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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是別的收益。」華天睿回答：「五難度是真實世界的模擬，那麼真實世界裡的戰爭又是為了什麼而打的？」

    沈奕想了想，回答：「領地？資源？別告訴我是人權就行。」

    華天睿笑了：「沒錯，就是領地和資源。你想想星際爭霸的遊戲是怎麼運作的？」

    沈奕一楞，脫口道：「你不會告訴我五難度世界有挖礦吧？」

    星際爭霸作為戰略遊戲，獲得資源的方式就是挖礦。

    難不成將軍們在五難度的世界還要客串礦工？

    沈奕簡直無法想像。

    華天睿搖頭笑道：「說是挖礦，也不全對，應該說是能量轉化。而說到能量轉化……你知道血腥都市的空間架構嗎？」

    血腥都市的空間架構？

    沈奕猶豫了一下。

    按照白衣女孩所說，血腥都市所在的夢想空間，其實就是宇宙原點中的塌縮空間，與宇宙的正擴張相反，是一個無限塌縮的內擴張空間，因此從某種角度上考慮，也可以理解為宇宙的背面，反物質空間，另一緯度宇宙等等。

    而在這個空間中，其實也有層次之分。

    其中力量最強的就是無限塌縮的核心區域。

    由於無限塌縮的緣故，奎雷斯人永遠也無法到達核心，只能慢慢地靠近。而從原點到核心的整個空間，都是夢想空間。

    離核心越近的空間，夢想空間的力量就越大。

    離核心越遠的空間，夢想空間的力量就越小。

    所以如果把原點看成是一個靶，靶外的世界就是宇宙，靶內的世界就是夢想空間，靶上的十環就是核心。

    血腥都市則位於靶上的二環位置。

    比血腥都市更加靠近核心的，是任務世界，它們是靶上的三環，雖然是依託都市而存在，但在位置上卻更接近靶心。

    這也是血腥都市在這個距離基礎上，為了更好的開發與利用空間能量，向原點靠攏的舉措，因此任務世界才是夢想能量最強大的地方，也因此才能自由建造，翻江倒海。

    而在血腥都市的外圍，就是蟲族所在的空間。

    這裡就是一環。

    蟲族空間，血腥都市，任務世界，核心在整個原點內的空間形成了一圈又一圈的環狀體系，仿佛圓環套圓環娛樂城一般，但距離真正接觸核心，依然有著三環到十環之間的巨大差距。

    都市能做的，終究是靠近，而非擁有。

    這些事情，是沈奕在那次甦醒後漸漸明白的，其中有些只有他知道，比如原點與靈魂獨立的秘密；也有些則是大家都知道，比如夢想空間與蟲族。

    這刻華天睿突然問起，沈奕不知道他知道哪些，只能很小心的點點頭：「恩，知道一些。好象是任務世界，血腥都市，蟲族空間三層次不同，夢想能量也不一樣，而任務世界就是夢想能量最大的地方。」

    他沒說的更具體，只是寥寥數語帶過。

    聽到沈奕這麼說，華天睿鬆了口氣：「你知道就好，那我也省得泄密，畢竟這個不是小事。你說的沒錯，任務世界是夢想空間能量最高的地方，但是你不知道，五難度的任務世界，卻又是所有世界中能量最強的地方，同時更是整個都市的力量之源！」

    「恩？」沈奕楞了。

    這個他到還真是不知道。

    這麼說來，五難度的模擬世界，其實就是最靠近核心原點的能量區了？

    他正想這麼說，華天睿已道：「因為它是系統存在的地方！」

    沈奕立刻止口：「你說系統？」

    「恩！」華天睿很肯定的點點頭：「都市的系統，其實不是建立在都市的，而是一開始就建立在五難度的任務世界，那裡本來也不是五難度的任務世界，而是……」

    「系統區！」沈奕沉聲道。

    「是，只是在後來逐步開放任務世界後，那裡才被改造成五難度任務世界。」

    「為什麼要這樣？」

    「因為主宰侵入了。」華天睿回答。

    聽著華天睿的陳述，沈奕腦海中逐漸出現了這樣的畫面：第四紀之後，蟲族主宰出現，身為最後的奎雷斯人，他非常清楚血腥都市最核心的關鍵在哪兒。

    儘管他的本體無法進入血腥都市的世界，但是強大的精神能量依然使他的意識開始入侵都市，並試圖控制系統，搶回都市。

    在系統爭奪中，蟲族主宰利用系統不斷地製造更多的蟲族幫自己，而最高議會也不得不開始讓冒險者進入這裡幫助作戰。

    戰爭不斷擴大，最終，系統區因此也變成了一個獨特的任務世界，並成為了五難度所有將軍的最終歸屬。雖然最後最高議會獲得了勝利，這個世界卻因此定了型保留下來。

    當然，這一切都只是沈奕的推測，華天睿說的和這完全不同。

    按華天睿所說，主宰不知用什麼方法控制了系統，製造了蟲族，準備從內部入侵和瓦解都市。最高議會深謀遠慮，將計就計，把這裡變成模擬世界與蟲族作戰，並最終完勝。簡單，也是事實，就是隱去了最關鍵的部分。

    沈奕不知道這是華天睿撒謊還是他也不了解內情，不過沈奕認為華天睿應該還是知道的。

    消息終歸是消息，天然具有傳播性，就算再怎麼嚴防死守也不可能絕對保密。最高議會是人類這件事，無數守護者都知道，而守護者中又不乏龍盟成員，對於未來的龍盟領導者，透露這點也不是什麼稀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