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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20:15:07 作者: 翻雲袖
    ……

    而在《失語者》的電影宣傳跟慈善被針對的同時,《七日戀歌》的女二終於確定了下來。

    羅棠友情客串----她在電影裡扮演婚姻失敗的經紀人,她對喬詩杏無微不至,是個十足的工作狂,將所有事情都處理的井井有條,唯獨處理不好自己的婚姻。

    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羅棠常年在電視劇方面發展,與曲嶺月並無戲路上的衝突,兩人又都是極有影響力的女星,認識甚至關係不錯也不足為奇。

    沒有利益衝突這個理由已足夠成為朋友了。

    難得從工作里忙裡偷閒,徐繚喝了口熱茶,手機忽然震動起來,是久未聯繫的岳辛傑,對方的新電影首映式,問他有沒有時間來參與,十月黃金周,看來是部野心勃勃的電影。岳辛傑自打《艷蝶》之後一直炙手可熱,之後更是不少經典作品,他賞臉邀請徐繚,一是感念對方重情重義,二是想給他增加些曝光率,三來邀請當紅明星參與首映式得到更多關注也是屢見不鮮的手段了。

    其實到了他們倆這個份上,邀請基本上叫做互相成就,更別提電影男主角是趙松溪,沒有任何理由拒絕。

    這兩個人一個是他的好友,另一個也算得上是不錯的同事,硬套一下還能算得上是伯樂,按照首映式的時間,跟接下來的行程並不衝突,不過是多趕幾趟飛機的事而已,徐繚便答應了。

    大號懶得多看,徐繚想起自己久未上小號,剛切換了下帳號,發覺被清空的只剩幾條微博後才意識到不對勁,他仔仔細細看了一遍小號,才意識到不是改名也不是惡作劇,他的帳號沒有了。

    雖說看著應肅發的幾句情話心裡甜絲絲的,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是令人困『惑』。

    應肅回了他三個字:炸號了。

    發點情話跟自己的照片都能被舉報到炸號?這個世界也太神奇了吧。

    徐繚滿腦子問號,這幾條博客都是應肅的手筆,缺乏誠意,他帶著笑意一直刷到了最底下。

    「痴人說夢,有何不可。」

    徐繚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發消息給應肅道:「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對方不解其意,只回復兩字:「不是。」

    認真地簡直叫徐繚想爆笑出聲。

    不錯,本就是痴人說夢。

    有何不可?

    正如應肅曾經所說,這世間雖非淨土,卻也遠遠算不上煉獄。

    徐繚的官方有兩個帳號,他的工作室很早就安排了下來,多是應肅在安排,一個是他個人帳號,另一個則是工作室帳號,大多情況下有什麼新消息兩方都會發,以前徐繚幾乎沒怎麼上去發過消息,現在他打算以後多活躍一些。

    晚些時候,汪小嬋忽然給徐繚打了個電話,並沒有多聊些別的,就像是普通的朋友聊天,末了,她忽然輕聲說道:「我最近在拍攝相關的紀錄片,等《失語者》快上映之前還會再舉辦相關的活動,你到時候會來嗎?」

    紀錄片跟《失語者》是毫不相關的兩部作品,沒有契約也沒有合同,更何況近來明星做偽慈善行為被抨擊,汪小嬋也不是很確定徐繚會不會受到影響。

    「隨叫隨到。」徐繚笑道。

    汪小嬋一直以來在文藝電影方面頗有建樹,拿獎不少,很大原因是因為她非常貼近生活,鏡頭下不少人生都能引起人的共鳴,她將人們忽略的那些苦難如實反饋到熒幕上。與她交好沒有什麼壞處,假如在時裝周之前,徐繚可能會猶豫片刻,因為一旦為此發聲,人們就會盯著你,期望你時時刻刻為任何不公發聲。

    現在恰好了,他正需要這個機會。

    晚上十點,《失語者》官博發出消息,稱《失語者》的票房淨利潤將會全部捐贈出來,用作慈善。

    幾乎全網沸騰。

    鍵盤俠的臉幾乎都被扇腫了,其實《失語者》要說在拍攝方面花銷巨大倒還真沒有,反而是宣傳資金跟院線上花費不少,即便是淨利潤,也還有不少算法,說不準到最後汪小嬋自己還要掏腰包填上點漏洞。她拍戲這麼多年,沒點身家是不太可能的事,然而徐繚始終想不明白,何必要花這麼大手筆。

    如果說是為了那些躲在網絡後面的人,委實沒有必要。

    應肅倒是帶來消息:汪小嬋想競爭國際親善大使。

    這便合情合理起來,倒不是說徐繚不相信汪小嬋,這位女導演的執著與倔強他早有體會,光從對方對於拍攝的嚴苛要求就能看得出來,榮譽與金錢都是她應得的。只是這行為實在過於突兀,總不可能以後誰黑她一下就把票房免了,這不是慈善,是腦子出問題了。

    可要是競爭親善大使,那就在情理之中了。

    又過了幾日,趙松溪恰巧來魔都這裡拍攝廣告,兩人發了個消息,約出來吃了頓飯。

    「我聽說了《失語者》的事。」趙松溪端起水杯喝一口,菜都還沒上來,音嗓淡淡的,聽不出情緒來,「《失語者》這次競爭力太強了,難免有人想在沒出結果之前下點陰招,不少人在網上容易喪失判斷能力,被輿論帶著走,你不用多在意。」

    徐繚平靜道:「沒什麼,我已經習慣了。」

    這寥寥幾個字,簡直聽得人膽戰心驚,趙松溪多少也算經歷過,只是不像現在這樣,便略有些心酸地笑了笑,沒再多說什麼,他低頭想了想,忽然道:「要不要我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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