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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9:27:59 作者: 醛石
仇剛、顧長可和鄭亮現在聽說了,全國很多二線城市的賽馬搞不下去的消息,但是幫著這兩人找工作,仨人都無能為力,仇剛是可以雇用兩人,但是自己的馬房已經滿員了雇了這兩人不說解僱現在工人,賠多少錢的問題,關健是不論是騎師協會還是練馬師協會,仇剛那邊都沒法交代,除非仇剛不想在牯山賽馬圈混下去。
鄭亮聽了同樣嘆了口氣:「哥們,說老實話不是我們不幫你,而是真的不敢幫你!我們要是幫你了,明天我們自己就成孤家寡人,過街老鼠了,你們這是為難我們啊,要是有一線可能,我姓鄭的都不皺下眉頭,皺一下我是你孫子,但是,唉!」
「周勝都有個機會,我們兩人就不能給個機會?」杭遠說道。
周勝就是那個作弊被送去判了刑的,表現良好坐了兩年牢之後回到了牯山等著禁賽期過了之後又重新考取了騎師執照,半年前正式的重新上了賽道,贏得了一場CIII比賽,因此還以浪子回頭金不換,上了《賽馬》。
杭遠和熊明就想不明白為什麼周勝有這機會,就不能讓自己重頭來過。
鄭亮好懸的沒有脫口而出,不過話到了嘴邊又忍了下來。
在牯山的賽馬圈,或再縮小一點兒騎師協會和練馬師協會看來,周勝是犯了錯的,受了懲罰之後事情就可以清零了,而杭遠和熊明這些人和周勝不一樣,這些人就是叛徒,而且還是回來和自己搶飯碗的叛徒!
所以說雖然牯山馬會這些人仍然可以考取騎師和練馬師執照,但是想得到一份工作?別想了,沒有一個馬房會僱傭你,也沒有一個馬房敢把你推薦給自己的馬主,因為要是這麼做了,你將會得罪一大批人,讓你在這個圈子裡寸步難行。
這不光是情感問題,而且還是利益攸關的大事情,現在牯山學院畢業的練馬師和騎師每年畢業的過二十名左右,就這樣還有至少三分之一失業分流的,要知道牯山學院培養出來的練馬師和騎師占到了牯山馬會的百分之八十還強,人稱牯山系,三鐵之一同窗抱團話語權相當的大。
雖說像杭遠熊明這些人也是牯山學院的一期二期畢業的,也能算是牯山系成員,但是這些人在很多牯山學院畢業的後輩們心中己叛出牯山系去了,這些人甚至比對手廣市培養出的練馬師更招人恨。
現在這些人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就回來搶大家的飯碗,在後輩的牯山畢業生眼中這特麼的也太輕巧了。
牯山賽馬場就這麼大,每年的機會幾乎就是定量在那裡的,想出頭就要搶,原本就已經夠激烈的了,誰希望自己多出來這麼多對手,而且還是經驗豐富的對手。
正想著減少點兒競爭呢,就算是沒叛徒這位說法,也想著把人數弄少一點兒,更何況是現在不把你給踹出去,那不是自找麻煩麼。
仇剛想了好大一會兒才說道:「哥們,不是我不想幫你,我今天幫了你,明天我走在練馬場就沒人會理我了,我這剛結了婚一家老小每個月也是人吃馬嚼的。」說完伸手從隨身帶著包里拿出了一疊子錢,一看四摞兒也就是四萬塊。
「要不你們去廣市試試吧,你們的水準並不差!」仇剛把四疊子錢推到了兩人的面前:「這算是我給哥幾個的路費。」
第005章 變
熊明和和杭遠相視了一眼,呆默了好一會兒,杭遠這才張口對著仇剛問道:「這是怎麼個意思,我們哥倆就想你們仨幫著討個情兒,你這拿出四萬塊來,我們不是問你們借錢!」
仇剛沒有等杭遠說完,伸出手來阻止了杭遠繼續說下去:「哥們,不是說我們仨絕情,別看我們仨一個頂著頂級騎師,一個頂著冠軍騎師的帽子,我呢還開了個馬房,說實話我們仨人還真沒有你想的能力去幫你疏通這個路子,也沒這膽子去幹這事情,咱們混來混去混的什麼東西不用我說你們自己也知道,不就是個圈子麼,幫了你,我們仨就要被圈了排擠了。」
說到末了,仇剛拱起了手動著熊明兩人這麼一拱:「真是對不住了,同學們!」
熊明說道:「我們就想讓你們試一下,哪怕是個掃馬廄的活兒,咱們也無所謂!」
去廣市?兩人不是沒有想過,而是人家那邊正搞的風風火火的,唯說是醜聞不斷但是這銷售額卻是不斷的攀升,在廣市賽馬人的眼中,不論是杭遠還是熊明都是正兒八經的『牯山系』,騎師練馬師什麼的人家根本不見待,其中也有兩個認識的去了廣市那邊,受排擠就不必說了,競爭比起牯山來未必少,而且人家那邊更喜歡用港市的騎師,最為主要是那裡的關係更為錯綜複雜,想贏可不僅僅是馬水平高能做到的,去拿見不到天日的基本工資,誰都沒興趣。
這話一說出來,顧長河三人不由的又是一陣長時間的沉默。
最後鄭亮張口了:「哥們,我們仨這邊也不打馬虎眼了,其實在牯山現在的練馬師和騎師尤其是學院三期之後的學員們,都認為你們出走的這批人是叛徒,絕大多數人認為要不是你們的出走,給了馬會這麼沉重的打擊,咱們牯山的賽馬也不會幾年緩不過神來,而且這都快六年了,這幾年中整個牯山只增加了六場III級賽,一場II級和I級賽都沒有增加,不論是騎師練馬師的競爭自然也就越來越激烈,現在這兩年咱們馬會慢慢的緩過神來了,你們卻想回來了,我這麼根你們直接說了吧,不論是練馬師協會還是騎師協會,不會阻止走出的人考執照,但是你要想拿到工作,別想!雖說沒有明文規定,這是心照不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