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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9:36:12 作者: 醛石
    蒼海的酒自然是好的,機場買回來的酒,國內都是一千多一瓶的,但是在國外也就是一半價,用空間裝回來擺到酒桌上待客那真是再合適不過,里子面子全都有了。

    蒼海這個陪客幾乎就是一個擺設,開始的時候小半杯子酒,到了飯吃喝還是小半杯。

    吃完了飯,張久生想站起來,一下子沒有站住,身體打了一個擺,好在蒼海這邊注意著他呢,立刻伸手扶住了他。

    「沒……沒事,不用扶,我自己……自己能走!」張久生站穩了之後,便甩開了蒼海的手。

    蒼海放了手,不過注意力還是放到了張久生的身上。

    「師薇大妹子,謝……謝了,哥……哥,我回去了!呃!」張久生打了一個飽嗝,開始向著村東口走了過去。

    蒼海連忙對著師薇說道:「我送他過去。」

    師薇說道:「嗯,你也注意一點,等他進了窯之後幫著看看炕有沒有燒起來,如果炕要是沒燒的話幫著燒一下,要不然就他這樣等到了明天天亮都能被凍成冰棍。」

    蒼海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

    說完快步跟上了張久生,張久生雖然醉了,走路還有點打擺子,但是認路到是沒什麼問題,一路非常順利的到了村東頭他開的兩口窯,推開了一口窯的門,直接走了進去。

    似乎是感覺到蒼海送自己臨進門的時候還衝著蒼海揮了一下手:「回……回去吧!我睡……睡覺了。」

    說完張久生啪了一下子關上了門。

    張久生這邊動靜一大,那邊另外一口窯里伸出了一個腦袋,身上還披著衣服。現在天氣一冷,這些運菜的就得住在村里了,因為再像以前一樣連夜趕過來,頂著寒風他們可吃不消。

    「沒事,你們張老闆在我家喝的有點高,你們夜裡起來的時候幫著照應一下。」蒼海衝著腦袋伸出來了運菜人說道。

    那人聽了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放心吧,老闆肯定沒事的。」

    蒼海問了一下,那人又簡單的回答了幾句,說是兩個屋裡的炕都燒熱了,張久生晚上肯定冷不著。

    蒼海又到了門口,拉了一下門發現門已經被張久生給關起來了,伸著腦袋往裡看了一下,發現似乎沒什麼問題,這才準備轉身離開。

    正要離開呢,突然聽到旁邊傳來了一陣熱鬧的嬉戲聲,好奇的邁開了腳步往旁邊的窯去看了一眼,頓時發現村里除了自己家之外,幾乎所有人都在眼前的窯里了。

    這是新窯,村里出資挖的,一共有六口,這是按著縣裡新書記的指示,用來發展旅遊的,這新窯比各家的老窯都明亮,而且採光的設計也好,就算是晚上燈一開也是透亮。

    於是村裡的鄉親們在這裡開了幾床麻將,把窯里的大通鋪炕一燒起來,直接把這裡當成了一個活動室使。

    一邊是村裡的老爺們,湊了兩桌麻將,還有人打著撲克,一群老娘們湊了一桌,落單的幾個正一邊吃著瓜子一邊笑眯眯的看著也不知道從誰家搬來的老電視機,美不滋滋的一邊吃零食一邊看電視劇。

    正巧蒼海張望的時候,三嬸魏琴走了出來,看到蒼海笑著說道:「海娃子,進去打會牌,熱鬧一下?」

    蒼海聽了連忙擺了一下手:「還是算了吧,我家裡還有些事,你們玩的開心一些。」

    門一開,蒼海立刻聞到了裡面一股子香菸味,在村里大家也沒什麼有什麼二手菸不二手菸的,所以也沒有公共場合不能抽菸一說,婆娘們不介意,一幫老爺們也就如同撒了手的猴子,只要是想抽就拿出煙竿子抽了起來,所以室內的空氣真算不上好。

    和三嬸聊了兩句,蒼海回到了自己的家裡。

    師薇見蒼海回來了,特意問了一句:「怎麼樣?」

    「沒事,自己一路安全的回去了,回到了窯里倒頭就睡到了炕上。」蒼海說道。

    張久生這邊送了回去,蒼海陪著師薇把廚房裡的鍋碗都刷了一下,至於平安和吳惠,早就鑽到村東頭窯里和大傢伙一起湊熱鬧去了。

    收拾完了廚房,蒼海和師薇回到了屋裡,陪著濛濛看了一會電視,到了九點多鐘的時候,濛濛就抗不住了,直接跑回到了床上睡覺去了。

    剩下了師薇和蒼海兩人,自然是很快粘糊到了一起,然後回了客房那邊繼續粘糊了幾趟之後,蒼海睡在客房,而師薇則是陪著濛濛睡在了主臥室的大床上。

    接下來的日子就這麼重複著,漸漸的不光是師薇,連蒼海也覺得這樣的生活開始有點無聊了起來。

    隨著氣溫一天天的下降,大家的室外活動明顯減少了,老是悶在一個屋子裡,這人自然有些不舒服的,於是蒼海決定找些樂子。

    能找什麼樂子呢,自然是和鄉親們打成一片嘍,於是村東頭每天晚上又多燒了一口新窯,兩個窯一口禁菸一口是無煙窯,原本只是蒼海和師薇,帶上平安和吳惠,最多加個濛濛,沒有兩次,新窯里就聚了一幫子婆娘軍。

    這天吃完了飯,收拾了一下,蒼海和師薇牽著濛濛,帶著鐵頭、虎頭外加滑頭往村東頭溜躂,準備開始晚上的娛樂活動。

    來到了窯門口,蒼海已經聽到了屋子裡嘩啦的洗麻將聲音。

    挑開了厚實的棉帘子走進了屋裡,立刻一陣暖洋洋的空氣撲面而來,直接把外面帶進來的寒氣驅走了不少。蒼海先是把自己的外套脫了,然後再把濛濛的棉衣棉帽掛了起來。濛濛一脫了棉衣立刻麻利的爬上了炕,至於鐵頭,人家根本不脫,直接進門就躥上了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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