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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9:27:59 作者: 醛石
    顧長河看到了盧顯城,不由的就有點兒小激動起來,對於牯山的年輕人來說,盧顯城不光是牯山的驕傲,還是一眾青少年的偶像,白手起家的大款爺啊,而且現在報紙上說還是中國第一款爺。別說顧長河了,連很多女同學都崇拜盧顯城。

    「騎師到現在就看中了一個,這個小伙子,練馬師學徒到是取了四個」高仁指了一下顧長河說道。

    盧顯城看了一眼顧長河客氣了的說了一句:「歡迎加入普格林頓馬場!」

    「謝謝!」顧長河不知道說什麼好,早就聽說過這位富豪對人很和藹,一直不知道真假,不過今天一看似乎傳言不虛。

    盧顯城哪裡知道自己就是客氣的打了一聲招呼,惹得對面的瘦小的小傢伙想了這麼多,說了一句之後就把自己的目光轉到了高仁這邊。

    「這邊都準備好了沒有,馬上就有幾匹新馬過來了。」盧顯城問道。

    高仁聽了也沒什麼更多的表示,知道盧顯城自己就是相馬的行家,於是直接張口問道:「這批馬的水準怎麼樣?」

    「水準還可以,到了國外也是能混公開賽的水準」盧顯城說道。這次運回國內的有三匹公馬兩匹母馬,不論是公馬還是母馬水準都比上一批高了不少,每一匹都能達到張煜鋒的瓜黃飛電水準,甚至還要更高一些兒,已經接近有冠的狀態了。

    之前沒有引進國內是因為老盧對於國內賽馬行當的估計有點兒低了,經過了一場比賽盧顯城覺得只要引導的正確,國內速度賽馬很快就能搞出一點兒名堂來。

    至於說真正的商業賽馬,還是要等國內的馬彩獲得許可之後,就算是搞了個刮刮卡打擦邊球也不過是權宜之計,可賭性和娛樂性遠沒有投注這麼高。

    除了能上賽道的三歲馬之外,這一次還運回來幾匹小馬,這些小馬的水準都挺不錯的,除了沒有到顯冠之外,其他的放到國內都是一流水準,其中就有一匹盧顯城上次在美國那邊看到的小馬,現在改名叫了皮裡陽秋,就是形容這貨憊賴的性子。

    「十月三號的比賽準備派它們上場麼?」高仁問道,看著盧顯城點了點頭,又張口說道:「才一個多月的時間,我不好保證什麼!」

    這些馬主要來自於美國和澳洲牧場,高仁這裡對於它們的調教進度還有水準都不了解,自然不能拍著胸口和自家的老闆說一定贏下十月三號的比賽,就這些天,高仁的觀察,在排位賽上出彩的不僅僅是一兩匹馬,一些馬的成績就算是放到了國外也能輕鬆的混混公開賽,雖說想拿大獎不容易,但是賺點兒小錢或者維持馬主的支出還是沒什麼大問題的。

    或許剛來的時候,高仁還會對中國馬有點兒輕視,但是現在高仁可是擺正了心態。知道這幫子中國款爺們一個個膀大腰圓的又特別好面子,是凡是能漲臉面的事情對於他們來說都挺重要的。

    「我也不要你保證什麼,等著馬到了你首先要調整好它們的狀態,先把排位賽給我拿下了,這一次咱們的時間緊一些,我也沒讓你贏獎金,先進了決賽再說!以鍛鍊隊伍為先」盧顯城說道。

    牯山杯是盧顯城出獎金,賽程是2100M的草泥地,除了這一場頭獎三百萬獎金的賽事之外,在比賽的當日還有其他的小獎賽,出錢的不是老盧而是其他的幾位,除了牯山杯之外的十場比賽,總獎金在五十萬之內,這些比賽的目標是發展成為以後的二級賽。

    「那我沒有什麼問題」高仁說道。

    「騎師的選擇呢?」這時高仁旁邊的安托張口說道,做為普格林頓的騎師教頭,現在手下唯一的一個小兵就是顧長河,而短短的一個月時間,顧長河能把馬騎穩當就不錯了,何論上場。

    「主要還是用美國那邊的騎師」盧顯城說道。

    繼續選用美國騎師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上次留在賽馬會工作的美國騎師僅僅只有五個,而這場比賽轉移到了快要完工的賽道,將會有二十二匹賽馬參加,五個騎師哪裡騎的過來,如果讓這些才練了一個月的實習騎師來騎不光是對馬主不負責任,對於騎師的生命也是不負任的。

    幾人正說話的功夫,正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一個縫,一個大腦袋伸了進來,望了一下發現了盧顯城在這裡,於是鑽了進來說道:「盧總,我們家老闆讓你過去一下,上次說好的馬今天運回來了。」

    「OK!」盧顯城一看來的人就知道是誰了,他的老闆是章碩冰,運馬來的人叫丁春秋,對的就是和金大俠小說中的那個反派一樣一樣的名字。

    這邊賽馬搞出了點兒名聲,不光是引來的各地的馬主,還引來了丁春秋這樣的馬販子。這人靠著從國外弄回馬來到國內賺個差價。

    首先這位手上的馬價格並不低,一匹三十幾萬到一百萬都有可能,水準嘛現在還不好說,因為盧顯城也是第一次受邀請去看馬。

    不過就這價格來說,盧顯城不太看好,而且先前遞過來的血統證明也反映出了他的馬都不是什麼名門之後,至於什麼北地舞者的血統,說老實話基本都是爛大街了,最為重要的父母系沒一見出名的。

    放在國處這樣的馬也就是五六萬之間,進了國內一轉過就是五六倍的價格,這生意的確做得。

    但是不去也不好,這個和章碩冰有點兒關係,並且和宋曉江和耿海文都是舊識,說的明白一點兒就是一破落戶。以前家裡老人在的時候在首都也算是一號人物,不過可惜的那一場動亂中,別說家中的老人了,連他的父母輩都沒幾個活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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