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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2 16:52:15 作者: 巴黎巴黎我是瓶子
舞陽郡主勾起一抹笑,大步流星地就走向那輛馬車——
一旁的奴僕見著,大驚失色,連忙上去阻擋。可舞陽郡主身為皇族且性子桀驁,怎麼可能會受一個小小奴僕的阻攔?她不在意地拂開他們,猛地就掀起了轎簾!
然而見到眼前的景象,舞陽郡主卻愣在了當場!
她想到了無數種情況,卻萬萬沒料到,這馬車裡……這馬車裡原是謝福禧與御池雁聲兩人……
在舞陽郡主甫一掀開轎簾時,那淫靡的聲音就猝不及防地鑽入耳膜內,原本有轎簾擋著倒還好,可只要一暴露,所有的一切就再也無所遁形。
舞陽郡主已經及笄,男女之事雖沒有親身經歷過,但總不至於跟個小女子一般什麼都不知。當見到這幅場景時,舞陽郡主便登時愣在了當場!
這哪是她所臆想的什麼金屋藏嬌!分明是倆人在……在光天化日之下就——!
好在御池雁聲是習武之人,擁有習武之人一貫的機警,在舞陽郡主掀開轎簾的一剎那御池雁聲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再次拉下轎簾,這才避免了一場尷尬。
可饒是如此,那一秒所帶來的震撼,也是頂頂夠了……
謝福禧被嚇得不輕,同時臉也被臊得通紅,他連忙推拒著九爺,輕捶著九爺的胸膛,埋怨道:「被人看到了真是丟死、丟死人了,我要下去……」
御池雁聲如何能放謝福禧走,只能軟玉安慰道:「管她做什麼,這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言罷,御池雁聲再次禁錮住謝福禧,束縛住他的雙手雙腳不讓他動彈,
不知過了多久,御池雁聲終於從馬車中下來了。
可謝福禧,卻早已昏睡不醒,只能被御池雁聲環抱在懷裡,只有凌亂的衣衫和下人眼中的瞭然才昭示出方才馬車內到底是發生了何種令人臉紅心跳的事。
舞陽郡主到現在才回過味來,真是——
真是荒淫!下流!
她見著御池雁聲親自抱著謝福禧下馬車,又小心翼翼面露溫柔地與他一同進內室里。一方面,她的理智告訴她這兩人中間定有什麼嫌隙,可是一方面她又不禁懷疑道……
怎麼可能是假的呢?那般滿足又溫柔的神情怎麼是裝得出來的?
他們倆琴瑟和鳴,再美滿不過。依她這幾天的觀察,府里上上下下都說御池雁聲對謝福禧簡直好地沒了邊際,從沒見過御池雁聲與謝福禧紅臉過一次,向來冷漠的御池雁聲見著謝福禧,何時不是笑意盈盈溫言軟語?
金屋藏嬌?
——不可能。
舞陽郡主本不堅定的立場瞬時又傾搖了幾分。
或許一開始她就找錯了方向,只顧著那空穴來風的「女子」,卻恰巧忽略了御池雁聲與謝福禧相處的點點滴滴。
御池雁聲對謝福禧的愛護,御池雁聲與謝福禧的親昵,他們旁若無人的愛意,再自然不過卻又一場甜蜜的一舉一動,他們之間無法再有其他人插足的氛圍,他們那樣明晰的傳達著——
他們是愛彼此的,忠貞不渝。
舞陽郡主見著御池雁聲遠去的背影,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
翌日舞陽郡主未告知任何人就離開御池雁聲的府邸了,等謝福禧發現的時候首先冒出來的想法就是——
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謝福禧自顧自地對御池雁聲說道:「舞陽郡主定是昨日見著我們……才走的。」
言罷,羞臊地簡直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一個未出閣的少女,這種衝擊不可謂不大。在謝福禧的臆想中,舞陽郡主定是被嚇得不輕,才一言不發地離去府邸的。
而御池雁聲卻沒個正形,他一把攬過謝福禧,貼近他的耳垂曖昧地笑著,打趣道:「早知道用這個辦法就能嚇走舞陽郡主,那我該早早使出這招的。」
「你!怎麼越老越流氓了!」
「你相公還未到而立之年,說這番話可是在懷疑我,嗯?」
御池雁聲笑得狡黠。
謝福禧被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對著偶爾耍流氓的御池雁聲,簡直無可奈何。
第171章 :結局(全文完)
曦兒從小便是與柳言清生活在一起,平常的玩伴少之又少,如今回到江南南越,讓他最為欣喜的是——他發現了另一位大哥哥。
柳言清是少爺的身子,玩的自是少爺玩的東西。從小到大,在曦兒的眼裡,言清哥哥幾乎無所不能。
然而這一切不過是曦兒接觸的人太少的緣故。
等他眼界稍稍開闊,等他生活逐漸豐富,等他的身邊不再是一成不變的柳言清時,他的世界,就不單單只是言清哥哥一個人。
小孩子說到底,玩性是最強的,又是最好奇的……
一個草編的蛐蛐,就有可能收服一個人。
府邸上的廚子有一子,年齡比之曦兒與柳言清兩人都要大些,名叫劉東,長得異常黑壯魁梧。然而相比起這少年的身形,他的性格卻是極為溫和甚至於靦腆。
一日曦兒在府邸中亂跑時,便瞧見後院的台階上坐著一人,手裡拿的是綠油油的蘆葦杆,在手掌的翻飛下蛐蛐的形狀漸漸成形,可謂是活靈活現栩栩如生,這等奇技一下子就吸引了曦兒。
曦兒單純熱情,劉東善良靦腆,兩個孩子一拍即合。
等柳言清發現曦兒不再黏自己,已經是幾日之後。