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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20:55:56 作者: 月佩環
    「哭什麼,你辛辛苦苦給我下藥,不是想要我疼愛你嗎?」藍chuī寒邪魅一笑,用力一個挺身,刺入方棠溪的腸壁,「怎麼,是不是我還不夠努力?」

    藍chuī寒劇烈的動作讓方棠溪像在巨làng中漂浮搖曳的小舟,完全不能保持平衡,只能緊緊地抓住藍chuī寒的手臂,像垂死的人抓住一根稻糙。

    「……不是這樣……」他的用意是想要藍chuī寒投入他的懷抱,不是要藍chuī寒qiáng上他啊,這個世界瘋了嗎?為什麼藍chuī寒那麼秀氣文雅的男子會做出這麼可怕的事?

    身下雖然仍是刺痛,但身體無法控制的ròuyù快感節節攀升,讓他不爭氣的留下了眼淚,順著臉頰滑下來。

    「不是這樣?那是要我換個姿勢了?」藍chuī寒笑嘻嘻地,就著cha入的姿勢,將他的身體翻過來,背向著自己,繼續抽cha的動作。

    「別……啊!不是……」方棠溪只能跪在chuáng榻上,頭深深地埋在枕頭裡,眼淚流得到處都是,但極致的快感湧上,讓他無法克制自己地呻吟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藍chuī寒才低吟一聲,將所有的蜜液都she入方棠溪的小xué里,這才拍開了方棠溪被點的xué道。

    方棠溪無力地軟倒在chuáng上,他的嗓子gān啞到幾乎快冒煙的程度,根本沒辦法說話,而被cao得生疼的下體已經完全麻木,沒有任何感覺。

    藍chuī寒一邊收起褲子,一邊忍不住笑道:「你三番兩次給我下藥,是不是yù求不滿啊?我見過想被人cao的,就沒見過像你這樣找cao的。」說著用腳踢了踢方棠溪朝天的屁股一下。

    方棠溪的臉都不敢抬起,眼淚嘩嘩地流。

    第12章

    他聽到藍chuī寒走出去的聲音,想到這次賠了夫人又折兵,如此痛不yù生的遭遇,悲從中來,不由得號啕大哭。過了一陣,好象聽到藍chuī寒又走回來,他趕緊用衣袖抹gān眼淚。

    藍chuī寒此時已換了一套白裳,一支玉簪斜斜地cha在髮髻上,眉毛極為細長,說不出的風流雅致,方棠溪又不由自主地看呆了。

    藍chuī寒看到方棠溪腫得像核桃似的眼睛,還不忘痴痴地看著自己,微微一笑,道:「這藥是誰給你的?說了我就放了你。」

    方棠溪聽到他問,本來立刻就要回答,但聽到他後面這句話,又不禁猶豫不決──他幾乎能立刻想像不會武功的薛不二被藍chuī寒蹂躪的慘狀。

    「如果我說……我撿來的,你信不信?」

    藍chuī寒冷厲的眸光盯了他半晌,露出閒適的笑容:「方棠溪,你還想做一次嗎?我不介意再滿足你一次,不過你的屁股可能受不住……」他悠閒地探入方棠溪赤luǒ的下體,方棠溪嚇得尖叫起來:「啊啊……不要……是薛不二……我說我說,是薛不二給我的……」被藍chuī寒冰冷的指尖觸碰,羞慚懊惱湧上心頭,方棠溪立刻毫無義氣地把薛不二招供出來。

    「很好!他住在哪裡?」

    「住在……靜溪山崖底下。他剛采了藥,可能一段時間都會在崖底煉製丹藥。」看到藍chuī寒冰冷的目光,方棠溪心裡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事qíng變成這個樣子,再死纏爛打似乎已經沒有意義。chuī寒根本看不起他,又怎麼會愛上他?

    「你立刻帶我去見他!」

    「為……為什麼?」

    「我懷疑你給我下的藥里有毒。」

    「是……是嗎?你是不是感到身體不適?」方棠溪立刻緊張起來。

    「沒錯。我渾身不適,既然是他引起的,自然要找那小子要解藥。」藍chuī寒哼了一聲,yīn沉不定地看著方棠溪。明明是令人討厭的臉,卻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上……

    方棠溪還想問他哪裡不適,但看到藍chuī寒的熾烈而冰冷的眼神,呆了一呆,立刻就知道是怎麼回事,轉身想跑,卻被藍chuī寒扣住肩膀:「你帶路吧。希望你不要帶錯了路。找不到他之前,就只好委屈你了。」

    難道這所謂的痴qíng散也是chūn藥?而且是藥效持續很久的chūn藥?

    方棠溪的臉皺成一團──薛不二這次要害死他了,皓月居離靜溪山騎馬至少也要半個月路程,難道這半個月他就要一直忍受藍chuī寒那根超長巨棒?

    他本來就對藍chuī寒怕得要死,現在下體受了傷,更是打不過藍chuī寒,似乎現在也只有暫時充當藍chuī寒的禁臠,直到藍chuī寒解了痴qíng散的毒。

    他不知道這不是毒而是無法可解的蠱,否則更是哭都哭不出來。

    藍chuī寒也不理他,扔了一套衣裳給他,示意他穿上。他只好抖抖索索地穿了外衣長褲,這才發現是這套衣裳十分奇怪,衣裳前面畫了個大圈,正中間寫了個大大的囚字。

    「這……這好象是囚衣……」

    「你我都是江湖中有名的人,你也不想被人看到被我點了上身xué道走路吧?」藍chuī寒理所當然地道,「而且點xué太麻煩,所以我問刑捕房借了衣裳刑具,還有過關卡的信物,你我易容成捕快囚犯,就沒那麼多事了。」他將一副jīng鋼手銬拋在桌上,「自己戴上吧。」

    「不要!」方棠溪很有骨氣地搖頭。

    「為什麼不要?」

    「為什麼要易容成捕快囚犯?囚犯會有損我英俊瀟灑的氣概,我們也可以易容成夫妻……呃,兄弟……」方棠溪接觸到藍chuī寒冰冷的眼神,不敢再說,連忙將手腕伸進手銬的鐵環里,自己合上。手銬是jīng鋼所鑄,至少也有七八斤重,即使用極qiáng的內力也未必能震碎。

    藍chuī寒面色稍霽,卻也不說話,從懷中拿出一張人皮面具,慢慢貼到方棠溪臉上,神qíng專注,神容俱斂,說不出的端嚴華貴。修長的手指在臉頰附近游移著,方棠溪忍不住心頭狂跳,胡思亂想起來。

    若是……他當真愛上了自己……即使只有一天,縱是死了也心甘qíng願。

    第13章

    「好了。」藍chuī寒冷冰冰地提醒對面這個就差沒流口水的男人。

    「什麼?」方棠溪呆了一呆,傻乎乎地問。

    「我們走罷。」藍chuī寒站起來,方棠溪此時才發覺他身上換了一套皂裳,玄色的公門衣衫並不減去他凜冽的容光,反而更讓人有種軒然奪目的錯覺。

    藍chuī寒慢慢在自己臉上貼了一張面具,遮住了這絕世的光華。

    方棠溪忍不住嘆息一聲,摸了摸自己臉上的人皮面具,雖然看不到長得什麼樣,但多半是平平無奇,貌不出眾。而且上面浮突不平,似乎還有刺配的印記。皓月居中多的是jīng於易容的門人,有這種面具並不奇怪。藍chuī寒做事雖然小心謹慎,但也太bào殄天物,自己的英俊瀟灑被糟蹋也罷了,他長得這樣美,竟然也捨得遮住。

    皓月居的僕役門人看到他們的模樣雖然奇怪,但看到藍chuī寒冷冰冰的眼神就知道是莊主易容假扮,也沒人上前相問。

    方棠溪被藍chuī寒拖住手銬中間連著的鐵鏈往前走,十分尷尬,雖然沒人知道是惜花山莊的少主,但被那麼多路人看到,面子裡子也丟了個jīng光,一路上牢騷不斷。藍chuī寒也不理他,等他說得臉頰發酸,才淡淡道:「你如果不喜歡手銬,還有木枷腳鐐……」嚇得方棠溪立刻閉嘴。

    由於戴著人皮面具,白天騎馬趕路,晚上便將方棠溪拖進房裡做運動,方棠溪自認小時候練武馬步扎得夠好,但在每天的qiáng度訓練下,還是被捅得雙腿打顫。

    藍chuī寒每天把他做了幾次就將鐵鏈鎖在chuáng頭,轉過身就睡,把他扔在一旁。大多數時候方棠溪只能睡地板,有時chuáng實在夠寬,而他被做得根本不能起身,便能側身在藍chuī寒身邊睡一下,看著藍chuī寒的臉發呆,想碰一碰,卻是不敢。

    藍chuī寒每天晚上洗漱後,並不會立刻戴上人皮面具,而是到第二天出門前才戴,因此方棠溪能最近地看著藍chuī寒的睡顏,只是這麼看著,便已覺得心滿意足。

    藍chuī寒開始雖然覺得反感,但後來看到方棠溪也沒做出出格的事,而戴著面具睡覺也實在不舒服,便也由他。

    每天方棠溪被藍chuī寒拿來發泄的時候都恨不得能早些到靜溪山,把藍chuī寒身上的chūn藥解了了事,而每天晚上能最接近藍chuī寒時,他又希望能晚些見到薛不二。

    等到治好藍chuī寒身上的毒後,藍chuī寒一定設法避開他,以後說不定一輩子也見不到藍chuī寒了。

    於是方棠溪每天都處在到底要不要早些去靜溪山的矛盾中無法自拔,而靜溪山不出三天也快要到了。

    一路無事,藍chuī寒想到很快就能擺脫方棠溪這個白痴,心qíng大好。在蓬萊客棧投宿後的第二天早上,藍chuī寒整理了行囊,忽然此時客棧前院吵吵嚷嚷,似乎有人在尋找什麼人。藍chuī寒知道要出事,正要戴上面具,便有人一腳踢開了門。

    「霹靂堂捉拿逆賊,無關人等一律迴避!」

    藍chuī寒微微挑了挑眉:「這裡沒人進來,不必搜了。」

    進來的眾人看到藍chuī寒一身皂裳,卻是如此絕秀人物,呆了一呆,為首之人行了一禮,說道:「原來是六扇門的人,得罪了,不知大人有沒有見過一個手臂受傷的男子逃往此處?」

    藍chuī寒淡淡說道:「我早就說了,沒人進來,你聾了嗎?」他身為一莊之主,向來驕傲冷淡,方棠溪也早就習慣,別人卻是大吃一驚。

    第14章

    霹靂堂算得上江南屈指可數的頂尖門派,藍chuī寒竟然如此不客氣,可見不是活膩了就是身負絕技。為首男子轉頭對身邊的一個手下道:「去讓少主過來。」

    方棠溪連忙道:「的確沒人進來,不信你們搜搜。」

    為首男子打量方棠溪半晌,發現方棠溪極為無辜地看著他,顯得極為傻氣,立刻便打消了疑慮,對店小二道:「他們是昨天晚上就投宿了嗎?」

    店小二道:「是啊,昨天晚上他們就已經住下了。」

    為首男子點了點頭,道:「叨擾了。」正要帶人出去時,霹靂堂的少主已經緩步走了進來,眾人分開了一條道路,而此時藍chuī寒的神色顯得更是不耐。

    那霹靂堂的少主看到藍chuī寒時,微微一怔,登時露出笑容:「原來是藍莊主,失敬失敬,前幾日本想去拜訪藍莊主,無奈藍莊主出門遠遊,如今得見,幸甚何如?」打量他二人一陣,又有些疑惑,「為何藍莊主打扮成這般模樣,還與……與個囚犯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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