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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20:37:27 作者: 朵顏涯
她剛剛就在這個房間裡,這張大床上,在外面飄雪的美景下,她卻被這個男人,這個變態的男人虐待。
這已經不是一次了,這個男人已經抓住了她的弱點,一次比一次的對她更加的殘忍。
可是,張穎沒辦法,她現在只能嚶嚶的哭泣,如今,張穎只是慶幸,對方折磨她之後,還會給她一點錢,讓她可以給家裡匯去。
而張穎她自己,她哪裡還有自己了,她已經被毀了,徹徹底底的毀了,嗚--
張穎只能嚎啕大哭,卻沒有任何辦法,她只能忍受著這種欺凌。
被人任意的上下其手,摧毀她這隻嬌花,然後,被人狠狠的踐踏著尊嚴,把它撕的粉碎,踩在腳下。
無論她如何哀求,如何求饒,依然不能改變,那個冰冷的男人對她的虐待和跟畜生一樣的索取。
更讓她難以忍受的是,每一次這個男人和她發生關係的時候,喊的是蘇小晚的名字,情動的時候,喊的還是蘇小晚的名字。
甚至施虐的時候,喊的都是蘇小晚的名字。
這讓張穎更加傷自尊,都已經被凌虐成這樣了,對方居然連她的名字都不叫一聲。
這讓她有一種幻覺,覺得自己所受的一切都是代替蘇小晚受的,可實際上,蘇小晚從未傷害過她,一直都在試圖幫助她。
張穎很迷茫,她不知道那個男人是愛慘了蘇小晚,還是恨蘇小晚恨的牙痒痒。
所以,對她有時候極盡柔情,有的時候卻是冷如冰霜。
可是,不管怎麼樣,那個男人每一次在她身上凌虐後,痛的記憶,都伴隨著每一次疼痛烙印在了她身體上。
她甚至不敢回憶都經歷了什麼,那就是噩夢,噩夢,變態啊,她從未想過,她會變的如此的悽慘…
她的人生毀了,她的夢想毀了,她所有的一切都毀了…
張穎哭過之後,拖著傷痕累累的身子,伴隨著下體流出的東西,去洗了個澡。
她狠勁的搓著身上的每一塊皮膚,恨不得把皮都搓掉了,她覺得髒,淚水混合這洗澡水從臉頰中掉落。
她不是不悔恨的,可是她有什麼辦法?這人她惹不起,上次那麼大的事兒,人家都給擺平了。
她以為日子就可以這樣安然的度過了,可是,她沒辦法,她弟弟的病還沒有好,上次的錢沒夠,她需要錢。
她走投無路只好又去求他,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多要了錢的緣故,他在沒有憐惜,每個禮拜都要她一次,而一次比一次虐她,虐的厲害。
她爭不過也鬥不過,她只能暗垂淚。
她也嫌棄這樣的自己,可卻又不得不利用這個身子維持她現在的生活…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有的人活的光鮮,有的人活的灰暗。
***
對於張穎發生的這一切,大家都不知道,只是覺得最近張穎有些奇怪,每到周末也不回宿舍了。
人去了哪兒里沒誰知道,而每一次回來也都怪怪的,不過,聯想到她上次懷孕的事兒。
大家私下裡也跟她,言語的試探了一下,要是她真的需要錢的話,大家也願意幫忙。
可是,對方都拒絕了,而且,如今更是我行我素,連說個話都不說了。
彭翠玲為此更是沒少生氣,可是,不論她說什麼對方都不理,多餘的話一個字都不說。
蘇小晚她們也沒有辦法,就算你想幫助別人,也得別人需要吧,你不能強行的去幫助人啊,那就不是幫助,是施捨。
大家都是年輕人,而且,張穎看上去雖然自卑了點,但是自卑的人往往更加的敏感,蘇小晚等人也不敢強求。
每個人都有選擇人生的權利,你沒辦法去干預。
不過好在,寢室里的人都不是話多的人,而方媛媛和孔淑芬也不關注她,所以,她的這種狀態別人還不知道。
第四百三十二章 惡作劇
雖然大家都猜測到了什麼,也對她這樣的行為感到不恥,看不上眼。
但是,卻沒一個人對她冷言冷語,在一而再再而三的主動幫助她無果後。
大家都不搭理她了,別管你有什麼苦衷,這樣一個不自愛的女人,沒誰會覺得她可憐。
因為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沈佳丹在京都什麼人沒見過。
所以,對張穎更是各種瞧不起,以為這樣用身體做籌碼,就能嫁進豪門了?
那就是個笑話,現在改革開放了,沈佳丹從小在京都長大,改革的春風改變了人們的生活。
同樣改變的還有人心,那些個不學無術的官二代紅二代也多的是不務正業的。
天天遊手好閒,無所事事到還算了,玩兒女人也不是啥新鮮的事兒。
可是,像他們這樣的家庭都還要看個門當戶對,更何況比他們家世更好的了?
所以,沈佳丹覺得,這又是一個傻姑娘,妄想那美好的生活呢,想著有一天烏鴉變鳳凰。
雖然沈佳丹承認,張穎長著一張傾國傾城的臉,給她加了不少分。
可,這沒用的,在京都看重的還是家世。
沈佳丹仿佛已經能預測出,張穎竹籃打水一場空的樣子了。
規勸和幫助對方都不以為意,那她沈佳丹也算仁至義盡了。
從此後在沒有搭理過張穎,蘇小晚對於用身體換前程的人,心中也充滿了厭惡。
這樣的人她也見識過了,她那個小助理不也是嗎?
也不知道是為了前程還是為了錢,居然跟個老頭子,在辦公室里做,想想都噁心。
聶雲梅那是個注重名聲的,可是,最近她也總是悶悶不樂。
蘇小晚有一次還看見她默默流淚,見到蘇小晚趕忙就擦乾了。
蘇小晚還關心的問了問,但是,對方沒有要和她談心的意思。
蘇小晚不是一個喜歡強求別人的人,既然不願意,那就算了。
等哪天想傾訴了,她自己就會說了。
***
最近發生的事兒還挺多的,不過,這都不影響蘇小晚的心情。
那些人對於蘇小晚來說都不重要,最重要的人今天居然來接她回家。
蘇小晚很開心,挽著韓冬晨的胳膊在在滿是積雪的校園裡散步。
踩得腳底下的雪咯吱咯吱響,碼了一串串的小腳印,在雪地上畫畫,雖然蘇小晚畫的並不好。
不過韓冬晨不讓,在蘇小晚一露頭要在地上玩雪的時候,就趕忙上前制止道:「小晚,在外面走走就行了,你不能把手拿出來,太涼了,聽話。」
蘇小晚不願意,噘著嘴瞪著兩隻大眼睛說道:「不嘛,我就畫一下,就一下,好不好…」
韓冬晨此刻被蘇小晚央求的心都快要化了,可還是冷著臉說道:「不行,你不用和我用這招,沒用。」
蘇小晚生氣了,這傢伙,哼,現在已經把那個高聖手的話背的滾瓜爛熟了。
蘇小晚不樂意,轉身看見身邊有一個小樹,就洋裝生氣的往那邊湊了湊,然後就不動,也不說話,背對著韓冬晨。
韓冬晨看蘇小晚,這是生氣了,心裡又好氣又好笑,不就是沒讓她玩兒雪嘛,至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