖門,心中無比鬱悶。
女人怎麼這麼麻煩?以前那幾個好像都沒這麼多事兒的。
忽然想起奈奈窘迫的表情,鎖門的動作慢了下來,嘴角漸漸露出一絲微笑,也不知道今天到底是怎麼了,第一次,第一次他欲求不滿還能笑得出來,難道他生病了?
奈奈至此總結,過了今天,她至少也要在雷公家藏上一包,以絕後患。 紅糖水pk獨自吃飯
紅糖水pk獨自吃飯奈奈不喜歡一個人吃飯。
小時候,她會押著表弟陪自己吃醬油泡飯,長大了,又會押室友陪她吃麻辣燙,敢違抗者,殺無赦。
後來,會押著呂毅陪自己吃夜宵,兩個人對著桌子吃,空氣里都是甜絲絲的味道。
再後來,呂毅漸漸無法陪她吃夜宵,她一個人面對空蕩蕩的屋子做,一個人面對空蕩蕩的屋子吃,一天接著一天。
她會習慣性的做上兩碗,以為那個人會突然回來。
慢慢的,她收了一雙碗筷。
再慢慢的,她連自己那雙碗筷也收了起來……
奈奈小心翼翼的掃視雷勁面癱的表情,對自己親戚的突然造訪報有極大的愧疚和歉意,雖然那不是她的錯,但對他造成的後果是很嚴重的,萬一憋壞了,是斷子絕孫的事兒。看看他現在的表情就知道了,指不定怎麼咬牙切齒心裡殺她一百遍呢。
雷勁低頭抿著茶水,一下一下點完菜,抬頭看看奈奈想了一下又補充說:「再來一杯白開水,多加點紅糖。」
奈奈愣愣,趕緊擺手,阻攔不及,那個服務生已經帶著菜譜離開,沒幾分鐘,一杯熱氣騰騰的紅糖水就擺在奈奈面前。
她掃了他一眼,他也掃了她一眼。
他咳嗽一下說:「喝吧。」
奈奈很聽話,抿著嘴,低著頭,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眼睛都笑彎成月牙。
其實,她還是喜歡被人寵溺的感覺。
別說是三十歲,別說是五十歲,哪怕是七十歲後的白髮蒼蒼,她都希望有人可以對她寵著疼著,哪怕她在世人眼裡都是半截黃土埋上的老太太,仍有一個人說,你不老,挺好的。
這是她渴望的一輩子幸福。
這杯紅糖水,和奈奈媽給小奈奈衝過的一樣濃郁,奈奈長大後有了益母糙,有了芬必得,再喝不到便宜廉價的紅糖水,莫名其妙的,心中總感覺它才是最好的治療痛經的良藥,也是最觸動心弦的溫暖。
有了它,疼痛都會少一點。
雷勁看奈奈抱著紅糖水傻笑,有點不自在,他惡聲惡氣的說:「別傻笑了,趕緊喝。」
奈奈點點頭,特別聽話的把水一口一口的抿乾淨,而後再傻笑。
她發現自己找到了和雷勁相處的最佳模式,他說話很糙,他辦事果斷狠絕,但是他對別人的關心是隱藏在兇悍外在最深處的。只要忽略他惡狠狠的口氣,冷嘲熱諷,基本上就能感覺到他對自己細膩的好,從頭想來,這招果然不錯。
例如此刻,奈奈放下空杯子,低低的對他說:「謝謝。」
果然,他又不自在起來。
「別磨嘰!」雷勁皺皺眉說:「要不要再來一杯?」
奈奈趕緊說:「不用了,都喝飽了。」
「喝水就喝飽了?難怪你那麼瘦。多吃點,為以後做準備。」說到最後雷勁心情突然大好,朝奈奈挑挑眉尾。
面紅耳赤的奈奈恨不能找個地fèng鑽進去,顧及到周圍人注視的目光,她只好咳嗽一聲:「你就不能想點別的?」
「想什麼?想你什麼時候能好?」雷勁邪氣的眼睛望她那邊一瞟,奈奈身子又矮了半分。
聲如蚊吶的奈奈痛苦的說:「大哥,咱能想點有追求,有進取的事情嗎?」
雷勁想了想,說:「能,你家親戚幾天才能走?」
這一聲底氣十足,起碼周圍兩張台子的人回頭張望他們,奈奈因憤慨而扭曲的臉登時五光十色,她壓低嗓音怒吼著:「你死了這條心吧,它這輩子都走不了了。」
笑容詭異的黑社會雷公大哥說:「那咱就浴血奮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