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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2 17:15:37 作者: 少娓
季青蘿醉酒囈語似地哼唧著,「頭好痛,難受,暈……腿……腿好軟……」
齊北寒沒再動,任由季青蘿抱著他。
季青蘿卻仍舊在說醉話,「咦?你誰啊?你抱我幹嘛?你鬆開我……鬆開我……」結果她嘴上說鬆開,兩隻手卻胡亂在他西裝外套上的亂摸,還抱得越發緊。
齊北寒後背被她抓的泛癢,呼吸不可察覺地變粗,他面冷聲低,「不要亂動,我抱你上車。」
季青蘿卻好似沒聽見他的話,臉在他頸間亂蹭,嘴上繼續囈語似得,大著舌頭道:「好……好好香,你你……噴的什麼什麼香水,好像果凍……好想吃……」
話落,季青蘿直接張嘴咬住了齊北寒頸側的一小塊肌膚,含在嘴裡像吸果凍一樣一輕一重地吮。
齊北寒剛被她咬上的一瞬間,扶著她手臂的大手驟然收緊,呼吸一滯,女生身上的玫瑰香似乎越來越濃,鼻息也越來越熱,被吮的那塊肌膚時不時能感知到柔軟的舌尖,齊北寒忍不住環住了季青蘿的腰,環的死緊。
他第一次具體感知到女生的腰可以這麼細,一隻手臂就能勒斷,也第一次感知到女生的唇可以那麼燙那麼軟。
已經深夜,這處地偏,並沒多少車輛駛過,僅頭頂一盞路燈安靜地散播著昏黃的光。
齊北寒半闔著眸,察覺到季青蘿吮了一會鬆開了,嘴裡嘟囔著「怎麼一點也不甜……」然後換了一個地方,繼續含吮。
她吮著手也不老實,撥開他的西裝外套在他只有一層襯衣布料的腰上亂摸,齊北寒知道該制止醉酒的季青蘿亂來,但他沒動。
直到季青蘿第三次換了地方,嘴巴含住了他的喉結——
僅一秒,齊北寒瞬間察覺到自己某處開始失態,他低喘一聲,猛地推開了季青蘿。
季青蘿被他推到了地上,她痛呼一聲,皺著被酒精浸濕的狐狸眼,醉眼朦朧又委屈巴巴地盯著他。
齊北寒摸了下脖子,他抿著唇,面色冷如萬年雪山,但人卻往前一步,俯下身抱起坐在地上的季青蘿,輕聲道歉,「對不起。」
季青蘿沒什麼反應,她依舊醉眼迷濛地看著他,然後像是困意來襲,直接靠著他肩膀,閉上眼睡了過去。
齊北寒把她放在了副駕駛上,給她綁上安全帶,看了眼她的睡顏,關上車門,從西褲口袋裡摸出一根香菸,背靠著副駕駛的車門,點燃了香菸。
季青蘿聽見關門聲就慢悠悠睜開眼,一雙狐狸眼澄淨明亮,哪裡還見半分醉意,她揩掉嘴角的一點濕意,微微挪了下,換了個舒服地姿勢靠著椅背,目光擱在車門外的齊北寒身上,唇角勾著,目露微諷。
剛才還以為齊北寒能在她第一個吻時就推開她,沒成想,齊北寒竟然這麼享受她親他?不過看他方才的反應,季溫玉應該沒怎麼親過他,像個雛兒一樣,不就是親了他的脖子,腰都能給她勒斷。
想到腰,季青蘿揉了兩下,蹙著眉,直覺肯定腰上肯定紅了。
外面齊北寒抽完了煙,身影動了下,季青蘿只能放下揉腰的手,閉上眼繼續裝睡。
齊北寒送她回了季家,沈璃最近住寺廟,季瑕林出差,季溫玉在電視台加班,家裡只有傭人,齊北寒沒喊醒她,直接把她抱回了房間,讓傭人給她沖了杯蜂蜜水放在床頭。
等齊北寒一走,季青蘿就坐起了身,掀開上衣看腰後,眉一蹙,果不其然,齊北寒剛才把她的腰勒出了一道紅痕。
隔天起來,腰有點疼,季青蘿請了假沒去上班,人坐在客廳追劇,季溫玉上完早上的班,午後一點左右回來了一趟,面色難看,走到樓梯又摔了好些手邊的東西。
季青蘿探頭問,「妹妹,你沒事吧?」
季溫玉沒回答她,踩著高跟鞋「蹬蹬蹬」上了樓,晚上吃飯都沒下來。
周六齊北寒過來陪季瑕林沈璃吃飯,飯桌上季溫玉一雙眼都是腫的,她盯著齊北寒看,沈璃今早剛從寺廟回來,看她眼睛,關心了句,「怎麼回事?」
季青蘿也擱下碗筷,追問了一句,「昨天見妹妹不開心摔了好些東西,問了她,她也不說,妹妹你這樣可不成,受了委屈不能憋在心裡,你看媽媽都好擔心你。」
季溫玉眼裡又冒出眼淚,她哭腔問齊北寒,「北寒哥你外面是不是有女人了?」
齊北寒面冷著,「溫玉,胡說什麼?」
季溫玉指著他的脖子,「那你說,你脖子上的吻痕怎麼回事?我昨天中午跟你吃飯就發現了!」
沈璃跟季瑕林看過去,季瑕林當即沉了臉,問:「北寒,到底怎麼回事?」
季青蘿也看過去,皺眉道:「北寒哥你怎麼能做對不起妹妹的事?」
「……」齊北寒沒看她,擱下米飯碗,扯謊道:「爸,我是跟客戶應酬時,不小心被女人抱住親了兩口。」
季溫玉:「你騙人,親兩口怎麼可能會留吻痕,你這分明是跟女人上床才留下的。」
齊北寒看季溫玉,「不要亂說,我沒有跟別的女人上床。」
季溫玉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飯也不吃了,直接起身就上了樓。
季瑕林是相信齊北寒的,應酬時的客戶千姿百態,有要求女人作陪實在正常,齊北寒被女人偷親兩口,也並非不可能。
沈璃也信,她算是看著齊北寒長大,他那個冷淡的性子就不可能跟女人胡混,她道:「溫玉就是這種小性子,容不得其他人靠近你,你還是去哄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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