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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9:27:59 作者: 醛石
如果只是盧顯城自己的話,恨不得直接在贊助人後面寫上自己的名字。這些年盧顯城這裡的身價每年都在膨脹,老盧現在不光是不怕別人知道自己有錢,而且還相當的高調,因為自己的錢來的都是光明正大,沒有一分錢是見不得光的。
所以說盧顯城這邊時不時的就呼籲這呼籲那的在公眾面前刷個臉,反正不算是討人厭,但是也不招某些人喜歡。
今日照例盧顯城就如同一隻壯年的雄獅一樣開始巡視著自己的領地,轉完了牧場之後,就驅車到了自家的馬房,聽著經理高仁匯報了一下工作,反正就是高仁說,盧顯城聽順帶著點頭,對於高仁這個老頭的使用盧顯城還是很自得的,在日本那邊高仁愛拘束,愛鬧性子,到了自己的手下高仁卻把一個馬房打里的井井有條,這麼就證明自己識人善任麼。
聽著高仁扯了半個多小時,盧顯城又看了一下自己馬廄中所有的馬,這才準備返回自己的家中。
剛走到了門口,迎面就遇到了顧長河,於時對著自己的首席騎師,盧顯城笑了笑問道:「怎麼沒有去鍛鍊?」
「晚上有點兒事情,一個朋友請客」顧長河站住了身體一本正經的和自家的老闆說道。
「哦,那玩的開心一點兒」盧顯城和顧長河也沒什麼好說的,至於說關心一下學習和生活,人家顧長河活的跟清教徒似的,整個牯山這麼多號騎師,像他這樣每天都是一板一眼的人一個巴掌都數的過來,哪裡用的到盧顯城來關心,再說了老盧不太喜歡這種無謂的客套,說了這麼兩句就準備撥腿走人。
顧長河立刻說道:「老闆,我想問您個事兒!」
一聽顧長河這麼一說,盧顯城不由的起了興趣,站住了之後笑道:「你說。」
「我一個朋友,幾年前離開了咱們牯山到了臨海的一個城市馬會去了,現在想回來,但是不論是練馬師和騎師都對他們很排斥,雖說他們拿到練馬師和騎師證,但是就是沒有馬房肯僱傭他們,這已經形成了一種潛規則,我想問問……」顧長河也不沒有多打馬唬眼兒,直接就這麼一板一眼的把事情的經過對著盧顯城大致的說了一下。
盧顯城很快就明白顧長河的意思了,老實說也不是第一次碰到求情的人了,甚至是有些人都求到自家老爺子的頭上了,都被盧顯城頂了回去。
盧顯城對著顧長河說道:「這個事情我知道了,說實話不光是知道了而且還放任著他們這麼幹,這不光是我一個人是放任的意思,其他馬會的領導層差不多也是這意思。這世界上說的明白一點兒,哪裡來的絕對公平。他們這些人當時離開了,現在卻想回來享受到牯山的發展紅利,和留下來的人提什麼公平,這怎麼可能呢,如果這樣那麼對於那些一直留在牯山的人就不公平了,堅持的人才能分享到得到勝利的紅利,他們沒這資格。所以說你說的這個事情我無能為力。」
「我的朋友只想著能有個機會」顧長河說道:「現在他們連在馬房裡找一個鏟馬糞的活兒都找不到,我覺得有兒埋沒人材了,我只是為他們覺得可惜罷了。」
盧顯城聽了笑著拍了拍顧長河的肩膀:「有機會才有什麼人材,沒有機會也不過就是一塊朽木罷了!說一句你不愛聽的話,在牯山馬會沒有誰是不可替代的,是馬會成就練馬師,騎師甚至是馬,而不是相反而來!」
其實盧顯城很想在這句話的後面加上除了我們這幾個,但是跟著顧長河也說不來,這小子這輩子都不太可能到要考慮到這個事情的層面上,他的腦子裡想的就是騎好馬,拿冠軍,分獎金,最終站在世界級騎師的行例中。
至於其他的東西就算是跟他說他也未必理解,更不可能去關心,這人現在就是騎痴,除了他的世界一級騎師夢,別的他都不關心,這也是為什麼盧顯城願意停下來聽他說的原因。要是換一個動不動就把自己攔下來提要求說建議的人,別說高仁了連盧顯城也早就讓這樣的人滾蛋了,因為雇你來是工作的,不是讓你來沒完沒了的提意見的。
「跟你的朋友建議他換份工作吧,要是不換份工作就去武市,或者是成市去,那邊的工資獎金都不高,但是如果是牧業學院畢業的去混還是沒有問題的,廣市就別去了,那裡黑的跟黑風洞似的,是個人進去出來都能給你整成了沒心沒肺的。」
這可是盧顯城從上輩了得來的見意,廣市那邊搞的太過了就差直接擺攤搶馬迷口袋裡的錢了,最後被取締,只有成市和武市雖說比賽業餘,但是好歹是一直堅持了下來。
說了這個建議之後,盧顯城就對著顧長河說了一句:「好好訓練,等著明年的時候你也為國爭個光!」
說完再一次拍了拍顧長河的肩膀,盧顯城就走出了自家的馬房。
出了馬房,剛走到了車子旁邊,立刻就有人把盧顯城給叫住了:「盧先生,盧先生!」
這位剛想往盧顯城身邊靠,李朗就已經伸出了手,把她和她的攝像師給攔住了。
盧顯城停住了腳步一看,原來是位女記者,二十四五歲的樣子,手上的麥上貼著一個網絡媒體的標誌,就這個標誌來說,也算是自己人了。當然了現在整個國內網絡媒體,很少說有不是自己人的,不論裡面關係多複雜,轉來轉去藏的最深的幾個大腦袋,盧顯城總是認識的,反正幾大投資基金的人背後總就是那么二三十位老中老美的,也抓不出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