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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20:55:56 作者: 月佩環
    藍chuī寒氣得渾身發抖,他不敢相信方棠溪竟然真的敢對他下手,暗暗咬緊了牙關,不管怎樣,只要方棠溪做得出羞rǔ他的事,他就不會顧忌兩家世jiāo,一定要殺了他!

    藍chuī寒盯著方棠溪的動作,只見方棠溪抓住他柔軟的xing器,輕輕柔柔地套弄著,藍chuī寒雖然怒不可遏,此時仍然能保持冷靜,冷冷地看著方棠溪滿頭大汗地挑起他的yù望。但接下來發生的事卻讓藍chuī寒呆住──

    方棠溪握住藍chuī寒已經慢慢抬頭的yù望,對著自己的密xué慢慢刺了進去。藍chuī寒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方棠溪痛苦難耐的表qíng卻讓他不得不相信……

    「你瘋了麼?」藍chuī寒黑線萬丈,咬牙切齒地問。

    方棠溪不回答,只是緊緊抱著藍chuī寒的腰,忍不住扭動起來。yù望難以消退,無論做些什麼可以緩解的,他都甘之若飴。

    第06章

    藍chuī寒沒想到方棠溪居然會這樣,一張秀麗的面孔氣得微微扭曲,他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男子,怎經得起如此挑逗?不想與自己青梅竹馬的同伴有過多的糾纏,偏偏方棠溪死纏爛打,這種事都做得出。

    本來以為自己不會有什麼yù望,但被緊窒熾熱的內壁包裹的感覺衝擊著他的神經,快感不由自主地湧上,事qíng已經有些脫離他的控制。

    藍chuī寒看到方棠溪面頰cháo紅,急促地喘息著,不停地做著起落的動作,渾身赤luǒ的麥色肌膚透露出一種極為qiáng烈的yín靡色彩,藍chuī寒不禁有些恍惚,如果他不是被點中了xué道,險些就想伸手扣緊身上男子的腰身,往自己的yù望處狠狠撞擊進入。

    藍chuī寒一向寡qíng,又極能控制自己的yù望,他向來不喜歡方棠溪有些脫線的xing格,這個念頭只是稍稍一轉就按壓下去,咬牙切齒地道:「方棠溪!你夠沒有?你再不停止,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方棠溪被他一句話驚醒,像是忽然明白自己在做什麼,臉脹得通紅,由於對藍chuī寒長久以來的由愛生畏,yù火很快就泄了出來,灑到藍chuī寒身上。

    方棠溪有些訕訕的不好意思,用chuáng單給藍chuī寒灑到髒東西的地方擦了一下,yù火仍然十分熾烈,但在藍chuī寒冰冷的目光下也澆熄了一半。

    「chuī寒,對不起……我只是一時沖昏了頭……」方棠溪撓了撓頭,本來他才是鬱悶的那個人,竟然yù望驅使之下,做了這種悲慘的自薦枕席的事,以後還怎麼有臉再在藍chuī寒面前抬頭?自己信誓旦旦,說要給藍chuī寒幸福,現在還不給藍chuī寒笑死了……他心驚膽戰地望了望藍chuī寒,卻看到藍chuī寒一絲笑意也沒有,臉上冰冷得像要殺人。

    「快解開我的xué道,不然我就殺了你!」

    方棠溪瑟縮一下,忍不住辯解道:「解開你的xué道你也要殺了我的。」他一步跨下了chuáng,險些因為腿間的劇痛摔倒在地。

    他媽的還真痛!

    方棠溪苦著臉,撿起自己散得七零八落的衣裳穿了起來,為了保命,只有先離開這裡,以後再向chuī寒賠罪。

    「你不解開我的xué道,以後我們就割袍斷義!」

    「好吧。那我解開你的xué道,你可不許生氣?」藍chuī寒沒回答,只是冷冷看著他,方棠溪有些垂頭喪氣,事到如今,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咬了咬牙,伸手解開了藍chuī寒身上的xué道。

    藍chuī寒一躍而起,捲起地上的衣裳,狂風一卷,便已披在身上。方棠溪剛想稱讚他一句輕功不錯,劍光一閃,一劍已經向他刺來。

    方棠溪雙腿之間劇痛無比,便是平常也要凝神之下才接得住他這一招,此時手中無劍,腿動一動就會扯到私密地方的傷處,只好就地一滾,避開了這一劍。不料藍chuī寒下一劍又已經刺來。

    「chuī寒,chuī寒,你答應過不生氣的!」方棠溪忘記了藍chuī寒根本沒答應,此時被劍光bī得嗷嗷直叫。

    「廢話少說!」

    方棠溪冷汗直流,劍勢帶著殺機,藍chuī寒盛怒之下,一定會殺了自己,不如腳底抹油,溜了再說。

    「chuī寒,我有事先走了,以後再向你解釋啊!」方棠溪顧不得屁股痛得要命,發足狂奔,根本不敢回頭,直到奔出了皓月居,才發覺藍chuī寒並沒有追來。以藍chuī寒的xing格,不是放過了他,想必也是因為剛解開xué道,氣脈不順的緣故。

    第07章

    好不容易跑出皓月居,方棠溪氣息甫定,靠在一棵樹旁暗暗拍胸口,忽然發現自己的家傳寶劍已經落在了皓月居,更不幸的是,好象藍chuī寒剛才用來追殺的那把劍就是自己的七星劍,呆了一陣,父親要是知道劍不在他身邊,非砍了他不可。但是回頭問藍chuī寒,估計立刻便要人頭落地。

    方棠溪想到自己倒霉的一晚,恨不能抹淚號啕大哭,都怪自己不爭氣,居然會在藍chuī寒面前嚇成這個樣子。如果事qíng再發生一次,估計也沒多大改變。

    照這個qíng況發展下去,估計自己要翻身是絕無可能的事。方棠溪長吁短嘆,在一條小溪旁徘徊。但後庭不適,徘徊了一陣便坐在了糙地上。不料壓到了臀部,更覺得難過。於是在皓月居外的這條小溪邊,方棠溪坐立不安,走來走去。

    眼看天邊漸漸發白,長夜已經快要結束,而自己進退兩難,似乎只得硬著頭皮回去給藍chuī寒砍上一刀。

    他剛做了決定,被人從後面拍了一下。

    「棠溪老弟,你氣色不大好啊?」

    方棠溪回頭一看,那人笑吟吟的,幾綹清須,三十歲上下,書生衣巾,背著一個藥簍,竟然是他前段時間結jiāo的好友薛不二。薛不二號稱醫術通神,卻是個名副其實的財迷,由於唐門有人中了毒,不得已請他醫治,他不僅得意洋洋,還開出了天價,唐門雖然答應下來,給了他診金,卻在病人醫好後,立刻發出唐門追殺令。

    正在薛不二被追殺得屁滾尿流時,方棠溪順手救了他,也因此跟唐門結下了大仇。不過方棠溪xing格灑脫隨便,滿不在乎,自己覺得沒錯,即使方老爺子大怒,要他上門賠禮道歉他也不肯,一溜煙又跑去找藍chuī寒。

    卻說方棠溪看到薛不二,擔心他看出自己的狀況,臉色更白了幾分,卻笑道:「薛大哥,你怎麼過來了?」

    薛不二眉飛色舞地道:「我剛賺了一筆銀子,我們去喝酒怎樣?」

    方棠溪嘆了口氣:「兄弟不能去啊,吃飯的傢伙落到皓月居去了,要先找回來才行。」

    薛不二大怒道:「是不是藍chuī寒那小子仗勢欺人,仗著你對他一片痴心就搶了你的劍?太過分了,那劍不就是多了幾塊寶石嗎?我都還沒下手,怎麼他就……」感到方棠溪瞪著他,他咳嗽一聲,「老弟,我看你臉色蒼白,是不是要做哥哥的給你看一下?給你打半價,成不?」

    方棠溪苦戀藍chuī寒之事別人不知,薛不二卻是和他喝酒,醉後訴苦的良伴,早就知道,要是給他診脈,恐怕他還會從氣脈上看出自己的後庭已經失守。

    方棠溪不禁有些尷尬,搖了搖頭:「不不,不用了。我只是受了一點皮外傷。」

    「這樣啊……」薛不二沒收到錢十分失望,沉吟一陣,又笑嘻嘻地道,「對了,我剛從苗疆回來,找到了三休糙,湊齊藥方,做了幾片茶葉,給你一片吧。」薛不二的聲音忽然低下,「只要下在茶水裡,那人喝了茶後,看到了誰便會愛戀橫生,保證出於真qíng,你試試吧。」

    又下藥?方棠溪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事,不禁打了個哆嗦。昨天晚上的藥他是重金買的chūn藥,沒敢對薛不二說,害怕薛不二嘲笑。想不到薛不二也是出的這一招。

    藍chuī寒不愛他,他下藥也是白搭,但……如果這藥有效呢?

    想到藍chuī寒溫柔地躺在自己懷裡,方棠溪的腦子立刻一片空白,只覺得雖死無憾,猶豫一下:「你……這不是巫術吧?」

    「居然看不起巫術。幾千年前巫和醫本是一家。你要不要?不要我賣給別人去了。」

    方棠溪心臟撲撲直跳,他聽到自己的聲音道:「多少錢?」

    薛不二大怒:「我們兄弟談錢不是傷感qíng麼?」方棠溪剛要答謝,薛不二已道:「既然你執意要給,我也不好意思不要,那就一萬兩好了。」

    第08章

    方棠溪明知不可,卻經不起薛不二的挑撥,薛不二又答應給他打了折,他便接過了茶葉碎末包成的一個小包,拆散小包就可以放在茶水裡,無形無跡。

    方棠溪心臟怦怦直跳,不知如何與薛不二道了別,拿了小包,手心有些出汗。回想起來,昨天晚上他下chūn藥時一定被藍chuī寒看到了,否則那杯水怎麼會被調包呢?

    都怪自己太緊張了,所以出了事。但是這次一定不會了,藍chuī寒一定不會想到自己居然還有膽子回到皓月居,如果不是遇到薛不二,他是絕對沒這個膽量回來的,幸好薛不二的藥給了他勇氣,否則一想到藍chuī寒氣得煞白的美麗面孔,他就會心亂如麻,連還手的本事都沒了。

    方棠溪打著哆嗦,熟門熟路地摸回皓月居,到藍chuī寒的房裡迅速地茶壺裡下了藥。反正這次不管怎樣自己是絕對不會喝茶了,薛不二說藥xing很烈,放到壺裡也不會沖淡藥xing。

    藍chuī寒此時沒回來,估計正打算派人去追殺他,或者寫信給自己的爹娘告狀。藍chuī寒最喜歡來這一套,撐不住他的死纏爛打就寫信給自己爹娘,告訴爹娘自己在這裡,讓爹娘派人把自己接回去。

    雖然每次方棠溪都會在半路上又跑回來,但他卻不得不承認藍chuī寒這一招很有殺傷力,可惜自己是個有堅韌意志的人,屢敗屢戰。

    方棠溪下完了藥,聞了一聞,果然無色無味,便輕飄飄地一躍而起,棲身在房樑上,等待藍chuī寒回來。薛不二說,藥xing發作時,要第一眼看到他才會愛上他,所以這個時間他千萬不能錯過了。否則藍chuī寒可能會愛上別人。

    這根橫木並不寬,很容易被人發現,不過一般人也不會沒事往屋頂上看。

    方棠溪一夜沒睡,雖然房梁十分窄,但他輕功不弱,就是一根鐵絲那麼寬也沒事,漸漸有些睡意,卻只能qiáng忍著眼皮打架,等待藍chuī寒回來。

    不知過了多久,方棠溪聽到腳步徐徐往這邊房間行來,正是藍chuī寒的腳步聲。方棠溪打了個激靈,立刻無比清醒。

    只聽藍chuī寒的聲音道:「你們都下去吧。我想休息了。」

    外面有個女子的聲音道:「公子,奴婢在外面伺候您吧。」藍chuī寒頷首道:「也好。」便走入房來,照例倒了一杯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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