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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9:27:59 作者: 醛石
    一幫子扯了一陣之後,就開始點菜,然後一邊小酌一邊說著事情。

    「殷正那孫子什麼時候判?」尤廣富對著柴鑫問道。

    柴鑫說道:「我覺得按著正常的步子,估計還得等一等,現在簡偉這傢伙還沒有抓到」一邊說著一邊望著盧顯城。

    盧顯城笑道:「你看我幹什麼,簡偉這小子現在可是奔到了東歐,除非我有七十二變,要不拿有這本事把他抓回國內來受審。」

    有人希望簡偉回來,自然就有人不希望他回來,不過好在盧顯城從杜國豪和葉一鴻那裡等到了保證,馬上換界的時候,殷廣東就正式的退居二線,同時退到無權邊遠地方的還包括他的幾個兄弟,例如說段廣西就會被發到甘省做個巡視員,最多兩三年之後也就離開了政壇了,至於殷家最有前途的那一位,現在直接到了中企做了個副書記,級別一樣不過位置差的天南地北的。這樣的家族離開了權勢什麼都沒有了,就算是貪到了再多的錢,那也是拿不上檯面的,只能引起別人的覬覦。

    而殷正這邊也不會因為簡偉抓不到就不判,無論怎麼說,一個月之後殷正這邊最少十年牢獄生涯跑不掉,至於杜國豪、葉一鴻兩人為什麼不回牯山,原因也很簡單,一個豪門倒掉了除了政治利益還有很多經濟利益要瓜分,兩人現在也忙啊。

    吃了一點兒東西,吹了吹牛,盧顯城放下了筷子對著幾人說道:「哥幾個,東西我收了,今兒就到這兒,我今天還要早點兒回去!」

    「回哪兒去?」柴鑫打趣的說道。

    「回家!」盧顯城說著就站起了身:「我不像哥幾個,老犯錯誤的,嫂子覺得你們一個月不搞出點兒事來自己都覺得特奇怪,我這可是初犯,估計也是這輩子最後犯,表現好一點兒。」

    耿海文看著盧顯城真的要走,連忙按了下雙手:「先坐下來,今兒還有一件事情沒有給你說。」

    「又什麼事,我說你們怎麼就這麼磨嘰」盧顯城側著屁股坐回到了椅子上,想了想自己剛收了一顆大寶石頓時笑道:「我說怎麼送這麼重的禮呢,感情是在這兒等著我了!」

    尤廣富連忙擺著自己的胖手:「完全不是這回事兒,下面的事兒我是無所謂的,你同意不同意的東西都是你的。」

    耿海文說道:「你覺得吳敬文走了,咱們牯山這邊哪個人可以接的上去?」

    吳敬文是牯山市的第六人,現在是副市長,有消息說他可能是下一任的邊城縣委書記的人選。

    盧顯城和這人接觸的不多,不過這人在牯山這邊的官聲到是挺不錯的,與杜國豪這些人走的相當的近,感覺這人沒什麼太大的野心,當然了搞政治的沒有野心那是不可能的,不過這人工作還算是很嚴謹,省於能吏這類人,對於馬會的工作支持的力度也很大,一直以來都是被盧顯城這些人看您是官場中堅定的支持派,可以說除了自家的親叔叔,就是這位支持的最徹底,不光是支持而且因為他本人是技術出身,所以在牯山一些基礎建設方面還是出了大力的。

    正是有了吳敬文的支持所謂的牯山派才少了很多的麻煩,搞政治的人都喜歡玩平衡,現在牯山又不是幾年前的小縣城了,現在年產值名列全省第三,省里怎麼可能讓牯山上上下下擰成一股繩,這不好領導啊,於時漸漸的就有人往這邊摻沙子搞平衡了。

    「這也是我們要考慮的問題?」盧顯城張口問道。

    一個副市長的任命盧顯城覺得不是自己的範圍內可以考慮的,而且老盧也不關心啊。

    「接替他的可能是張守」耿海文說道,然後把這個叫張守的人資料介紹了一下。

    「誰來還不是一樣?」盧顯城說道。

    「這人相當霸道」耿海文道。

    盧顯城看了一下耿海文,還有柴鑫、朱子華心道:人家霸道還能霸道的過你們去?

    「那你們什麼意思?準備乾乾地下組織部長?」盧顯城不知道這幾人想說什麼,就算是霸道的人到了牯山這邊還能霸道的起來?那得要多傻以為蹲著一幫子三代四代的地方是他可以撒野的?

    耿海文說道:「我覺得柴笙完全就可以幹這個嘛!要資歷柴笙也是老人了,論起官聲來柴笙也好非常的好,性子不貪不獨而且也是個能幹事的,最主要的是現在他屬於地道的牯山人……。」

    一提到了柴笙盧顯城就明白了,敢情是在這裡等著自己呢,怪不得跟自己提什麼官場上的事情,一般來講涉及到這個東西他們要活動的時候,除非關於盧興華的極少有通知盧顯城的時候,這幫子別看已經從商了,說白了其實就等於官商,由於家庭的出身對於這種東西相當的敏感。而且大家的產業現在也以牯山為重,任何的風吹草動都能引起他們的警覺,更何況有人明目張胆的想摻沙子,想搞平衡。

    看來這幫子人想把柴笙給扶起來,但是扶柴笙的時候一個問題就繞不開,他和老盧的關係,對於整個牯山的體系來講,盧顯城很顯然要比柴笙重要多了。

    「怎麼是他?」盧顯城問道:「他是給你們送了多少禮?請了你們仨來做說客?」

    這段日子這是怎麼啦,先是簡偉和寇廣聞,現在好不容易平靜了下來柴笙又冒了出來,這仨人是準備給自己添堵都要湊一起麼?

    「就他現在窮的那樣子,就算是他送我們能有看上的眼的麼?」耿海文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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