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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20:55:51 作者: 三月蜜糖
    他的雙眸由清澈轉為濃烈,俊俏的臉上浮起殷紅,薄唇含住她的耳,嗯了聲,顧妝妝後仰著腦袋,雙手狠狠掐著他的肩,「疼...」

    明明是他疼,她一個撩撥者,還敢喊疼

    宋延年不說話,單手挑開她的衣襟,又從衣擺探進手去,靈活的抽開肚兜的帶子,攥成一團,香綃如玉般溫潤透氣。

    他握著衣裳,長睫蓋住眸底的深色,布料擦著他的手指散落,悄無聲息的跌在兩人腿邊。

    薄軟溜滑的料子隨著兩人的動作不斷下沉,慢慢滑落到雪白的膚上,他將她托在掌心,時高時低,時快時慢。

    顧妝妝的衣裳散開,松松垮垮的掛在臂彎處,宋延年的頭壓得很低,幾乎將她折成直角,兩人這夜很是縱情。

    藥效如何顧妝妝並不清楚,只是稍經撩撥的宋延年,比虎狼更為兇猛,他是野獸,嗜血之後便是無休止的糾纏。

    薄霧湧起時,宋延年翻了個身,隨意睜了睜眼皮,不妨看見顧妝妝正側躺著,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下面,他猛地一收,顫著嗓音掰過她的小臉,「夫人,你究竟怎麼了?」

    作者有話要說:  都別跳過這幾章哈,矛盾點很快就出現了,火葬場預定啦!

    對啦,忘了重要事,再給自己推一下預收,別的太太都長了好幾百了,我新的預收死活漲不起來,於是我又修了下文案,故事還是那個故事,甜是肯定甜啦,雙救贖的文。

    文名:《你看看我呀》沒錯,文名也改了,文案如下:

    淮南侯嫡幼子姜蔚,生來風光,錦衣玉食,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卻總是追著一個小丫鬟打轉,

    穿身新衣裳,樂不可支的咧嘴問,「孫念安,你看看我呀!」

    鬥雞贏了,抱著掉光毛的公雞美滋滋的問,「孫念安,你看看我呀!」

    玩骰子賺的盆滿缽滿,嘩啦把銀子倒在孫念安面前。「都給你,你看看我呀!」

    孫念安擦完几案,懶懶的抬頭睨他,「姜蔚,你煩不煩!」

    後來,天下大亂,淮南侯攜全家出逃,路上唯獨丟了姜蔚,

    昔日金貴,一朝喪犬,被所有人踩在腳底取笑,

    有個女孩蹲在瀕臨凍死的姜蔚身邊,緊緊抱住他冰冷的身體,「姜蔚,你看看我呀!」

    .......

    有人說孫念安命好,攀上姜蔚這個高枝,轉眼成了高高在上的貴人,

    只有姜蔚自己清楚,在那段如喪家犬生不如死的日子裡,有一雙小手拉著他,從泥濘昏暗走到陽光和煦。

    他發過誓的,一定要娶她做妻子。

    第37章 037

    廚房裡的灶上從晨起便一直煨著湯, 咕嚕咕嚕的熱氣頂的蓋子咔噠作響,畫眉舉著帕子進門, 濃重的鱔魚腥氣撲面而來, 她忍不住扇了扇鼻子。

    燉湯的丫鬟見她, 便打趣的笑道, 「大熱天的,公子和少夫人是不是吃的太補了些, 裡頭還加了好多當歸。」

    畫眉揭開蓋子掃了眼濃湯,鱔魚肉稀爛入汁,雪白的骨頭隨著溫火的烹煮微微抖動, 她取了白玉碗,掩著口鼻回道, 「主子的事我們別議論, 主子好我們便跟著好,哎,別添火了, 一會兒湯全沒了。」

    丫鬟扑打滅火星子, 將鍋里的湯盛進白玉碗裡,畫眉臨走前, 還特意吩咐, 「明日弄些山藥烏雞,還是從一早開始燉。」

    宋延年這幾日不知怎了,回府時辰越來越晚,原想著趁半夜顧妝妝睡著, 他也能避開補湯的伺候,可每每更闌人靜,房內漆黑,他以為顧妝妝已經歇下之時,那人總會鍥而不捨的等他。

    就像今夜,窗外的蟲鳴孜孜不倦,宋延年在院中仰頭看了半個時辰的月亮,房內沒有一絲動靜,這才提步輕巧的推門,輕風起的猝不及防,拂起紗幔柔軟的蕩漾,宋延年的呼吸止住,他慢慢抬起頭,顧妝妝整個人伏在案上,青絲鋪滿肩頭,淡淡的月色穿窗而過,如同一層柔光渡滿周身。

    宋延年走上前,四下環望,沒有瞧見湯碗,不由得心下一松,手掌覆在顧妝妝後脊,溫聲道,「夫人,回床上睡吧。」

    顧妝妝抬了抬眼皮,惺忪間揉著眼睛,又不適時宜的打了個哈欠,從臂彎處挪出來白玉碗,真誠的摸了摸外沿,「幸好我抱著,要不然又得重新溫熱。」

    宋延年胃裡有什麼東在翻滾,他擺了擺手,「我吃過了,實在吃不下了。」

    「夫君,我特意吩咐小廚房燉的,油都撇掉了,剩下的都是精華,你若是不喝,便別碰我!」她的臉睡得通紅,像顆熟透的桃子,偏偏發脾氣的時候更是可愛。

    宋延年咬了咬牙,捏著鼻子抓過碗,一仰頭全喝進肚裡。

    巾帕壓住他的唇,顧妝妝墊著腳替他擦拭嘴邊的湯汁,指肚有意無意蹭著他的皮膚,所到之處,像柔軟的薄綃勾過。

    宋延年掰過她的身子,聞著那獨有的香氣,仿佛置身火海之中,而眼前的小人,是那滅火的良藥,他舔了舔唇,低頭壓著她的眉心,似醉酒一般。

    「夫人,你故意的...」

    顧妝妝也不言語,只是專注的去解他的領口,他今日穿的衣裳很是難解,顧妝妝費了半天勁,磨得指尖生疼,有些不耐煩了,往後一退,「夫君,你等我一下。」

    欲走,宋延年攬著她的腰勾回懷裡,啞著嗓音,「作甚..」她方一離開,宋延年便覺得自己要燒成一把灰燼,難受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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