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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21:54:16 作者: 瞬間傾城
許瑞陽呆愣了一下,洪高遠的剔骨刀掉在地上,其他哥倆簡直差點把酒杯吞到肚子裡去。
過了好一會兒,許瑞陽才敢戰戰兢兢的問:「嫂子是哪裡人氏阿?」
這一句點醒了剩下的幾個,老七更是笑容滿面:「我說勁哥最近怎麼都不喜歡我手下的小mm了,還是大嫂有魅力阿。」
雷勁蹙著眉頭,長嘆口氣。「她是賣房子的。」
呃……也行,所謂美女不問出處。
雷勁又脫口罵了一句娘,說:「她還是離過婚的。」
呃……也行,已婚婦女經驗豐富。
最後雷勁說:「就這麼個條件的女人把我拒絕了,說天下男人都死絕了都不找我。」
洪高遠猛地站起,想要表達自己對勁哥受辱事件的憤慨,可有看見哥幾個都深坐不語,只好默默坐下,和大家一起做沉思狀。
「那女人……,不是,是咱嫂子知道勁哥是幹什麼的嗎?」老七智多星出馬,讓人放心不少。
「知道。」想到這裡雷勁幾乎想仰天長嘯,第一次見面就曬職業是他一生的恥辱。
「呃,那勁哥你怎麼說的想要追求嫂子的話?」老七看雷勁抑鬱的表情就知道此事很丟人,趕緊轉移話題,結果不料又碰見了地雷。雷勁咬牙切齒的說:「我說你沒男人,我也沒女人,我們挺合適。」
「呃,勁哥,現在
小說和電視都不這麼演了,你的話忒現實了。」老七差點憋出內傷。
洪高遠納悶,這說的不是挺好的嗎,為什麼還會被拒絕,所以他趕緊問許瑞陽:「老大沒說錯阿?」
許瑞陽終於抓住機會反攻一次,笑呵呵的說:「老大是沒說錯,對象錯了。」
雷勁聽到這裡突然站起來:「怎麼錯了?」
「你這句話的潛台詞不是說,反正你也沒人要,挺可憐的,我好心收留你吧,太傷自尊了,尤其嫂子還是個離婚的女人,更傷自尊阿。」老七解釋道。
雷勁定定想想,此話頗有道理,這麼說來,是他的錯了?
一想到那個笨女人被傷了自尊哭泣的樣子,他就抿緊了雙唇,臉色再黑三分。
「勁哥,你是不是想挽救一下?」老七試探的問。
「這不是廢話嗎?不想挽救,勁哥找我們來幹什麼,開座談會阿?」老五諷刺老七毫不留情。
「那就從送花開始吧,這事兒簡單。」老七的笑容在雷勁眼裡,怎麼看怎麼像是在耍自己,對,老七就是在報復他深夜從女人身上拽起來,這個混小子。
送花?放屁,那是人幹的活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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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
要說幾句話給大家。
某城呢已經北漂三年了。目前還是無產階級。雖然手頭有些積蓄,仍和大多數北漂兄弟姐妹一樣等待高昂的房價下降。而某城的據姐妹們說,已經是把對房子的怨念深深刻在骨子裡,寫到文內,大家有興趣的可以去看看,至少那是某城四年來大多數的經歷。
目前所說的房子,是租,身為無產階級佃戶,對房子某城的奢求並不高,只不過目前為止生活逐漸變好,房子也逐步變大,地主家的餘糧很快就被某城吃光了,某城也該獨立自主了,呵呵。
至於發此聲明是想說,今天找好了房子,明天開搬,請假在家無法更新。新房呢網關又暫時沒有接通,預計在三天之內,無法上網更新。請各位看官大人多多見諒。
某城並非矯情之人,也自然不是欲擒故縱的好手。知道的看管大人都明白文如其人,此時停更並非仗著大家愛看,故意噁心大家。實在情非得以。希望看官大人不要刷了,也省了一份惦念。
至於提前的問題某城也想過,明天一早某城必然去辦理網事,如果能順利接通自然皆大歡喜,儘量早點更早點看,大家不用著急,單等三天以後一起看就是。
鞠躬,收拾東西去了。所謂搬家一次如同著火一次,真理真理
最後解釋一句,已經出版。三個月之內出版,出版三個月後放結局。一不會黃牛,二不會拿喬,只是書和網絡上文的問題,怎麼說呢,錢多錢少還算小事,自然是希望更多人能看到紙書。至少某城的書出版時都沒有情節變動,就算用來哄哄某城家的老娘也好。
說到老娘,某城必須要說件事這件事無關話題,不喜的可以走開了。
ps,某城老娘,乃地道東北bh人氏,在某城第一本書出版時不屑的說,「就你那點水平我還不知道?撐死了就是一個打油詩的材料。」
於是憤恨的某城立即打電話給編輯,寧可不要稿費也要把真名和照片印上。
可憐的小編說:「大人,不帶這樣的,現在不流行真名啊!」咬碎銀牙憤恨不已,奈何書商不作美只得作罷。
前不久,某文再次出版,母上大人又說:「我知道你這是超水平發揮了,差不多就歇了吧,別憋壞了。」
某城大怒,於是告訴編輯,樣書都給我郵寄東北去,當不了我讓我娘再給郵寄回北京!小編抱著某城大腿哀求說:「大人,8是小的不證明您老人家的清白,實在是你們家那兒嘎達不通圓通快遞啊!」
某城再度咬碎銀牙發誓,下本書再出,一定要豁出去老臉,好歹也要露上一次,否則這輩子怎麼還苟活於雙親面前阿?!
此乃真事,純屬娛樂,娛樂不能看到下文的看官大人們 秘密送花作戰計劃
秘密送花作戰計劃吃人家的嘴軟,拿人家的手短。奈奈為人不喜歡欠帳,若有人請她吃頓飯,她必定輾轉反側尋思個機會還回去。若有人送她東西,她恨不能搜羅了其他價值相同的東西頂上,甚至超過許多也無所謂。
例如當年呂毅送的第一束玫瑰花,奈奈扔了二百塊錢過去,著實羞辱了呂毅學生會培養出的高傲自尊。
一句話評價她的行為,鹽油不進,沒情趣的很。
奈奈自從上次相親惹了麻煩後,馮明達杳無音訊,小陳也再不肯介紹男人給她。美其名曰:為了天下男人身體健康著想,堅決不能作惡了。以免和奈奈相親一次,人家再弄個下半輩子生活不能自理,實在冤枉。
既然奈奈斷了此條來路,自然生活就消停下來,日子繼續往前順著時間往前滾。
組長依然保持著磅礴的氣勢,她和小陳也依然在背後腹誹小議,只是最近奈奈新添了一個毛病,就是對著空氣發呆,常常是一發呆就是一上午,沒客人的時候眼睛一直看著外面的天空,誰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其實一切都沒有變,只有早餐攤子又多了一項新的選擇,羊肉夾饃。
奈奈輕輕告訴自己,是的,什麼都沒變,一切和從前一樣。
十月黃金周是房子銷售旺季,各家樓盤地產商都要拉上旗下最擅長銷售的和最耐看的售樓小姐到軍博拉開房展序幕。
奈奈就在其中。
她把這次能榮任此殊榮歸結為雷公的兩套房子,畢竟能在三天之內賣了兩套獨體別墅,她必然是亞特蘭蒂斯水郡最擅長銷售的售樓小姐。
顯然,有人不這麼想。
小陳雙眼發直啊啊大叫:「奈奈姐,你看你看,門口那兒有人捧著花兒,好漂亮,不知道要送給誰的,好羨慕啊,那花兒是法國香檳玫瑰,是空運的,很貴的說。」
奈奈靠在沙盤上無聊的很,眼睛都沒朝那邊瞟一下。「你快掉找一個大款嫁人,別說是法國香檳玫瑰了,就是法國鵝肝醬玫瑰也能送你。」
「奈奈姐,你天使的面容下是一張惡毒的嘴。」小陳癟嘴抱怨道。
「總比惡毒面容下是張天使的嘴好。」奈奈對此評價並不生氣。
「說到大款我才想起來,奈奈姐,那個踢傷馮明達的雷功現在怎麼不出現了?好像有大半個月了,房子也不裝修,轉張支票就沒動靜了,難道是畏罪潛逃了?」小陳咬著手指遠遠看著那束花。
奈奈低頭想想,好像真的有很久沒看見那個人了,想到那天晚上自己罵的話,臉色頓時有點不太好看。「黑社會能有什麼好下場,不是為這個也是為別的,早晚有喪家之犬惶惶而逃的那一天,所以說,別看丫現在叫的歡,小心以後拉清單。」
小陳突然撞了她的胳膊大叫:「奈奈姐,那個人朝我們來了,那花難道是送給我們家的?誰啊?太羨慕了。」
奈奈抬頭,一個一臉誠懇的小伙子微笑朝她點頭問:「秦奈奈是嗎?請簽收。」
呃?惡作劇?
小陳趕緊上手接過花,依照
小說里描寫的那樣在花里翻查卡片。可是懷抱里除了花,什麼都沒有。
奈奈很快成為房展會上最大的焦點,數十個銷售房子的售房小姐都紛紛朝她們這裡行注目禮,她為了不當焦點趕緊簽字,快遞人員走後,抓著小陳懷裡的花就要扔到垃圾桶去,小陳緊緊抱著花,誓死捍衛:「不要,太可惜了。」
「那送你好了。」奈奈面無表情,重新回到沙盤那佇立。
「奈奈姐你不好奇是誰送的嗎?」小陳蹭到奈奈旁邊問。
是誰?呂毅吧。
當年那束花是她十年噩夢的開端,今天看見這個該死的玫瑰再次激怒了奈奈隱忍很久的神經,她不屑一顧的說:「不管誰送的,都是垃圾。」
真酷。小陳心底佩服五體投地。
「勁哥,聽說你是讓快遞送的花?」老七聽到許瑞陽的描述後趕緊給雷勁打電話。
「是,怎麼了?」雷勁對自己的安排滿意極了。
一來不用抱著花束傻乎乎的站在軍博,二來不用擔心當面拒絕面子難看。
完美到極點的計劃。
「呃,勁哥,你寫卡片了嗎?」老七揉著太陽穴問。
「卡片沒必要寫。」雷勁對自己的主意還是自信滿滿。
「花被送給別人了。許瑞陽的小弟去送的,親眼所見。」老七措辭謹慎,但是惡從膽邊生,誰能想像,明明在生意上精明到極點的雷勁居然辦下了這麼丟人的事,日後讓旭都怎麼有顏面在圈子裡混?
「為什麼?」雷勁咆哮著,恨不能立刻衝到軍博掐死那個白痴女人,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別問我為什麼,我也不知道阿,勁哥,要不你換一招?快遞這個主意忒下三濫了,誰給你出的主意阿?」
雷勁毫不猶豫的回答:「許瑞陽。」
抓人頂包是雷勁一生最不屑所為的事,只是這結果和過程太丟雷勁大名了,必須如此,不必愧疚。
「這小子腦子裝水了,這不是豬腦子嗎?」老七故意說給雷勁聽:「這玩藝肯定要甜言蜜語配合花才能得到芳心,一個傻小子快遞能說明白啥,還沒寫卡片,也許人家是以為狂蜂亂蝶追求的花兒呢,送給別人也正常,這說明咱嫂子意志堅定,不受誘惑。」
雷勁的心情突然因為老七的解釋變得歡喜起來,他自自然然的坐下來,若無其事的說:「嗯,對了你那邊公司怎麼樣?我下筆單子從你那邊走。」
「沒問題,不過最近查的比較嚴,雷子看的緊,如果要走記得多分幾筆。」老七的口氣也瞬間轉為正經,面容嚴肅。
「好,你和洪高遠聯繫,最近走完這個咱們休息一段時間,再看看。」雷勁肅嚴的表情再次回歸到面容,這才是道兒上人人敬佩懼怕的雷勁,快遞送花這種白痴行為根本不能影響他光輝而偉大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