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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20:15:07 作者: 翻雲袖
    應肅:羅棠被私生粉襲擊了,現在在醫院,我通知趙松溪了,晚上見。

    徐繚:好,晚上見。

    徐繚瞬間站了起來,其實自從懷孕之後,羅棠就很少出席公眾場合了,除非是《七日戀歌》的必要宣傳活動,她才會給點面子。他現在滿腦子都是疑『惑』,卻又想起來應肅今天正好去談《七日戀歌》的dvd發行,大概是劇組邀請羅棠,她不好拒絕,正巧出事了被應肅撞上。

    殺青的那點愜意跟放鬆頓時消弭無蹤,徐繚直接上了車一路回家,行李箱裡的東西並不多,雖然天氣已經轉涼,但是徐繚還是把電風扇留給了蒙陽,說當個紀念。

    晚上九點鐘的時候,趙松溪給徐繚發了一條簡訊,字很少,卻看得出來對方的無助:「是我的錯。」

    徐繚急忙安慰了他一通,擔心羅棠搞得他現在有點焦躁跟憂慮,因為應肅也在場,他有些擔心應肅會被誤傷到,因此差點起火罵趙松溪別沒事給自己找事兒攬,哪知道過了幾分鐘,趙松溪又發消息來:是我的私生粉。

    之後幾分鐘裡,趙松溪又斷斷續續發了幾條。

    老趙:她一直說想保護我,我沒信,今天我才知道,是我想得太簡單了。

    老趙:很早之前,她就看到今天了。

    老趙:老徐,我很害怕。

    徐繚不知所措,只好回他;「你別慌啊,我也慌了。」

    應肅一直到凌晨四點才打了個電話給徐繚,他大概是挺困的,甚至打了個哈欠,似乎是在馬路上,能聽到車子的喇叭聲,簡單把整個情況說了下。事情倒沒有徐繚想得那麼嚴重,那名私生很快就被保安攔住了,只是對方當時手裡拿著水瓶,蓋子沒扭緊,水潑到了羅棠的衣服,把她嚇到了,加上月份大了,受不得驚。

    因此應肅才留下來觀察了好長一段時間,趙松溪能趕來醫院已經足夠令人敬佩還存在理智沒發狂了,只可惜沒好多少,眼巴巴在外頭站了一整個晚上,失魂落魄的,也不能指望他做些什麼。

    也許是怕徐繚擔心,應肅還自嘲著跟他開了個玩笑:「我好像老撞上女星被私生飯襲擊的情況。」

    「不。」徐繚緩緩道,「是幸好你總及時出現在她們身邊。」

    兩個人說了些無關緊要的話,又約好第二天一起去探望羅棠,結果看了看時間,發覺今天已經是第二天了,便又改成今天下午。徐繚跟應肅通過訊後就安心得多了,不論發生什麼事,只要聽到應肅平穩輕柔的聲音,他就覺得沒有什麼可怕的了。

    第二天兩人在徐繚家門口碰頭,應肅看起來狀態不大好,跟睡得沒心沒肺的徐繚形成強烈的對比,倒叫後者有點忐忑不安。徐繚主動上了駕駛位,應肅也沒說什麼,只是坐在副駕駛位上又眯了會兒眼睛。

    醫院相當眼熟,還有片眼熟的花海,這會兒還支棱著點花骨朵,不算禿得太難看。

    徐繚跟著應肅坐電梯上樓,剛走到病房門口,看見趙松溪正坐在羅棠身邊跟她講話,於是又停下來,老實跟應肅一起坐在外面等著了,免得打擾人家夫妻。他們倆都帶了醫用口罩,樓下有個機器免費售出,上來的時候應肅就給他們倆一人領了一個,正好護士小姐路過,她大概對應肅的眉眼還有印象,就說道:「你是病人的弟弟對吧,現在可以探望病人了。」

    弟弟?

    徐繚疑『惑』地看他。

    應肅面不改『色』。

    然後護士明亮的眼睛就轉在了徐繚身上,帶著同樣明晃晃的疑『惑』。

    徐繚反應迅速,下意識道:「我是她弟弟的丈夫。」

    護士愣了下,隨即微微一笑,大步離開了,應肅無聲無息地看著他,徐繚簡直無地自容,想刨個坑把自己塞進去。

    然後他就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羅棠作為一個剛受了驚嚇,過一兩個月可能就要生的孕『婦』,氣勢如虹,簡直把趙松溪罵得抬不起來頭,好好一個七尺男兒漢被妻子的安危嚇得淚灑病床邊,她居然還嫌對方笨:「徐繚跟曲嶺月營業期過完了就可以解綁,我們難道也解綁嗎?傻子,人家要害你的時候,找理由不過是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嚯,喜歡你就能把黑鍋丟給你背啊,那我是你妻子,我去殺人,你能幫我去坐牢嗎?」

    趙松溪作為一個大學教授,說出了非常沒有三觀的話:「我願意。」

    「你在『亂』講什麼東西,難道我會殺人嗎!這種時候當然是要講我相信你不會這麼做。」懷孕的人脾氣都會特別大,完全不管自己有理沒理,羅棠怒火三丈,身體卻撐不起,聲音瞬間從高到低,一下子又哀哀叫了起來,「笨啊,你笨死了,害我肚子痛。」

    徐繚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口道:「我們走吧。」

    「好主意。」應肅非常贊同。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本來想立刻寫到主題的結果沒辦法寫完!

    _(:3」∠)_哼哼哼,你們想要的劇情就要上線啦。

    第一百零九章

    事情當然沒那麼簡單,徐繚惡狠狠地踹翻了這碗狗糧,推門時還滿面冷笑,見到羅棠變臉比翻書還快,瞬間和藹可親,如沐春風起來。

    畢竟是探病,兩人意思意思買了束花,羅棠的臉『色』不太好,妝早就卸光了,這會兒氣『色』不佳,就沒以往那麼光彩照人了,倒是沒有穿醫院發的病號服,她愛俏,說穿著這衣服染個『色』就跟囚犯服似的,被媒體拍著多難看,好在醫院對此也不強制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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